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齡像衆人解釋道:“七葉斷腸草送來的時候,毒針飛射袁飛死亡只說明一點,鐵鞋大盜一定就在現場,是他嚴密的控制着現場的一切。而當時沒有露出手的就只有一人,就是苦智禪師一人,是他在袖袍裡做了手腳!”
這時程毅笑着問道:“金捕頭容我打斷一下,方纔花伯父說過苦智大師和他有着幾十年的交情,如果苦智大師真的是鐵鞋大盜的話,我想以他和花家的關係完全可以在任何時候偷取玉佛,沒必要非得選在花伯父大壽的時候下手吧!”
“哼哼!”金九齡不慌不忙的走到苦智禪師身邊冷笑着問道:“苦智大師,你前些天去瀚海國幹嘛去了?你是不是相幫孔雀王子篡位,然後做瀚海國的國師啊?”
“呵呵!”陸小鳳搖了搖頭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金九齡立即不滿的問道:“你笑什麼?”
陸小鳳笑着說道:“金捕頭,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測,算不得數的,官府那人是要講證據的。不然這裡人人都有嫌疑,鐵鞋大盜可能是苦智禪師,可能是鷹眼老七,更可能是你金九齡!”
“你……”金九齡立即怒聲說道;“陸小鳳你開什麼玩笑?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
“呵呵!”陸小鳳笑了笑,說道:“那好,那我就靠訴你們一件事,朱亭朱老闆是我的好朋友,可是最近卻因爲一點小別扭他已經好久不理我了!不過蹊蹺的是,前幾日他卻突然託人給我送瓶酒!”
“那有什麼好蹊蹺的,可能是他想和你重歸於好,這是講和之意!”花滿樓說道。
陸小鳳點點頭,說道:“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當我打開那瓶酒時卻發現那根本不是酒。而是一瓶醋!”
“哈哈!那是他耍你呢!”金九齡笑着說道。
“不可能!”程毅立刻否定了金九齡的說道。
“爲什麼?”金九齡問道。
程毅說道:“因爲朱亭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一點也不幽默!”
“沒錯!”陸小鳳繼續說道:“於是我便想找他探個究竟,但是我卻發現他被人囚禁了起來,就連老闆娘也不見了!”
這時花如令一臉苦澀的說道:“陸小鳳。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快說正文吧!”
陸小鳳笑了笑,說道:“那好,我不囉嗦了!是鐵鞋綁架了老闆年,要挾朱亭說出這桃花堡的機關!”
“呵呵!這就對了!”程毅突然笑道。
花滿樓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就對了?”
衆人也都一頭霧水的看着陸小鳳和程毅兩人,程毅說道:“因爲用死來威脅老闆娘是不管用,但是用老闆娘來威脅他卻十分的管用!但朱亭之歌重信守諾之人,我想他一定沒有把全部的機關告訴鐵鞋,所以鐵鞋纔會搞了這麼久才偷到玉佛!”
“沒錯!老程有你的!”陸小鳳笑着說道。
朱亭這老小子,有事竟然沒通知我,太不夠朋友了!”程毅有些不滿的說道。
“好了。老程!別誤會了,在朱亭的住處我又發現了兩個和我那瓶醋一樣的葫蘆,裡面裝的一樣是醋,一個是給你的,另一個我想應該是給花滿樓的。但是他還沒寄出去時,老闆娘就被鐵鞋抓住了!”陸小鳳解釋道。
“哦!這樣的話,那就饒了那老小子了!”程毅說道。
陸小鳳又對花如令說道:“慚愧啊,花伯父,我並不是專門來祝壽的,我是來幫伯父的!”
“咳咳咳!”這時一旁手上的石雀道長因爲箭傷開始劇烈的咳嗽,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此時那毒箭早已要他的命命了。
程毅對站在一旁的宋問草。說道:“宋神醫,快把解毒散拿出來!”
宋問草無奈的說道:“有的話我還能不拿出來嗎?”
就在這時密室內的蠟燭漸漸的熄滅了,陸小鳳立刻問道:“怎麼回事?”
“還用問嗎?”花如令着急的說道:“這裡四壁嚴密空氣已經快用盡了,別說等毀滅怕是再過一會我們也會死在這裡!”
而花如令話音剛落密室裡的蠟燭全都熄滅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衆人都開始慌張起來。
“大家不要慌亂,其實現在正是抓住鐵鞋的大好時機!”程毅立刻對衆人說道。
金九齡的聲音傳了過來:“程毅你開什麼玩笑,現在我們什麼都看不見!”
“呵呵!金捕頭。有一位我非常尊進的老人告訴過我,疑惑的時候就去問問自己的心,有時人的感覺要比眼睛好使!”程毅說道。
陸小鳳也說道:“老程說的沒錯,花滿樓曾經說過,他見過鐵鞋的臉。那是一張永遠難忘的臉,想知道誰是鐵鞋很簡單讓花滿樓挨個摸我們的臉,就可以知道誰是鐵鞋大盜了!”
花如令急忙問道:“樓兒,可是真的?爲何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石雀也問道:“花公子,那是你年紀還小,那張臉你現在可還記得!”
“那張臉我一輩子也忘不掉!而且在他的左臉上有明顯的記號!”花滿樓肯定的說道。
“好!勞資同意!先摸我的!”鷹眼老七立刻說道。
而程毅悄然的走到花滿樓身邊,在遞給他一樣東西。花滿樓原本很詫異但是當摸到程毅給他的東西時,花滿樓臉上立刻漏出笑容,程毅遞給他的只是一把香灰而已!
“好!既然在家同意,我們這就樣辦!花滿樓開始吧!”陸小鳳說道。
於是花滿樓便從身邊的金九齡開始一個個的摸了過去。
就在花滿樓確認鐵鞋大盜時,陸小鳳走到程毅身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如何?”
“我辦事你放心!”程毅輕聲回到。
花滿樓確認完畢後,走到陸小鳳身邊,陸小鳳立刻問道:“怎麼樣?”
花滿樓搖了搖頭,說道:“不!沒有那張臉!”
“哈哈哈!陸小鳳這次你又要說什麼啊?”金九齡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彆着急!鐵鞋就快出來了!”程毅笑着說道。
陸小鳳掏出火摺子將蠟燭重新點燃。火光再次照亮密室,衆人適應了火光之後竟然都笑了起來,原來每個人臉上都有着一個黑手印,而只有一個人臉上乾乾淨淨的。
程毅和陸小鳳兩人對視一眼笑了笑。走道宋問草身邊。
陸小鳳說道:“宋神醫,你可以坦白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宋問草有些緊張的問道。
程毅笑了笑說道:“可惜啊,沒有一面鏡子不然你會發現你的表情很有意思!”
“你們兩個在胡說什麼?”宋問草反問道。
陸小鳳笑着問道:“我還想問問你,你不敢讓花滿樓摸你的臉到底是爲什麼?”
宋問草立刻反駁道:“陸小鳳,你不要含血噴人,剛纔太暗我還沒來得及過去!”
“不!”花滿樓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你是怕我摸到你臉上的傷疤!”
“荒謬!大家可以作證,我臉上哪來的什麼傷痕!”宋問草立刻說道。
程毅笑着說道:“宋問草,你可以自己蠢但是不要別人當傻瓜,你的假面具可以拿下來了。之前我是故意讓你拿出解毒散救人的,但是你卻說沒有!方纔進來時你不顧一切要拿回的那個藥包,呵呵!一個濟世救人的神醫的藥包裡沒有良丹妙藥拿回放着什麼?”
陸小鳳也笑着說道:“自然是他逃生用的那雙鐵鞋!”
“你們……真是荒謬絕倫!”宋問草還在死死狡辯。
“是嗎?那就勞煩你打開藥包讓我們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陸小鳳冷笑着問道。
“好!”宋問草盡然答應了這個請求,但是當他打開藥包時拿出來的竟然是一個霹靂彈。
“當心!”程毅急忙提醒道。
“碰!”霹靂彈爆炸產生一片煙霧,宋問草立刻跑到了一座佛像面前在牆壁上一案一道鐵鞋把他鎖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但是他沒注意到的是一個人影也從另一個放心進去了。
煙霧散去後,宋問草站在另一邊狂妄的笑着:“哈哈哈!”
“現在真想終於大白了!”程毅說道。
“可那又怎麼樣?你們還是抓不住我,陸小鳳、程毅你們兩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上我的!”宋問草問道。
程毅解釋道:“我沒有懷疑任何人,因爲一開始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祝壽,後來又變成了幫助好朋友。你一直以爲你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但其實你想不到陸小鳳從一開始就懷疑上你了!”
“爲什麼?我哪裡出錯了?”宋問草問道。
陸小鳳笑着解釋道:“假扮鐵鞋大盜時,你遞給我你個面具。對我說也許花滿樓會摸到你的臉!這句話真的非常有意思,花滿樓爲什麼就不能摸我的臉,我想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花滿樓曾經見過鐵鞋的臉,如果被花滿樓摸到的話假扮鐵鞋這件事情就會敗露。而直到花滿樓見過鐵鞋真面目這件事,除了花滿樓、老程和我之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如果有就只能是鐵鞋大盜本人!”
“哼!陸小鳳,如果只憑這段似是而非的話,你也是擅斷!”金九齡說道。
“當然不只這些!”陸小鳳精繼續說道:“當宋神醫替我穿那件雪絲纏軟甲時,我發現他那種打劫手法是水上人間慣用的打結手法!”
而一旁的金九齡又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程毅的話打斷了。
程毅說道:“後來陸小鳳潛入了孔雀王妃的房間,目的就是故意試探她的身手,果然陸小鳳回來後告訴我她的招式是東海毒龍島的招式,金捕頭說過鐵鞋大盜時東海毒龍島的島主,而孔雀王妃又是用的毒龍島的招式,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哦!”金九齡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宋問草雖然一直沒有離開的我們的視線,但是玉佛卻照樣被盜,是因爲他有幫手!”
“沒錯!”陸小鳳說道:“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有了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他!當年的鐵鞋大盜不也是一夜之間犯下數樁大案嗎?”
這時程毅走上前問道:“那宋神醫,哦,不!鐵鞋大盜,你和孔雀王妃的關係是……”
“你們說的很對,孔雀王妃她是我的女兒,也是瀚海國的新王后!”宋問草驕傲的說道。
“那當年花伯父殺死的那個鐵鞋又是誰?”陸小鳳問道。
宋問草的表情頓時變得極其憤怒,他趴在鐵欄上對衆人怒吼道:“那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