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馨兒看看。”說着,慕容馨就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
慕容澤在慕容馨把畫像拿到後,眼巴巴探頭過來,兩個姐妹就被畫像給吸引了。
夏子洛這時把一家人在一起的畫像拿給慕容席天看:“你瞧,這畫的多傳神啊!真像,不像畫的,像是把你給印在了畫裡。”說着她還拿着畫放在慕容席天的耳側,和他比對。
“既然你喜歡,那就賞吧。”慕容席天朝畫師擺了擺手。
畫師連連道謝,然後提着自己帶來的工具箱輕輕退了出去。
“不對,我怎麼沒瞧見你這樣笑過?是畫師見過你笑的樣子,還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夏子洛忽然連聲驚呼起來,“要不,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是他想象的吧。他畫像總是喜歡應景,眼下是新年前夕,閤家團圓慶新年的換了日子,畫像中的人自然是要笑的。”慕容席天雖然沒有真笑給夏子洛看,不過萬年冰山一樣的臉還是比平時要柔和許多。
仔細看,會發現他的脣角是微微上揚的。
不過,夏子洛沒瞧出來,只是單純地感嘆:“這麼帥的臉,不笑太可惜了。”
“娘,娘,我知道怎樣讓爹笑出來哦。”慕容澤跑過來,眼睛閃亮閃亮的透着童真的狡黠。
“澤兒有什麼辦法呢,說給娘聽聽。”夏子洛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蛋。
慕容澤立即把小手伸出來在夏子洛眼前比劃了兩下:“十串糖葫蘆,我就告訴你。”
“你長大了肯定是大富豪,小小年紀就會做生意了。”夏子洛笑出聲來,眼睛彎彎像是天上皎潔的新月。
“娘,那你是應不應嗎?”慕容澤心心念念她最喜歡的糖葫蘆。
“好,如果辦法有效就獎你十串糖葫蘆。”夏子洛點了點頭。
慕容澤高興地原地蹦了一下,然後指着慕容席天的腋下說:“妹妹最怕瘙癢,一撓她的癢她就笑個不停了。娘,你也撓爹爹,爹爹肯定也會笑個不停。”
……撓慕容席天的癢?那和摸老虎屁股豈不是一樣?誰敢摸!
夏子洛自認爲沒那個膽子,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好不壞,澤兒的這個主意一點都不好。撓你們爹爹的癢,小心你們被爹打屁屁。”
“纔不會呢。爹爹,是不是?”慕容馨也過來湊熱鬧,小手抓着慕容席天的大手。
慕容席天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因爲他不管怎麼說最終都會導致他被夏子洛或者孩子們撓癢。
“時候不早,該午睡了。”慕容席天知道最近孩子們都養成了午睡的習慣,於是悄然轉變話題。
孩子們還纏着他,不打算睡。
只有夏子洛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對哦,我都差點給忘了。好啦,都會去睡覺,不可以因爲快新年就貪玩了。”
“不嘛,我還要和娘還有爹爹一起玩。”慕容馨賣萌的本領日益精進。
夏子洛聽了故意板起臉,還叉着腰裝生氣:“不聽話?好吧,晚上和爹爹一起吃飯取消,罰你們去抄寫《三字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