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哥,泉哥,你們怎麼了?”被兩人奇怪的眼神看着,葉玄感覺自己多少有些發毛。
“阿玄,這國外的情勢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剛剛你說的那些,是你自己想的?”周清泉一臉驚詫的看着葉玄問道,就連葉問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驚異。
葉玄一怔,總不能說這是自己從系統給自己的資料上看到的吧,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是我有一個朋友在英國留學,前陣子他寄信回來說的。”
“哦!”兩人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阿玄,我看你好像對阿泉開廠的事有些想法,難道你有興趣?”葉問這個時候突然看着葉玄問道。
“呵呵,問哥,泉哥,不瞞你們,我還真有點興趣,就是不知道泉哥肯不肯讓我合股了。”葉玄微笑的看向周清泉道。
周清泉看着葉玄,面色猶豫,又看着旁邊坐着的葉問,沉吟了下,道:“不知道阿玄你想投多少錢,又想要多少股份?”
“這就要看泉哥你打算把廠開多大了,又開算讓出多少股份給我和問哥了。”葉玄微微一笑,將皮球踢還給周清泉。
“我就不用了,阿玄,我暫時還不缺錢。”葉問還是堅持不打算參合進去,也是,現在他的生活如此優裕,而且葉玄說的事根本就沒有影子,他不相信也是自然的。
“我打算出資兩百萬籌建這個棉花廠,股份我可以讓出三成,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棉花廠的管理必須由我來負責!”談到生意,周清泉便一臉嚴肅,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道。
“好,我相信泉哥,這樣,我出七十萬,泉哥你只要給我三成股份就可以,棉花廠的管理我不插手,全部由你負責,我只需要每個月看一下帳本,只管分紅,其它一概不管,如何,泉哥?”葉玄本就沒打算管那些亂七八遭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投資這家棉花廠無非是看到能堅持到三年之後,他這兩三年還有許多事要去做,還有許多事情要去佈置,可沒這個閒心去操心這麼一個小廠子。
“阿玄,你是說真的?”周清泉震驚的看着葉玄,七十萬竟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丟出來了,周清泉可真怕他是在開玩笑。
這個時候,就連葉問也驚奇的看着葉玄,葉問沒想到自己結交的這個小兄弟竟然如此有錢,隨隨便便出口便是七十萬,仿似只是七十塊一樣,就算葉問家裡也算是富貴之家,但也不能隨便的拿出這些錢來。這個時候,葉問也終於想起來,自己似乎完全不知道這個小兄弟的來歷,只知道他師承十幾年前就過世的黃飛鴻,其它的都是一概不知。
“泉哥,你放心,我說話算話,這樣吧,泉哥你把剛纔我們說的條件寫成合同,等你合同寫好了,咱們簽約,我馬上把錢給你,你看怎麼樣?”葉玄微笑的道。
“好……”
砰!
就在周清泉高興的想要拍板的時候,原本關着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隨後武癡林的弟弟竟出現在門口,一臉委屈的朝着房間裡面的人喊道:“葉師傅,葉先生,我被人冤枉啊!”
“師傅,師傅,您消消氣,消消氣……”
幾人朝外看去,發現門口圍了一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武癡林正攔着氣得發抖的廖師傅,努力的安撫着廖師傅。
“葉先生,麻煩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跟廖師傅比武,把他打趴下了?”沙膽源指着氣得臉色發青的廖師傅,大聲的囔囔道。
“是不是啊!”
“怎麼回事?”
廖師傅聽到圍在身旁看熱鬧人的小聲議論,臉色變了變,持着坐在雅間內的葉玄與葉問道:“葉先生,葉師傅,你,你們可要還我清白啊!”
葉問點了點頭,剛想要怎麼解決這個事情的時候,站在後面的武癡林突然衝了上來,“唰”的一聲掀開珠簾,一把揪住他的弟弟沙膽源的衣服,怒道:“你還再說謊,還來打擾葉先生和問哥他們,哼!”
說着,一把將他從屋子內拉了出來。
“我沒撒謊!”沙膽源極力的辯解,一把甩開武癡林揪他的手,道:“我撿風箏時,親眼看到葉先生他們比武的。”
“哦,你的風箏就這麼巧斷了線,剛好掉在問哥家,你又這麼巧,剛好看見廖師傅跟葉先生切磋,整個過程又那麼巧被你看見,哪來的那麼多巧合啊!”武癡林有些氣惱的看着自己這個一根筋的弟弟,自己家是做酒樓生意的,生意人都是喜歡和氣生財,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往小的說只是一件飯後談資,要往大的說,那就是斷了人家廖師傅的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啊,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武館的大師傅,不依不饒之下,能善了嗎?(看了許多影評,都說武癡林很懦弱,糖水就想用自己的理解給他正一下名。)
“就是這麼巧嘛!”看到連自己哥哥都不相信自己,沙膽源委屈得都快哭了,自己就只是說實話,爲什麼沒有人相信自己,這事他怎麼也理解不了。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到處亂說,有的事情,是不能認的!”武癡林快被自己這個弟弟氣死,用暗示的語氣對他喊道。
“是真的就不怕認!”沙膽源根本聽不懂武癡林的意思,依然直着脖子與武癡林對嗆道。
“認了很丟臉的!”武癡林怒道。
“丟什麼臉,我哪知道那麼多啊!”沙膽源也不管了,一甩頭,乾脆連武癡林都不想看了。
武癡林被自己這個冥頑不靈的弟弟快氣得七竅生煙了,陡然一把將他的褲子拉下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頓時讓圍觀的人哈哈大笑,“這就叫丟臉!”
“啊!”沙膽源連忙將褲子拉了起來,對着自己的哥哥武癡林怒叫一聲,心中滿腹委屈的朝着酒樓的外面跑去。
“武癡林,沒必要這樣啊!”這個時候,葉問和葉玄一起走了出來,畢竟這件事他們兩人也算是當事人了,葉問看着跑出去的沙膽源,嘆了口氣道。
武癡林剛想開口,一個頭上帶着警帽身穿警服的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語氣很是囂張的對圍着的觀衆喝道:“笑什麼笑,不把我當回事啊,啊--!”
做爲佛山巡捕隊的隊長,李釗有些趾高氣揚的從人羣中走了進來,就如同一個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眼神高高在上,哪怕是看着葉問這個佛山第一高手,眼中也透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隊長,隊長……小事,小事而已!”武癡林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還在自己的酒樓中,連忙陪笑的道。
“什麼小事兒?”李釗昂着下巴,半眼着眼,扯着嗓子道。
“散開了,散開了……”武癡林想先把圍觀的人勸走再來安撫這個巡捕隊的隊長。
“不準走!”李釗伸出手指了指,似乎不打算把這件事輕易的解決。
“隊長,小事,小事!”武癡林陪笑的道。
“我全看到了,我警告你們,誰在我李釗的地頭搞事,不守規矩,我就抓誰!”李釗看着圍觀的人,立威的說道。
“唉,不是我來挑事,是有人毀我的聲譽,我只是來討個公道的。”廖師傅怕拖累了自己,連忙跳出來想把自己撇清。
李釗用蔑視的眼神看着廖師傅,冷冷的道:“討什麼公道,我,就是公道!”
轉過身,看着站在一旁的葉問與葉玄,語帶警告的看着他們,輕蔑的道:“你們這幫老粗,整天只知道動手動腳,現在什麼年代了?啊?還比武功?比武器啊!”
李釗臉色陰冷的拍了拍自己別在腰間的槍套,陡然將槍拔了出來,指着葉玄的頭,語氣囂張的道:“槍啊,槍啊,知不知道?”
看着指着自己腦袋上的槍,葉玄全身沒有任何動作,眼中卻陡然間閃過一道寒芒,嘴角慢慢的噙起一絲冷笑。
“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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