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人羣中橫衝直撞的結果就是幾乎整條馬路上的所有人都在咒罵中。而這輛車的車牌又剛好是非常風騷的1888。
所以很快的就有人認出來了符昊的車牌。那好事的人很快的拍了各種現場視頻發到了網上。
各種評論簡直蜂擁而至,“富二代開跑車到處瞎開,不顧公共安全。”
“槍斃一個張清澤看來絕對是不夠。”
“有錢就了不起啊,真噁心!”
這一類的評論在網上不一而足。而那些懂點車的人反而驚奇了,“好球厲害,居然在馬路上這樣開!”
“這不是張,清澤的車嗎?”總的來說,符昊在一片罵聲中聽到蘭博基尼在咯咯的笑着往前衝。
與此同時的,舜城大道的跑道上,張伯鑫正在開車。
他的專用跑車有着兩道白色的尾翼,白色的車身上有各種如圖章一般的紅黑logo。那陽光下的跑道上揚起的灰塵極小。讓人有一種青春無限的熱血又帶着蒼白無力的夾雜感。
在場邊看着的一幫年青人,都是玩跑車的,而那正在飛馳的車不管是發動機的聲音還是排出的煙,比起普通跑車來小得多。但速度卻快得多。
所以那些站在旁邊跑道的人都用一種朝聖的眼光在看着這一切。就算是肖天對張伯鑫不服,但此時看他的車的時候也是一臉若有所思。他自己的車也改裝過,他自認是這方面的高手。但卻顯然未達到這種地步。
舜城大道第二天會有比賽。這一天的中午所有的道路就已經被封住了。因爲,付東城需要當衆打敗符昊還要讓所有人知道。所以他全力的將所有的事情變成了正當的,他主動向政府申請了臨時進行跑道徵用。以他的官二代人脈,這種申請自然迅速的被批准了。而且據說他的父母非常支持他這樣作,特別是在聽說他要追林曉約之後。
張伯鑫將車開回來,精準的停在了那站在陽光下的幾個富二代的面前。
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一邊說道,”一般f1賽車手,是不允許在比賽之前進入賽道的,因爲這樣對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可是今天是不同的,我們只是私下的非職業比賽,大家多熟悉一下也好,可以給不熟悉賽車的中國觀衆留個好印象。”
付東城也笑,“這樣咱們才能更有把握。”張伯鑫也笑,“如果在這樣的地方無法打敗,一個業餘選手,我這輩子就不用再混了。”幾個人都在笑,只有肖天沒笑,付東城怕氣氛不好,也不忘了跟肖天安慰一下,“肖天開心點,這次比賽可是全球矚目,全國熱點。連東湖市體育局剛剛都來人了。這關注度比f1比賽的時候都多。”他的話是真話,畢竟中國人口多,當一個項目在網上引起熱度的時候,那麼他的觀衆數極有可能超過了f1比賽,這種在歐洲跟美洲都非常火爆的比賽的觀衆數量在中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肖天的話也非常簡單,“我覺得符昊願意跟我們比賽車很奇怪,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爲什麼那麼自信的同意比呢?”
付東成跟他背後的張柏鑫,都臉上有不屑的笑容。張伯鑫是一個只要摸到賽車就極有自信的人,他的話說得很直接,“我看是你對我上次說的話很在意對吧?”肖天沒有做聲。
張伯鑫,“好吧,明天上午我們好好的比一場吧,我不能說我會拿出我全部的實力。”他指着遠方的那些長長的彎道,“但是,我最少也能讓你體會到職業比選手與業餘選手有什麼區別。”肖天冷哼了一聲,“我可從來不覺得我水平業餘。”
張伯鑫笑了一下沒說話。
他接着指點付東城開車。爲了在第二天的比賽中得到好成績。這一次他讓張伯鑫帶來了兩輛f1專用賽車。
一輛是張伯鑫自己開的,另一輛則是他開的。這種被改裝到極限的賽車,將是他明天比賽的重要依憑。此時對於賽道的反覆熟悉則是另一個優勢。
……
另一邊。
符昊所坐在那輛黑色的跑車上,車速已經降下來了。而他正在對蘭博基尼進行說教,“在市區不能像你這樣開那麼快。太危險了,很容易傷人。也太容易引起警察找麻煩。”
蘭博基尼有點不解,然後說,“是嗎?”
“你的速度讓我很驚喜。不過要注意安全問題。每個時代都有管理者,我們不能給自己造成無謂的麻煩。”
“還以爲只要我們有實力就可以想做什麼都做什麼呢?”
符昊有點苦笑,心想他的思想可真霸道,“怎麼說呢?雖然說有實力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面浪費太多的實力,吸引來太多的麻煩。哪兒有時間去做大事呢?”
她恍然大悟說,“哦,原來是這樣。”
符昊點頭說,“總的來說,你自己要注意一下,我們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好的。”
蘭博基尼最終抵達的這條彎道。周圍是一個老式的廢棄的公交車站。鐵欄裡面停着很多輛那種**十年代常有的,紅色的老式公交車。車身紅色油漆斑駁處鏽漬滿滿。
對於這些公交車,符昊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很陌生但是又很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跟曾經每天呼入的空氣一樣。
而遠處的小區有不少小孩在小區鐵欄後的健身器材上玩。能遠遠的聽到小朋友在吹塑料哨子的聲音。
這裡的跑道確實是非常漂亮,事實上符昊在此之前並沒有去過舜城大道。
但是蘭博基尼帶他來的彎道確實讓符昊有一種超級難度的感覺,擁有駕駛技術宗師級的人對這種地方會有種激揚的感覺。
陽光下的黑色馬路上黑色的未來感十足的跑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蒼白色的巍峨的廢棄建築邊飛馳。
能感覺到蘭博基尼很高興,而符昊也由着她在這些新老交替的彎道上飛馳,聽着她咯咯的年青的女性笑聲,有種生命正在進行中的盎然感。
付東城在這一天稍晚給符昊打來了電話。那個時候,符昊正坐在車上,喝自己剛剛從附近小區邊的小店買來的紅荼。
“錢準備好了嗎?”他的聲音帶着一種得意,就像在問自己的錢一樣。
符昊坐在車內的黑色飾物之中,慢慢的喝飲料,然後說,“我以爲忘了這件事呢。誰都知道我有錢。可你的錢呢?我可記得你上次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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