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七年錢,如今的巧巧生的越發水靈和成熟了,臀部更加挺翹,上圍更加飽滿。
如果說女人是一罈酒,那麼此刻的她已是到了最濃郁的時候;如果說女人是一朵花,那麼此刻的她已是花蕾綻放吐露芬芳的時候;如果說女人是一一首歌,那麼此刻的她已經鳴奏到了最**。
巧巧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他不相信一個七年都未曾出現,每晚都會在夢裡相見的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小心翼翼的邁開腳步,伸出雙手撫摸着陳子昂的臉龐,確定是一個真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幻覺後,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她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實在是太激動了,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陳子昂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從上至下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
“對不起,我來晚了”陳子昂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如同一個負心漢一般。
巧巧感覺到陳子昂有鬆開懷抱的意思,雙手將他抱的更緊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要再離開巧巧了好不好”
陳子昂鼻子有些發酸,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巧巧,但她卻向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希望得到自己的原諒,錯的,是她嗎?
這愧疚感涌進陳子昂腦海,難過的無法呼吸,能做的只有抱她緊一點,再緊一點。
“你...你是誰!”慕容易氣的有些顫抖,手指着陳子昂,他已經心儀這位教吹簫的佳人已久,哪知現在突然蹦出個男子和他親深意濃。
“慕容易,還有在座諸位,以後我將不會是你們的老師”李巧巧平靜的說道。
“爲什麼?”每個人都不想失去這樣一位美人老師,吹簫吹得好,人還長得漂亮,這樣的老師哪裡找?
“因爲我是她的夫君,她,是我的妻子”陳子昂攔住巧巧的肩膀,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她就是李蕭師一直苦等的那個人?”
“真是羨煞我等!”
在座的學生們無不羨慕、嫉妒乃至恨!
“不可能,一定是哪裡搞錯了”慕容易有些慌張了,努力在他身上打量妄圖找到破綻,但是這男子論帥氣並不亞於自己,並且有一種陽剛的男子氣概。
這在亂世中對於女子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多少大家閨秀的夢想就是嫁給一個馳騁沙場血氣方剛的真男人!而陳子昂看上去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不對!”慕容易突然發現了什麼,驚呼道“李老師,這個人看上去好像比你還年輕一些,他真的是你要等的那個人嗎?怕不是假冒的毛賊?”
巧巧也有些疑惑的望着陳子昂,七年過去陳子昂的面容並沒有多大變化,彷彿他離開的不是七年而是七個月。
離和巧巧離開,陳子昂的確只過了幾個月,但由於九陽神功帶來的變化,他整個人看上去比原先更加俊朗年輕了。
“我是不是巧巧等的人只有她知道,但是我想請問這位姑娘是哪家的閨秀?在這兒拋頭露面的不嫌丟人嗎”陳子昂冷笑一聲說道,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巧巧愛慕者。
慕容易先是一愣,隨後臉漲成了豬肝色“你是在說我?”
“不是說你難道在和門口的大黃狗講話?如果你願意和它互換一下稱謂我也不介意”陳子昂面懷笑容說道,但嘴裡的話確是錦裡藏針,任誰都可以聽出他的諷刺。
先是諷刺他長相太過陰柔,沒有陽剛之氣,再拿他和太黃狗比喻,慕容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巧巧也被陳子昂的一番毒舌形容逗笑了,但是又想到慕容易的身份,拉了拉他的袖口“算了吧,他是城主的兒子”
“那又如何,惹得我不高興了我連他們父子一起殺”陳子昂暴戾地說道,這對父子都不是什麼好鳥,殺了又能如何?
陳子昂的心態在經歷的世界越來越多後悄然發生了改變,只要是該殺之人殺了也就殺了,反正自己是一個在各個位面穿梭的旅行者,需要面對的只是道德上的拷問而不是法律上的。
“哼,好大的口氣!”慕容易冷哼一聲,試了一個眼色,身旁的兩個魁梧的手下向陳子昂走去。
“嘭”“嘭”
兩道極快的腿影閃過,兩人如同沙包一般飛了出去,砸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好身手!”其他學子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麼出腳的,慕容易的兩個手下就已經飛了出去,忍不住暗自稱讚道。
“夫君,你什麼時候...”巧巧捂着小嘴掩飾着心中的驚訝,記得上次他維護自己還是借用的曹公威名,但是此刻卻已經能夠一擊制服兩個如此魁梧的大漢,當真匪夷所思!
慕容易本想制服陳子昂後,讓自己父親給他帶上一個刺殺城主子嗣的罪名,到時候殺了他李蕭師就變成了寡婦,自己也有了可乘之機。
但是沒想到看上去並不是很強壯的陳子昂居然能夠一擊制服自己的兩個手下,那可是守城軍中挑選出的最優秀的兩個士兵,居然只抵的住他一擊?
“你...別過來”看着陳子昂越走越近,不斷的向後退去,直到退到牆上發現已無路可退。
慕容易還以爲陳子昂要對她做些什麼,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打溼,沒想到他只是走到自己面前,輕輕拂去其肩膀上的塵土。
“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別說你是城主兒子,就算是曹公兒子也不行”陳子昂在他耳邊提醒道。
隨後轉身正欲帶着巧巧離開這裡,但是慕容易身爲城主之子向來都是被衆星捧月一般追捧,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他幾乎不經過腦子的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想念李蕭師,不知可有詩加以表述?”
慕容易想的是陳子昂身手如此了得,一定不會舞文弄墨,這樣一來他一定會在衆人面前出糗。
有些人開始用看弱智一般的眼神看着慕容易了,陳子昂如果想不出好詩,一定會拿你出氣,糗的不還是你嗎?
但是此刻的慕容易腦子裡全被仇恨驅使,哪還會聯想一系列後果。
“好”陳子昂應聲下來看着屋外的茂盛的花朵和攀出牆沿的藤蔓植物開始想詩,巧巧自信的看着他,因爲當初她就是因爲對子於陳子昂結緣的。
陳子昂踱了兩步,看着窗外的風景緩緩吟道:
“七年離別情亦真,佳人絕世斷紅塵”
“萬物生長應有道,何苦花葉久離分”
“最是相思關不住,欲扼之時已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