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怕磨,女怕纏。
張小凡每日都圍繞着淺川左右,就算是一塊石頭心腸,也被磨成粉了。
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週三。
在淺川生日這天,張小凡向她求婚。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淺川也願意相信兩人能夠成爲一對幸福的夫婦。
當天晚上,張小凡就和淺川住在一起了。
十一月七日,週日。
張小凡和淺川舉行了婚禮。
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比結婚還重要,那就是詛咒又出現了。
本以爲自己和淺川在一起,詛咒沒有了源頭,自己又掐斷了錄像帶,事件就到此爲止。沒想到兩人結婚一個月後,張小凡再次接到系統提示,扣除了十五劇情點。
十二月十日,週五。
“真是該死,”張小凡猛地一拍桌子。
看過報紙才知道,給倉橋雅美看病的川尻醫生,竟然把隱藏在倉橋雅美身上的錄像給錄製下來。倉橋雅美就是淺川姐姐女兒智子的同學,因爲目睹了智子的死亡,而被詛咒纏身。
當時觀看錄像帶的三個人,川尻醫生和報社編輯岡崎以及在場的護士助理都同時窒息死亡,症狀與智子死亡相同。
而當時在場的護士和倉橋雅美一樣,都變得不能開口說話。
這部卷軸世界,自己恐怕沒辦法制止了,能救活一個救一個吧,真的到離開的時間,自己也只能離開了。
放下報紙,轉身出了商鋪。
醫院是聖齊女子學院附屬醫院,倉橋雅美還在裡面被看管照顧。
張小凡一進入醫院,上空就有厚厚一層灰色氣流,全部都是怨念組成。醫院一向是怨念的集發地,倉橋雅美本來症狀並不明顯,如果在家裡慢慢調養也能好過來,但是如今被送到醫院這種集結了怨恨之力的地方,身上的詛咒怨念立刻得到壯大。
如今已經可以殺人了。
張小凡仔細數了一下,空中至少也有三十四個冤魂,如果僅靠自己真元進行超度,時間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完成。
不過張小凡明顯不願意費勁,掏出手機,給律師打了一個電話,預約了一個附近寺廟大法師,前來爲這些冤魂進行超度。
有錢做事情就隨意的很。
一進入醫院內部,這裡大部分的精神病患者都有幽靈纏身,大部分幽靈都是這些患者的親人,因爲思念他們而不願意離開,造成這些患者精神異常。
輕輕來到倉橋雅美房間外,裡面一股力量強大的怨靈之力充斥其間。透過窗戶,房間內倉橋雅美呆在陽光下,緊緊抱着雙臂,眼神呆滯得很。
“不是白衣貞子,難道是……?”
張小凡示意護士幫助自己打開房間門,身上掛着的一些驅魔符立刻震動,隨後自燃起來。
“力量還不是一般大。”
驅魔符一旦燃燒,就會片刻之間把所有的驅魔靈氣散發出來,可是雅美身後的怨靈緊緊後退幾步,隨即又撲了上來。
張小凡早就打開天眼,對這樣的怨靈,自認爲還是可以拿下的。
手中符籙不斷出現,念動真言,把符籙威力發揮到最大。怨靈本來是無意識的活動,被刺激的狂性大發,直接附體雅美身上。
怨靈的念力一下子能夠進行實體發動,張小凡頓時感到一塊巨石向自己頭頂落下。
清醒緊張,張小凡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儲物手鐲裡的各種符籙不要錢似的,一直向外拿,每出現一張,立刻念動真言,把符籙激發,或是進行保護自己,或是滅殺怨靈。
張小凡有無數靈丹使用,又經過兩個多月的積攢,靈符數量之多,已經不是普通數量了。怨靈念力有時盡,可是靈符源源不斷的出現。
等怨靈念力耗盡,張小凡一揮手,一張黃紙包裹住怨靈,念動往生咒,一個時辰後,怨靈消失投胎去了。
地上的倉橋雅美已經慢慢開始甦醒。
張小凡只是來收拾怨靈的,纔沒心思和一個小女生打交道,又對着周圍怨靈慢慢進行超度,化解怨氣,等下午律師帶着高僧出現,張小凡和律師交接了費用問題,就離開,準備去女子學院。
女子學院有一千多名在校學生,年齡從十五歲到二十歲之間不等。
當一身休閒裝打扮的張小凡站到校門口,就有不少女生羞紅了臉,甚至有不少女生害羞的點點頭,眼中閃爍着一種好奇和探索。
在日本風俗民情已經比較活躍開放。八十年代,女學生還只能和男同學進行來往,男女行爲都在一小波人羣中。
但在進入九十年代後,呼機的大量使用,很多少女都加入了援/交行列。張小凡的面相絕對不是學生,更何況一身打扮也不是學生能夠買得起。所以張小凡站在學校門口,已經被走過的女學生認定這是一個來尋歡作樂的男人。
而張小凡不時拉過一兩個學生,和他們交談一番,每一次都秘密的從兜裡掏出一疊錢幣,和女生進行交換。
難道是交換女生用的東西嗎?
其他女人不知道,張小凡兌換的是錄像帶。
靠着神識,從來往女生身上走到了二十多盒錄像帶,雖然不知道有多少是傳播詛咒的,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張小凡還是努力把詛咒傳播途徑降低到最少機率中。
張小凡微眯着眼,下午已經放學,學生來往數量慢慢減少,拿到這些錄像帶花費了至少五十多萬日元,不少學生都叫自己‘怪哥哥’。
“哥哥,你好。”
張小凡沒發現錄像帶,不過還是禮貌的睜開了眼睛。
圓圓的臉蛋,粉嫩肌膚,在陽光下透徹紅潤光滑,短碎髮少女上身學生制服,下身格子裙短到僅僅遮蓋住內褲邊緣,肉色絲襪緊緊裹着秀氣的雙腿,黑色的襪子到膝蓋下面。
“哥哥,你好,需要幫助嗎?”女孩應該是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下,第一次詢問顧客。
不過張小凡直接被眼前靚麗女孩打敗了,香草。
“你……上車吧……”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
載着香草到了一家情人旅館,張小凡只感到自己好像撿了一個大便宜,神田恭子竟然在這部電影中也做援/交?
至於做不做的問題,張小凡根本沒考慮。
雖然自己並不喜歡青樓女子,但是在這個世界裡,神田恭子除外。要知道日本女星中,讓中國男人記住名字的可沒幾個。
而神田恭子絕對是中國男人記下來的其中一個女神級的女星。
“你好,”香草進了房間,竟然還有些羞澀。
“你好,”張小凡面色不漏絲毫破綻,故作熟練的掏出一疊日元遞了過去。
“太多了,”香草神情一變,慌張的把錢推回來:“我只是做普通的,其他不做的。”
張小凡有些笑了,因爲最近兩個月和淺川結婚,不知道是不是被淺川溫柔地性格融化了,自己竟然一直安心守在家裡,沒有外出玩耍過,竟然忘記島國色青行業的發達。
而今天自己不過出來打算尋找一下錄像帶,竟然還被自己撿到寶貝了。如果說淺川是一朵茉莉/花,品嚐起來溫軟醇厚,而香草就如同蓮花,清純甜蜜。或許兩人剛開始配合並不默契,感覺來得慢一些。但是時間有的是,積蓄的力量累加到了巔峰,更加讓人難以忘懷。
“哥哥,你真好,”香草穿好衣服,剛剛受到男人滋潤過得皮膚,水嫩的驚人。看了一眼手錶,天色已經黑了,而香草也表示要回家了。
“我送你可以嗎?”
“不了,哥哥,”香草背上了書包,正要離開,不防備被身後男人摟住狠狠地又親了一下。
張小凡鬆開胳膊,說道:“對不起,我失控了。”
“沒關係,哥哥。”
“我可以……包養你嗎?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的學習,只是我不希望你再被其他男人傷害,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也可以不再找你……”
“哥哥,你喜歡香草嗎?”
…………
張小凡回到家,淺川還沒回來,昨日死了三個人,絕對是大新聞,淺川作爲社會組的記者,今天晚上回來肯定會很晚了。
張小凡洗刷一遍,陽一放學回來了。
“爸爸,”陽一興高采烈回來,一進門就打招呼。張小凡和陽一關係處理得不錯,教了他不少中國知識。
“陽一回來了,快去洗洗手,把功課做了,飯菜馬上就好了。”張小凡不喜歡日本飯食,和淺川結婚後,一直做中國菜,還好淺川和陽一都很喜歡吃。
等兩人吃過飯,淺川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來。
“今天很忙嗎?”
“是的,”淺川嘴脣很涼,把冰涼的雙手伸進張小凡的咯吱窩,兩人嬉笑着吻着。
已經進入冬季,外面氣溫越來越冷了。
九十年代的汽車,暖氣技術一般的很,淺川開車回來,就算戴了手套,也抵擋不住寒氣襲身。
“還沒吃飯吧,我去把飯菜熱熱。”
“不用了,這才還熱着呢,”淺川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臥室,陽一已經坐在自己的小臥室裡,玩着新買的任天堂電玩。
“我還是給你熱熱吧,”張小凡輕輕捏了一把軟腰,努努嘴,示意淺川先去洗澡,自己去熱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