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林主任躺在牀上,一臉虛弱。
他現在腿還是軟的,完全使不出來力氣。
見到林主任這個樣子,此時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真的只想笑。
“我說,你肯定沒有問題了。”
說到這兒,易小天假裝要走。
林主任頓時急了。
“易小天你個撲街仔,我現在腳都是軟的,下不了牀。”
易小天哈哈大笑。
“發毛扶下我們的林主任。”
發毛得令,乾脆也不扶他了,直接一把把林主任背在了身上。
此時的林主任就像是一個沒有學會走路的小朋友一樣。
“弱雞。”
易小天這個嘴賤的傢伙立馬嘲諷了起來,把林主任直接氣的雙眼直瞪。
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今後一定要努力鍛鍊別讓易小天看扁了。
說實話,易小天這傢伙對他的態度,實在讓林主任看不懂。
明明之前態度那麼好,又是送這,又是送那的,搞的他都不太好意思了。
結果轉眼間,易小天這貨又對他進行嘲諷。搞得林主任都懷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他的幻覺。
靠!
我知道了,易小天這貨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之前不可能對我這麼好。
林主任想起,曾經有一次,他和學校裡面一個德高望衆的哲學老教授交談。
那個老教授就曾經說過一個理論。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對另外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好。
如果一個人,突然大改常態對你特別好的話,那你就得小心了。
這種情況要麼是這個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心裡產生愧疚的情況下,產生了想要彌補你的心理,要麼就是對你有所企圖,想要從你身上得到好處。
這兩種情況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林主任把易小天的行爲代入到老教授的這番話中,覺得易小天肯定是有什麼瞞着自己。
“易小天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瞞你什麼?我有什麼好瞞你的?”
“那你之前,怎麼對我那麼好,又是送這,又是送那的?”
“有毛病。”
易小天隨口回了林主任一句。
“怎麼?你不想要?不想要還給我。”
說着易小天直接伸出了雙手,示意林主任把之前送給他的東西還回來。
“你還要臉嗎?”林主任嗤之以鼻,“從來沒聽說過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討回的道理。”
他也知道易小天送的那些都是好東西,真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他的交友圈也算廣泛,認識的富豪也不少。知道這些富豪們,平時請幾尊沒有任何效果的佛像甚至法器都有可能花費成百上千萬。更不要說那些大德高功高道開過光的法器了,價格至少是上億,而且市面上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想要獲得真正的寶物,是要看機緣的。
他現在在外面見到真正有效果的法器,也就只有一件九眼天珠
那是他一個巨星朋友花了2億港幣纔得到,還救了他那朋友一條性命。
前幾年,那名巨星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埋伏好了槍手要取他性命。
關鍵時刻,那枚九眼天珠,大放光芒,將射向他那朋友的子彈擋在三尺外,這才救了他性命。之後他那朋友便信了藏傳佛教,每年在信仰上至少花費上億的費用。
當時林主任還以爲是他那朋友產生的幻覺,但自從認識易小天之後,他才知道是真的。
易小天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送給他的那些東西當然沒理由是假的。
那兩個長生鎖連易小天都說是費了大代價才得來的,肯定是真正的好東西,爲了他一雙兒女,他當然不可能還給易小天。
見到林主任那副死都不還的樣子,易小天頓時就笑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還了,我易小天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還會要回來,你以爲我像你一樣沒出息嗎?”
“沒出息?”林主任頓時嘴巴一癟,不服氣的道:“我很沒出息嗎?中文大學教務處主任,現金數億,別墅兩套,高層六套,兒女雙全,交友滿天下,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我真的很沒出息?”
說着說着,林主任滿臉的自豪,這還是他沒有把他那些親朋好友的身份一一列舉出來,要不然得震驚整個港島。
這下子輪到易小天癟嘴了。他都忘記了,這個狗大戶是世家子弟出身,家裡有錢的不得了。
平常人所說的有出息,在他們這些人真的是觸手可及。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羅馬。
易小天真的有時候真想打死這些狗大戶。
林主任見到易小天不說話了,頓時心裡高興的不得了。
“小天啊,真不是我打擊你,你主任剛剛忘記跟你說了,我還有豪車九輛,手裡股票的價值七七八八的也值個兩三億。”
“哎,其實我這人是真的沒出息。”
“真的,我在家族裡面就是個墊底的,我大伯是學術界大佬,我小叔以前在政界也還算是有點作爲,最高做到教育局局長,我二伯手上十來個上市公司身價超過300億,岳父家稍微強一點也有個1000來億港幣的身家。”
“就我,文不成的武不就的,說身家也就幾個億,說名望,一個教務處處長,都算不上學校的高層能有什麼聲望。”
“哎呀!這麼算起來,我真的是沒出息啊。”
林主任這貨越說越興奮,易小天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好想打死他啊。”
不說易小天,說真的就連發毛都想幹掉他了。
“你這是再說自己沒出息嗎?你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發毛本來心想,自己家族有個幾十億的資產,算的上是小土豪了,可沒想到林主任家這麼變態。
“哎!”
發毛嘆了一口氣。
易小天問道:“發毛嘆什麼氣?”
發毛感慨道:“我和林主任的情況其實有點相似,我也算是家裡最沒出息的人,三十好幾了,纔拿到教授的職稱,我爸經常跟我說,你要是在學術界混不下去了,就回來繼承家產吧。”
說道這兒,發毛又有些感慨。
“我有兩兄弟都在學術界,可他們一個是哈弗最年輕的教授,一個是牛津最年輕的教授,三兄弟中只有我混得最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