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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親們,靜一靜,靜一靜!!!”
葉玄走到擂臺前,朝着臺下正歡呼的百姓舉手壓了壓,葉玄現在的聲望已經超高了,在佛山百姓的心中,葉玄就是一個英雄,看到葉玄有話要講,百姓們頓時漸漸的靜了下來。
看到幾萬雙眼睛看着自己,葉玄頓時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朝着自己壓來,深吸了口氣,葉玄轉身指着跪在地上的三蒲和佐騰,道:“鄉親們,就是這兩個日本人帶着他們的士兵侵略我們的家園,霸佔我們的財產,搶走我們的糧食,殺害我們的兄弟姐妹,大家說說,我們要怎麼處置他們?”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
羣情激奮,喊殺之聲震天,這兩年來,佛山的百姓早就受夠了日本人的暴虐欺壓、血腥屠殺,所以現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三蒲和佐騰,頓時勾起了他們心中沉痛的記憶。
“好!”葉玄本來就沒想過要放過他們,聽到百姓的要求,點了點頭,對着旁邊的一個民兵輕聲說了幾句話,隨後那個民兵連忙朝着一個地方跑去,很快,又跑了回來,只是他去的時候手中是空空的,而回來的時候手中卻已經拿了一把長五十多公分長的短刃。
接過民兵遞過來的“肋差”,葉玄轉身朝着三蒲走了過去,此時的三蒲滿臉鮮血,雙眼無神,一幅心灰若死的模樣。
“鏗!”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葉玄一把將肋差丟到三蒲的身前,隨後轉過頭對早早站在一旁的李釗道:“李釗,你過來幫我翻譯一下。”
“是,葉先生!”李釗恭敬的點頭,微微躬着腰走到葉玄與三蒲的面前。
“不用這麼小心,李釗!”看着李釗的模樣,葉玄微笑的搖了搖頭,道:“李釗,告訴三蒲,因爲他對中國人犯的罪行,已經罪無可恕,百姓們現在叛他死刑,但在看在他是一個將軍的份上,就讓他死得體面一點,用肋差自己切腹吧!”
李釗按着葉玄的話翻譯了過去,三蒲聽後,那呆滯的眼神有了一絲靈動,看着地上的肋差,又擡頭看着擂臺下滿是恨意的百姓,最後擡頭看着旁邊站着的葉玄,眼中神色變幻莫名,又轉過看着被打死在地上的日本士兵,眼中突然有了一絲解脫的神色,突然對葉玄道:“謝謝!”
這句話不用李釗翻譯,葉玄也聽得懂,就在他在想着三蒲爲什麼跟他說謝謝的時候,三蒲已經將上半身的空手道服一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隨後拿起地上的肋差,將肋差從刀鞘中拔了出來,陽光之下,肋差的刀身上閃過一抹森寒的刀芒。
“我對不起天皇陛下,大日本帝國萬歲!!!”三蒲陡然用日語大喊了一聲,將刀高高舉起,狠狠的刺進自己的左腹部,然後一臉痛苦的將刀慢慢的往右挪動直到最後將整個腹部切開,一蓬鮮血與內臟從三蒲的腹部溢出,血腥而又恐怖……
臺下的百姓看到這血腥的場面,除了一些婦女之外,所有被日本人欺壓過的人都不覺得血腥,有的只是無盡的快意。
這個時候三蒲還沒有斷氣,軟軟的倒在地上,感受着無盡痛苦的襲來,只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在自殺了,如果是在平常日本人切腹自盡的時候,旁邊會有一個介錯人(擔當補刀者,一般由朋友或親人擔當。)砍下切腹者的頭顱,讓切腹者可以儘快結束痛苦。可是此地沒有他的朋友或親人,有的只是一些受盡他們欺壓想要生啖其肉的百姓。
一旁的葉問看到三蒲痛苦的模樣,舉起手中的槍卻是要幫他解脫,可不想一旁的葉玄卻舉手將他攔了下來。
“阿玄,三蒲已經快死了,就給他一槍讓他解脫了吧!”葉問看着地上痛苦掙扎的三蒲,不忍的道。
葉問原本以爲自己求情,葉玄會答應了,哪知他卻“嗤”笑一聲,嘴角噙着噬血笑容看着在地上痛苦掙扎的三蒲,對葉問道:“問哥,你要記住我這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日本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1932年1月28日,日本人制造了“一二八事變”,中國軍民死傷16000餘人;1933年,日軍建立了關東軍防役攻水部,即731細菌部隊,用活人做實驗,殘害中國數十萬百姓;1934年5月,日軍在天津南開八里臺和吉林伊蘭縣強佔民地修建機場,並動用飛機轟炸伊蘭縣,炸死民衆2萬餘人;1937年12月13日,日軍佔領當時中國的首都南京,進行慘絕人寰的大屠殺,在6周內燒殺淫掠,殺死30多萬手無寸鐵的中國人,燒燬南京三分之一的房屋;1938年5月,日軍佔領徐州。6月,日軍攻佔開封,導致花園口決堤放水,豫、皖境內17個縣成爲一片汪洋,140萬人無家可歸,數十萬人被淹死。日軍還在蘇北決運河大堤,致使蘇北數縣成爲澤國。至於今年日本人攻佔了我們武漢、廣州和我們佛山,其它的地方就不用說了,單單是我們佛山你也看到了,死了多少人,單單目前爲止,整個佛山連我救下來的人也只有十幾萬人,整個佛山之前有三十多萬人啊問哥,而且我之前說的日本人的罪行還不到他們做的十分之一,問哥,你還會覺得我殘忍嗎?”葉玄看着葉問道。
聽完葉玄的話,葉問沉默了下來,最後嘆了口氣,將槍收了起來,轉過身緩緩的朝着擂臺走了下去。
看到葉問的模樣,葉玄嘆了口氣,葉問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但是他畢竟生在富豪之家,而且性子也有些軟,希望這次之後可以改變他的一些看法吧。
看了一眼在生與死間掙扎的三蒲一眼,葉玄又將目光投向了地上一臉懼意的看着三蒲痛苦掙扎的佐騰,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佐騰看到葉玄將眼光投向他,心底一陣寒意升起,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驚懼不已,此時的葉玄在他的心目中已經如同一個從地獄上來的惡魔。
“我說過的,希望等下你還有力氣罵。”葉玄看到佐騰看了過來,淡淡一笑,隨即對着身旁的民兵道:“將他給我扒光綁到那根柱子上。”
很快的,民兵就將佐騰身上的衣服除了一條**全部扒得精光的綁在一根柱子之上。
“鄉親們,這個人叫佐騰,他在佛山犯的罪行太多了,現在,我就將他交給你們處置,誰的親人如果被他殺害過,就上來割他一塊肉,就像這樣……”說着,葉玄突然拿起一把刀,往佐騰的腰間一劃,刀光一閃,一塊糕點大的肉片被從他身上切了下來,腥紅的鮮血也隨之流了出來。
“啊!---”佐騰雙眼驀然大睜,大聲的慘叫起來。
聽到佐騰的慘叫,葉玄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將手中的刀一遞,對着臺下的百姓道:“現在,到你們了!”
“我來!”
“我來!”
“我來!”
…………
“啊!---”
葉玄走到旁邊,看着將佐騰圍起來的人羣和人羣中傳來的慘叫聲,葉玄微微的閉上雙眼,深吸了口氣,陡的睜開雙眼,環視着擂臺上與擂臺下的所有佛山百姓,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與殺意,暗暗的道:“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能爲你們做的,也只有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