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聲的,林帆後退兩步,向問天臉色蒼白,同樣後退兩步,他們雖然在江湖上是一流好手,可卻根本無法插足到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爭鬥中去。
兩人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隨後一擊,就可以致他們於死地。
很顯然兩個人的決定是十分正確的,任我行和東方不敗之間的交手,可以說是達到了武俠世界的巔峰,雄渾的內力互相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碰撞出一層又一層的白色氣浪,瘋狂的朝着四周翻卷。
單單就是兩人戰鬥餘波的白色氣浪,對林帆和向問天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打一個比方,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就相當於兩隻貓咪,而他林帆和向問天就是兩隻螞蟻,力量的差距已經到了一種無法用數量來彌補的地步。
不過和向問天不同,林帆這隻螞蟻是一隻有治療能力的螞蟻,擁有着改變戰局的能力。
“明明練的時間比我要短,內力的雄渾程度也比我要差上一點,但是他竟然能夠和我鬥得不相上下。”東方不敗一邊和任我行交手,一邊在心中思量着:
“是因爲吸星大法,這門日月神教的無上神功,才讓他有了和我對抗的本錢。”
沒過多久,東方不敗就察覺到了原因,葵花寶典是無上神功不錯,但吸星大法其實也算是無上神功,所以擁有兩門無上神功的任我行,才能夠和東方不敗鬥得不相上下。
順帶一提的是,這種狀態,還不是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巔峰,因爲他們兩個練葵花寶典的時間還不長。
兩人之間的戰鬥,註定是一場消耗戰,因爲他們的經驗都是一樣老道的,功力都是差不多的高深,雖然任我行比起東方不敗稍微差了一點,但是靠着吸星大法,兩人之間的硬實力其實差不多。
至於靠着陰謀詭計或者其他的方法什麼的,基本上也不太靠譜,因爲他們一個是副教主一個是教主,曾經在一起共事過很長時間,所以他們對對方也很瞭解,基本上不會出現陰死對方的情況。
所以這場戰鬥,只能是消耗戰,也註定是消耗戰。
不過消耗戰對於東方不敗來說,是極其不利的,因爲任我行還有兩個手下在旁邊呢,而她的身邊,一個幫手都沒有,唯一的一個要和她合作的東瀛浪人首領,如今也已經被任我行殺了。
一般情況下,兩隻螞蟻是無法插手到貓咪的戰鬥中去的,可要是兩隻貓咪都已經奄奄一息了,根本無法動彈了,兩隻螞蟻就有可能影響到戰鬥的勝負。
東方不敗當然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內力在體內狂涌,一雙玉掌好似穿花蝴蝶一般朝着任我行打去,趁着任我行抵擋的功夫,默不作聲的朝着林帆還有向問天靠近了一點。
這也就是她能夠做到的極限,任我行也不是吃乾飯的,將東方不敗纏的死死的,東方不敗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她也不可能把太多的精力用來對付林帆和向問天,畢竟真正能夠威脅到生命的,還是任我行。
另外兩個,說句比較難聽一點的話,就是東方不敗站在那裡讓他們打,也殺不死她。
“也罷,用不了多久時間,黑木崖上神教的高手就會過來了,到了那時...”東方不敗暗自想到,也就息了對付林帆和向問天的念頭。
林帆看着激烈爭鬥的兩人,目光忍不住朝着一個方向露出憂慮之色,那個方向就是黑木崖的方向,東方不敗雖然是孤身一人來見東瀛浪人首領,可是她的手下卻在不遠處。
畢竟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一舉一動都代表着日月神教這個龐然大物,出行要是沒有手下跟着,那纔是不正常。
“必須要快點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一邊打出威猛絕倫的一掌,讓東方不敗迅速閃躲,一邊默默思量着。
對於黑木崖的援兵,他其實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雖然安排了任盈盈還有另外幾個忠心手下攔阻,但肯定起不了多少作用,頂多能夠起到拖延一點時間的作用。
思慮至此,任我行終於是決定,和東方不敗拼命了,他現在處於劣勢,日月神教的教衆都不聽他的,不拼命也不行了。
“吸星大法。”
任我行怒喝一聲,浩如淵海一般的內力狂涌而出,運行在雙掌之上,向着東方不敗打了過去。
雖然他已經練了葵花寶典,並且還從葵花寶典上得了非常多的好處,藉此攀登上了武道巔峰,但是,他最熟悉的功夫,還是吸星大法,這也是他從小練到大的絕世神功。
“哼哼,葵花挪移神功。”東方不敗稟然不懼,論起內力,他比任我行還要深厚一些,怎麼可能會害怕任我行。
論起其他,就更加不會害怕了,要知道,任我行曾經是東方不敗的頂頭上司,就這樣,還被東方不敗給算計了,秘密囚禁。就算是有林帆和向問天兩個人捨命救他,重新逃出水牢,組織教內教衆殺上日月宮,想要剷除東方不敗。
可是結果呢?
結果卻是被東方不敗一力破除,將任我行從天堂打入地獄,從此,東方不敗佔據大勢,如潛龍昇天,任我行則如鳳雛落地,掉毛的鳳凰不如雞,被四處追殺。
有着這樣的心理優勢,東方不敗根本不會畏懼,也不可能畏懼和任我行硬碰硬,甚至她心裡面還有一個念頭:
就算是你練了葵花寶典,我也要把你打敗,我當初能夠戰勝你,現在依然能夠戰勝你。
抱着這樣的念頭,東方不敗將內力運輸在手掌,硬碰硬,朝着任我行的手掌給撞了上去。
兩股同樣雄渾,同樣讓當今武林人士看了瞠目結舌的浩蕩內力,瘋狂的碰撞在一起。
轟!
好似火星撞地球,好似隕石墜落天際,浩大地,摧天宇,向問天臉色紅潤,體內的內力好像老鼠碰到了貓兒一般,瘋狂波動起來,他本人也是接連退了三步,猛地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