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文一臉幽怨的看着發毛。他的發毛都全身起雞皮疙瘩了。
“科文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平時工作忙,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你也知道的。”發毛覺得自己要是在這麼被王科文看着,估計這一整天的狀態都不會好了,沒辦法他這種眼神實在是太那個了。
“你還好意思說,前天才找的你,讓你晚上出來夜宵,結果你來了嗎?”發毛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要修煉嘛。”王科文,“.......”
在包廂裡面等了一會兒,最後劉綠林回來還是沒有把那個白衣女子帶回來,沒在家,很有可能還在大廈裡面。
易小天想了一會兒,還是有點不放心,最好今天還是想要見到那白衣女子一面,說白了這白衣女子就是一個變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最好還是能夠見上一面。
“這樣子王sir,俊賢,劉sir,發毛你們四個人還是到大廈裡面去找一找,我和發毛在這裡盯着馮侖。”
“好。”發毛,王科文,劉綠林三個人麼沒有一點怨言,尤其是劉綠林纔剛剛從白衣女子的住所中回來。倒是林俊賢有點不想去,這貨之前實在是被嚇壞了,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易小天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都說了,那不是鬼,是人。”
林俊賢看了他一眼還是不敢去,最後易小天好說殆說這才說服了這貨。臨走之前易小天一如既往的給了他們一張符,這些符在關鍵時刻不僅僅能夠保住他們的性命,更重要的是,它們和易小天的心神是相連的,易小天能夠感受到它們的位置,這樣一來即便四人有了危險,易小天也1能夠及時趕過去救援。
幾個人得令出了咖啡廳,發毛還是盯着馮侖,易小天則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情他已經有很大的把握肯定是日本人的陰謀,接下來很有可能還會和日本方面的修煉人士交手。他在想自己是一個人解決問題,還是發文回去向九叔求支援,大廈的事情可能只是一個開頭,後面的事情纔是最麻煩的,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傷及無辜。
易小天不得不思考,一旦發生危險,怎麼樣救援這些普通人。
“對了,系統,之前你不是說,可以發佈任務,把那張丹方獎勵給我嗎?怎麼今天都不說話了。”
系統很快回應了他,不過卻是相當於一條自動回覆的消息:“由於本系統近段時間表現良好,大佬決定給予我一次對外交流的機會,和那些系統前輩們學習去了,系統任務已經設置好,條件到了會自動觸犯,勿擔心。”
易小天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看樣子那位創造系統的大佬手下不止一個系統,這貨居然都有對外交流的機會了。系統不在,易小天也不知道該找誰聊天了,發毛要盯着馮侖一點也不能分心。易小天也就乾脆閉目修煉了。事實上他今天一整天還沒有修煉過,雖然有系統的輔助他基本上是不需要怎麼修煉,但是易小天卻一直認爲,雖然有掛,但是自己修煉出來的東西要更加靠譜一些。
易小天也並不是沒有懷疑過系統,關於幕後黑手論,其實他早就在察覺到系統後,就想過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後面他也想通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死人,正是有系統的存在才讓他重活了一世,如果系統真的是什麼幕後黑手,說實話他也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系統連他的想法都一清而楚,這其中根本就沒有一絲可操作的空間,既然反抗不了,那也就不需要反抗了,有句話說的很好,生活就是**,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享受了。
其實說實在的,他現在覺得系統應該不會傷害他,沒有什麼依據,純粹就是感覺罷了。
易小天運行着體內的法力,不斷的循環於周天。而在他的體內,因爲五帝大魔神功的緣故,他的五臟六腑已經到了一種極其強大的地步了。這是現階段五帝大魔神功的巔峰狀態,易小天接下來的修煉就已經不僅僅是法力的單純運行了,還要觸及到關於神的修煉。
所謂神並不說,仙神境界的神,而是指易小天的元神。在大魔神功中有記載,當修煉到一定階段之後,五臟六腑將會誕生十一尊魔神,這些魔神就跟前世的傳說諸天星君一樣駐紮在體內,把易小天的身體打造成一個小天庭。當然天庭不止有這十一尊魔神,無敵大魔神功說起來也並不是諸天萬界最頂尖的功法,在系統中,易小天看到的各種頂尖神通大多數都有關於天庭的介紹。
總的來說,天庭即時諸天萬界中最崇高的機構,也是一種修煉體系,五帝大魔神功修煉到最後只是構成了小天庭,而小天庭之上還有大天庭功法,這些功法動則數十萬系統點數暫時還不是易小天能夠買的起的。但好在天庭功法有個好處,並不會有功法的衝突,也就是說如果以後易小天能夠獲得大天庭功法是直接可以將五帝大魔神功融合進去,這不像某些武俠小說中一樣,不同功法的內力會產生衝突。
易小天運行着法力,感受法力在體內流過的狀態,沒經過一個穴位一個器官,對身體產生的變化。
他想要把這些東西記錄下來,這有利於他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他要知道法力對身體每個地方的影響,哪些地方用法力刺激會讓他頭腦更加清醒,那些地方用法力刺激能讓他的速度更快,而哪些地方又是他的薄弱處,那些地方又是他的長處。
這些東西可能在日常的修煉中並不會產生大的作用,可在某些突破的關鍵時刻肯定會有一些幫助,最大的好處就是在戰鬥的時候,易小天能夠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敵人,因爲人身體是一樣,同樣的他也能夠把種種手段施展在敵人的身上。掌握了這些也代表着他對人體的認識會更上一層樓。
易小天的記憶力已經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所以雖然現場他並沒有用紙和筆記載下來,但是這種種體悟,卻已經刻入了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