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名門正派,並沒有被葉開放在眼裡,至少在倚天之中是這樣的。
若是說其他世界的名門正派是尸位素餐的話,那麼倚天之中的名門正派大部分都是一羣不分正邪的敗類!
元朝統治者視中原百姓爲豬狗,動輒抄家滅族,興致來了屠殺幾個百姓,興致不來殺幾個百姓助興,實行等級制度,蒙元貴族爲最上層,中原百姓爲最下層,生活連貴胄家的一條狗都不如!
如此暴政之下,中原六大派只顧着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絲毫不見他們做出一點名門正派該有的貢獻,施施然給自己安了個名門正派的頭銜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山上享受着江湖上的吹捧!
反觀明教,四處舉義旗反抗蒙元暴政,爲悲慘的中原百姓推翻蒙元暴政拋頭顱灑熱血,一腔壯志凌雲,卻被這些個所謂的名門正派給安上了一個魔教的名頭,傾巢而出,四處打擊明教!
可憐那些爲了中原百姓灑盡一腔熱血的志士們,不但要面對蒙元的圍剿,還要應付這些名義上名門正派,背地裡卻是一羣縮頭烏龜的傢伙的追殺,真真是悽慘。
葉開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表面上口號喊得山響,但是行動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虛僞小人。故此,這些個五大派的人一上武當山逼問屠龍刀下落,葉開的脾氣瞬間就爆了!
五大派的人一開始並沒有將葉開放在眼裡,畢竟在場的衆人哪一個不是一派之首?哪裡輪得到葉開一個無名小卒開口說話?不過見到葉開拎着大殿上那個巨大的香爐跟玩似的,衆位掌門的臉色就是一變,不着痕跡的退後了幾步,和葉開隔開了距離。
開什麼玩笑?!這尼瑪這個香爐目測都有上百斤了吧?!這傢伙拎着這東西跟拎根棍子似的,天知道這傢伙究竟有多大的勁?!
“這位施主,敢問你是何門何派的弟子?”
關鍵時刻,還是少林寺的空聞老和尚站了出來,對葉開施了一禮道。其實他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但是誰叫自己是五大派之中威信最高的呢?!
“施個鳥!你個老禿驢還以爲你剃個光頭就能是高僧了!信不信老子呼死你?!”
葉開懶洋洋的乜了空聞一眼。一開口就是髒話連篇,直說得空聞老和尚的那顆大光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多少年了?!自從自己當上少林寺方丈之後有多少年沒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了?!自己走在江湖上哪一個江湖人物都得叫自己一聲大師?結果今天卻在這武當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不過,空聞老和尚今天註定還要被葉開羞辱!
“你個老禿驢,老子真懷疑你當初是不是靠着賣後邊才當上着少林寺方丈的。四大皆空都參不透,也不知道你少林寺的先輩會不會被你給氣得從地下蹦出來!”
葉開晃了晃手中的香爐,一臉流氓樣的掏了掏耳朵,很是沒形象的掏出一團耳垢,屈指一彈。堪堪彈在了空聞的臉上!
在場的衆人包括空聞都是一呆,空聞更是怔怔的抹了一把臉,呆愣的看着手上那一團黏糊糊的耳垢。
“孽障!孽障!老衲與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被人懷疑是靠出賣後庭上位,還被人嘲諷佛法修爲不夠,更被人問候先輩,最後更是被人彈了耳垢!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回過神來的空聞當場就噴出一口鮮血,仰天而倒,竟是硬生生被氣昏過去了!
空聞這一倒,少林派的人頓時慌了神,幾個大和尚一個勁的給空聞輸送內力。剩下的和尚則是對葉開怒目而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啊!呸!”葉開狠狠的衝地上吐了一口痰,掃視着在場虎視眈眈的五大派衆人道:“來來來……不服就來大戰三百回合,老子倒要看看,你們在場的哪個混蛋捱得住老子的一香爐!”
說罷,葉開將手中的香爐狠狠的往地上一頓,平整的武當山大殿頓時被這個香爐砸出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大坑!坑中的那些石塊更是盡數化爲了齏粉隨風而散,吹向了天空。
寂靜,滿場的寂靜!
誰也想不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竟然有如此的巨力。頓時齊齊的嚥了一口口水,腳步又往後挪了幾步。
“這位……前輩……”
就在葉開囂張霸道的掃視五大派衆人的時候,一旁的張翠山卻是出了聲,只見他臉色有些怪異的朝着葉開和張三丰施了一禮。而後面對在場的五大派衆人道:“衆位,你們來我武當山無非是想逼問我義兄金毛獅王的下落。今天是我師父百歲壽辰,我不想讓他老人家的壽辰因我一人而毀,但是出賣朋友卻是不忠不義之舉!今天,我張翠山就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個白癡啊……
葉開心頭頓時一陣懊惱,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表演全特麼白費了!辛苦哥們早就準備好了生生造化丹。要不然這兩個榆木疙瘩還真的得死在這裡!
“你特麼白癡啊?!”
葉開低罵一聲,扯住張翠山的手,就要將他拉到一邊。
“你幹什麼?!”
見到葉開的動作,五大派的人頓時火了,好不容易纔有了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要是因爲這個傢伙的橫插一槓子而導致張翠山不肯說出金毛獅王的下落那就慘了!當下衆人便紛紛怒喝起來,就要上前阻止葉開的動作。
“特麼的誰敢動?!”
張三丰見到這些人竟然還敢來真的,登時就是勃然大怒,立刻便是雷霆怒喝,武當派上上下下紛紛抽劍相向,隨時準備將這些來犯之人斬於劍下!
“張三丰!你真要和我們五大派爲敵麼?!”
那個崆峒派的掌門又跳了出來,指着張三丰怒喝道。神色氣憤之中帶着一絲不安。
沒辦法啊,強硬派滅絕被張三丰和葉開幾巴掌加一腳踹昏了,辯論派空聞被葉開活生生的給氣昏了,剩下的從衆派領頭人崆峒派掌門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我張三丰的徒弟說一不二,說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就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你們這麼着急幹什麼?!想要我武當和五大派爲敵嗎?!論打架,我張三丰着一百年來沒怕過誰!”
張三丰身着道袍。滿頭的白髮飄逸,如同神仙中人,但是說出來耳朵話卻是流氓氣十足,整個就是一個梗着脖子邀架的老流氓!
“好!我們就看看你那徒弟能給我們什麼交代!”
五大派衆人面對武功蓋世、態度強硬的張三丰。也不好做的太過,當然也不排除打不過的原因。反正這些人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被張三丰霸氣側漏的話給震得臉色難看,撂下一句場面話便安靜了下來。
“諸位!你們想知道金毛獅王的下落的原因無非是爲了屠龍刀,作爲謝遜的義弟。我張翠山自然知道他的下落!現在,我張翠山就給大家一個交代!”
也不知道葉開和張翠山嘀嘀咕咕的說了啥,張翠山和殷素素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後便站起身來,冷着臉面向了在場的五大派衆人,掃視着這些眼中冒着貪婪的道貌岸然的名門正派,突然神經質一般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張翠山神經質的笑了半天,聲震整個武當山頭,內力滾滾而動,而後猛地一掌打在了自己的心口!
噗噗噗!!!
張翠山連吐三大口心血,那鮮紅的血液在陽光下刺眼至極。而張翠山在噴出這三口心血之後便仰天而倒。整個人都失去了生的神采!
“翠山!”
張三丰哪裡想得到張翠山竟然會採用這麼一種極端的方式來應對五大派的衆人?!登時便悲憤的一聲大叫,身形一動,閃到了張翠山的身邊。
“你爲什麼要自斷心脈啊?!翠山!”
張三丰撈起張翠山的手腕,細細的把摩了一陣,而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神采,原本圓潤如嬰兒般的皮膚此時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下去!
“爹!”
就在這時,卻聽到一聲稚嫩的哭聲從武當山的真武大殿之中傳來,臉色蒼白的張無忌跌跌撞撞的從殿中奔出,跌倒在張翠山的身邊,那稚嫩淒涼的哭聲卻是讓在場的衆人感到一陣不自在。
“無忌。過來……”
一旁的殷素素,卻是一滴眼淚都沒有流,衝張無忌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自己的身邊。
“娘。他們爲什麼逼死爹啊……”
張無忌的臉上掛着淚珠,蒼白的小臉上全是悲傷,看得人心痛不已。
“無忌,你要乖乖的聽話,師公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殷素素並沒有回答張無忌,而是不着頭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撇下張無忌。來到崆峒派掌門的面前。
“何掌門,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只告訴你一個人,請你附耳過來……”
殷素素面色悲痛,雙目無神,彷彿行屍走肉一般在崆峒派掌門的耳邊低聲的呢喃了幾句之後便踉踉蹌蹌的離開,只留下被一羣人圍在中央逼問的崆峒派掌門。
“娘,你爲什麼要將義父的下落告訴他們啊?”
年紀小小的張無忌並不知道殷素素的打算,他只知道從小到大,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都在教育他不能將義父的下落說出來,而今殷素素的行爲卻是讓張無忌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層不解。
“娘是騙他們的……無忌,你記住,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殷素素慈愛的摸了摸張無忌的頭,將他摟入懷中,衝張三丰和葉開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而葉開則是回以殷素素一個肯定的答覆,用力的點了點頭。
“噗!”
得到答覆的殷素素輕輕一笑,反手對準心口就是一掌!
“娘!!!”
感到背後濡溼的張無忌好奇的摸了摸背部,卻見到手上卻是鮮血,頓時驚慌失措的看向了殷素素,卻見到她雙眼無神的倒了下去!
淒厲的哭喊聲頓時響徹天際!
老東西,趕緊將這倆擡進去!
葉開見到這一幕,頓時給張三丰使了個眼色。
你有辦法?!
張三丰默契十足的回了葉開一個眼神。
你再不擡進去老子就沒辦法了!
葉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氣咻咻的將手中的香爐給扔在了一邊。
“遠橋!將你五師弟夫婦的屍身擡進去!”
張三丰心中頓時大喜過望,臉上卻是一臉悲痛的神色,長嘆一聲吩咐自己的大弟子將張翠山夫婦的屍身擡走。表情那是相當的到位,將一個痛失愛徒的師父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老東西比我還能演!
葉開頓時翻了個白眼。
半個月後,一輛馬車趁着夜色從武當派匆匆離去,眨眼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說,你那生生造化丹還有沒有?給老道一顆!”
張三丰站在真武大殿的屋頂上,雙眼灼灼的盯着那消失在夜色之中的馬車,興致勃勃的對着葉開道。
自葉開向張三丰展示了什麼叫起死回生之後,張三丰徹底對葉開所說的那個生生造化丹感了興趣,沒事兒就拉着葉開的手不放了,硬是要他給自己幾顆生生造化丹!
“你都天下無敵了,要那玩意兒幹啥?!不給!”
葉開頓時猛翻了一個白眼,二話不說便打掉了張三丰伸過來的手。
“哎呀,你給不給?!不給我搶了啊?!”
都說越老越小,張三丰都已經一百歲了,心性卻是返璞歸真,跟個小孩子似的,說着就要擼袖子開搶。
“吃我一腳!”
葉開也沒慣着,直接就是大腳丫子伺候,兩個人乒乒乓乓的就在真武大殿的屋頂上幹了起來!(。)
:季節變化,大家注意多穿衣,免得感冒……右眼還得再輸兩天……期望我死黨能夠給點力,不要說右眼的壞話……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