上官凝笑越說越離譜,心裡有什麼不痛快,都罵出來,怨恨的目光瞪這小寶。
“還有你!你的娘是不是叫你去勾引那個小公主?你們一家人都噁心,作爲一個娘讓自己兒子幹這種齷蹉的事,就應該被雷劈死!”
小寶墨色的眸子蒙上一股怒意,敢這麼說他娘,還有小仙女,嘴巴太討厭了!
上官靜剛纔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頭上就被澆了一桶油,怒氣爆發出來。
罵她們還好解決,但是她把外人扯進來,就不能那麼輕易的放過了!
“你、你做什麼?”上官凝笑被她冰冷的眼神嚇的一抖。
上官靜步步靠攏,她步步往後退,冷笑道:“上官凝笑,你的嘴巴怎麼這麼欠收拾?我都懷疑你千金小姐的身份是不是假的?”
上官凝笑氣惱,吼過去,“我什麼脾氣關你什麼事?臭東西!”
上官凝宛擋在她的前面,皺眉道:“三妹,四妹還小,說了幾句氣話,你別放在心上!你要是有什麼氣,都出在我的身上吧!我不會還手的。”
上官靜氣笑了,“她多大了?有十九了吧?大部分的姑娘到了這個年紀,那個不是知書達理的?你們這樣慣着她,以後怕是難嫁人了!”
上官凝笑炸毛了,“你說誰嫁不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嫉妒我沒有小拖油瓶!我再怎麼說也是黃花大閨女,你呢!爛貨一個,還嫁個醜男人!”
醜男人?
上官靜嗤笑一聲,臉上毫無溫度,一巴掌扇在上官凝笑那張猙獰的臉上。
“啊,四妹!你怎麼樣了?”上官凝宛尖叫一聲,連忙上去查看。
上官凝笑捂住發麻的臉,惡狗一樣撲上去亂打,“你這個賤人!憑什麼你這麼囂張?你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天我撕了你!”
“四妹,別衝動,冷靜點!”上官凝宛看似去勸阻,可是那手,卻把她有意無意的推過去。
上官靜示意小寶離他們遠點,這裡她來對付就好。
上官靜看着朝她撲打的上官凝笑,眼底冷意劃過,手臂泛起藍芒往前一揮,上官凝笑腳跟不穩的倒退幾步。
上官凝笑氣憤,“賤人,你還推我?”
上官靜凝視着她,語氣森冷,盯的上官凝笑的背脊發涼,下意識的閉嘴。
“上官凝笑,我真的覺得你該被雷劈一下,免得你這麼目中無人,沒涵養!”
上官凝笑氣得脖子漲紅,“你說……”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頭頂的天空烏雲翻滾,裡面閃着紫色的雷電,霹靂一聲,兩道雷電從空中落下來,劈在上官凝笑她們旁邊的柱子上。
上官靜眼疾手快的抱着小寶閃遠。
“啊!!!”上官凝笑跟上官凝宛尖叫。
雷電雖然沒有劈在她們的身上,但是幾朵小火花濺在她們裙子上,一下子着火。
兩姐妹嚇得花容失色,想辦法滅掉身上的火,又怕燙着手,又怕火把裙子燒光。
那急得落淚的樣子,真是看着就爽!
小寶出聲提醒,“姨姨,那邊不是有個池塘嗎?有水,火可以滅掉的!”
兩姐們聽見這話,都來不及用腳走路,直接運氣飛撲到池子裡。
從後面看,就像兩隻火雞一樣。
上官靜跟小寶對視一眼,解氣的笑了。
上官靜勾脣,“少了這兩個母雞,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兒子,回家!”
小寶道:“不用管她們嗎?”
上官靜偏頭,冷光一掃,“管他們做什麼?”
小寶嘿嘿笑,“孃親,小寶不是怕她們衣服燒光了,丟臉嗎?要不要去叫人給他們送衣服去?”
上官靜一爪子拍過去,“兒子,平時怎麼教你的?我們對待敵人已經夠仁慈了,你還關心她們?是不是皮癢了?”
小寶趕緊順毛,“哪有哪有!小寶絕對記得!”
“恩,說一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虐他到不要不要的!忍耐有底線,但是遇到看不順眼的,照樣蒙個麻袋打得閻王都不認得!虐他虐他再虐他!”
上官靜欣慰的摸摸他的頭,“恩,下次再把我們的宗旨想個押韻一點的!不然顯得我們很沒有底線。”
小寶一本正經,“遵命!”
上官靜嘴角勾了一抹壞笑,“兒子,你剛剛要叫人給她們送衣服?是不是腦袋瓜子想到什麼好玩的了?”
小寶一臉狡黠的眨了眨眼,“孃親,我們待會碰見小廝,就跟他們說四小姐溺水了,讓他們去救人,要是去晚了,就自己承擔後果!”
她們兩姐妹的衣服估計燒掉一半了,這要是有幾個男下人去了,那後果,可想而知。
上官凝笑她們一向愛面子,被下人看了身子,那估計就不是生氣了,得殺人啊!有好戲看了。
上官靜挑眉看了他一眼,“可以啊兒子,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坑人了?”
小寶優雅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爹爹教得好。”
上官靜很苦惱,“誒,下次別跟你爹學,孃親本來把你打算養成儒雅的紳士,跟着你爹那老狐狸,都變成什麼樣了!不過這次就算了,小孩子就該萌萌噠。”
小寶知道她孃親是隨便吐槽一下他爹的腹黑,不過還是乖乖的點頭,“是的孃親大人!”
“乖。”上官靜微笑。
小寶笑吟吟的,突然瞥了一眼她孃親,愣了愣,“孃親,你額頭上爲什麼有朵花?還是紅色的?什麼時候畫上去的?”
上官靜停下腳步,指尖觸碰額頭中央,皺眉,“兒子,那花又出來了?能看清楚是什麼嗎?”
“又?難道之前孃親的額頭出現過這花嗎?我看看。”小寶疑惑,讓上官靜蹲下來,他仔細的研究那花朵。
小寶目不轉睛的盯着那花看,摸了摸,不掉色,像胎記一樣。
紅得妖豔,像是蓮花的形狀,又不像,簡單精緻,周圍好像還有一點點靈氣,怎麼回事?
“孃親,好像是朵花的印記,咦……怎麼消失了?”小寶詫異的看着那朵花消失不見,額頭恢復白皙,彷彿剛剛的是錯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