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仙宮戰士,都沒有五花大綁什麼的,也沒有戴着腳鐐手銬之類的。每個人都不限制自由行動,只不過每個人脖子上,都戴着一個圓形身份識別器,小巧精緻得很,跟索爾脖子上的那一個,完全一模一樣。
wωw☢tt kan☢¢ o 就連索爾在這個小巧的身份識別器面前,都毫無抵抗之力,其他的這些仙宮戰士,自然更是想都不用想。
處決者史吉克一聲令下,圍在四周的奇塔瑞人戰士,立即就像驅趕芻狗一樣,驅使着這些仙宮戰士離開大殿,前往仙宮底層的囚牢。
那裡本來是關押各式囚犯的,裡面最多的,就是九界各族反抗阿斯嘉德統治的人,也有不少宇宙外族,其中就有不少奇塔瑞人暴徒。
現在情勢突變,原本的主人,成爲階下囚,被驅趕關押進去。
索爾是重中之重,關押的地方,是史吉克親自挑選,親自送過去的。臨離開的時候,史吉克很威嚴地盯着索爾,厲聲吩咐道:“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盯着他!他什麼時候想通了,準備效忠於偉大的海拉女王陛下,立即告訴我!”
史吉克的吩咐毫無破綻,話音一落,他大手一揮,很有威勢地喊了聲:“走!”,帶着一幫子奇塔瑞人戰士,揚長而去。
待他們離去,雷睿忍不住讚道:“這個小夥子,就是個戲精,完全可以頒發一尊奧斯卡金像獎給他。”
“戲精?奧斯卡?金像獎”索爾很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雷睿簡要解釋了一番,問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索爾深吸一口氣,摸着脖子一側的小巧身份識別器,答道:“是奎爾。”
顯然被星爵奎爾坑了這麼一把,讓索爾心裡很受傷。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心情,詳細講述當時的情景。
自從與雷睿聯手,解決掉火焰巨人蘇特爾特這個大麻煩之後,阿斯嘉德就恢復了平靜,沒有什麼波瀾。
以至於索爾心裡都是蠢蠢欲動,想要離開阿斯嘉德,去宇宙間闖蕩散心。
發生在宇宙競技場的事,也吸引了索爾的注意力。那邊的競技大賽結束之後,星爵奎爾突然聯繫上索爾,說要來阿斯嘉德見見老友,然後就要回去伊戈的星球,在那裡潛修。
老友來訪,索爾自然是分外高興,熱情接待星爵奎爾和他的女僕,螳螂女伊娃。在金色大殿裡,沒有其他人,奎爾向索爾吹噓螳螂女伊娃的特殊能力,能夠通過簡單的肌膚接觸,感知到別人的情緒波動。
索爾不太相信,就嘗試了一下,讓螳螂女伊娃觸碰他的手。然後,他就這麼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奎爾和螳螂女伊娃,而是姐姐海拉。當他大吃一驚,想要戰鬥時,才發現脖子上多了個身份識別器,控制開關就在海拉的手上。她只需要輕輕一按,索爾就被電暈過去,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索爾敘述的事情經過,與海姆達爾的拼湊在一起,就大致還原出當時的全貌。海姆達爾發現情況不對勁,趁着海拉無暇顧及,帶着一部分民衆,通過彩虹橋,原本想逃到地球,結果情況危急,時間上來不及,只能就近躲到那個地底深處的洞窟裡。
如果不是雷睿及時趕到,海姆達爾就只能冒險通過處決者史吉克,偷偷返回金色大殿,通過彩虹橋前往地球,尋求雷睿的援助。
這整個事情,與雷睿所掌握的宇宙競技場發生事情結合在一起,情況就更加明晰。滅霸不知道什麼目的,與宇宙長老會的這幫傢伙勾結在一起,把目標對準地球,主要還是爲了搶奪無限寶石。
這纔是真正的無限戰爭,一場爭奪無限寶石的戰爭。
雷睿當然沒有向索爾和海姆達爾透露這些,對他們以及阿斯嘉德來說,從奧丁時代開始,就已經卷進這場無限戰爭之中,根本就是避無可避的。
在雷睿沉吟之時,索爾問道:“我在被囚禁時,感覺到奧丁之力的波動。我的父親,在地球上隱居,他現在怎麼樣了?”
“索爾,你心裡知道他的情況的。”雷睿沉聲答道。
索爾後退幾步,頹然坐在地上,雙手抱着頭,痛苦地說道:“我……竟然沒能在他的身邊,見他最後一面!而我坐上那個金色王座的位置,只是給他帶去失望……”
“你沒有讓他失望,”雷睿答道,“我把你的改革阿斯嘉德的規劃跟他說過,他沉默了很久,說你是對的,阿斯嘉德的未來,就是在你的身上。我們也談到了海拉,他告訴我,他對不起海拉,所以希望我們能再給海拉一次機會。”
索爾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擡頭問道:“海拉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被囚禁在地底深處,”雷睿答道,“就是火焰巨人蘇特爾特的那個地方。她可以在那裡好好地反省自己,當然了,如果她沒能反省個所以然來,她的命運,還是由你來決定比較好。”
索爾對此不置可否。他仍然沉浸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之中。雖然在奧丁把王座和權杖交到他的手中時,他就知道這個時刻不可避免,但他還是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得這麼快,而他竟然還沒有做好準備。
阿斯嘉德仙宮底層的囚牢,不是地球人類社會裡的那些鐵籠子,而是一間間的獨立囚室,門口是淡淡的橙紅色光芒。這樣裡面的人逃不出去,但卻不妨礙內外對話。
雷睿和海姆達爾站在外面,與囚室裡的索爾可以自如對話。這個時候,索爾仍舊沉浸在痛苦之中,良久之後,他才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對雷睿說道:“我們需要先解除這個小東西的禁錮,然後才能發起反擊。可是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滅霸一旦發現海拉失蹤,他就會按他的辦事風格行事的。”
雷睿微微一笑,指着索爾脖子上的身份識別器,答道:“這個東西,我知道有個人可以搞得定。嗯,她和阿斯嘉德還頗有些淵源。”
“火箭?那個小浣熊?”索爾一下子就想到火箭浣熊的身上。
雷睿搖搖頭,答道:“不是他。你最好別這麼稱呼他,讓他不高興了,他可是會影響到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