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呂子猛然回過頭來,只見赫連非夜那如惡魔般的臉正一步步朝他走來。
“啊~~~”
外面的人不知道這被關上的門內此時正發生了什麼事,許久之後,她們便看到小呂子一臉驚慌地從緊閉的門內奪門而出。
然後以最快的奔跑姿勢消失在了羽鳳宮中。
大廳內,赫連非夜一臉沒好氣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嘴角微微癟了癟。
“那笨驢膽子也太小了點,只是給他戴上鐲子而已,就嚇成這樣。”
聽她這麼說,火子葉二人又開始不停地撫額擦冷汗。
公主剛纔那模樣就像是呂公公要是不把那鐲子收下,她就當場把人家咬死的模樣,人家能不怕嗎?
“公主,這樣強買強賣好像不好吧?”
藍輕舞撓了撓頭皮,看着赫連非夜開口問道。
卻見赫連非夜依舊是那一副不以爲意的模樣,開口道:
“我送給他,又沒有賣給他,這怎麼能叫強買強賣呢。”
跟着,又見她頓了頓,繼續道:“我只不過是讓他幫個忙,告訴我皇甫翌平時的行蹤而已,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開玩笑,她當然得先知道皇甫翌晚上的時候要睡哪個妃子,然後她纔可以在他最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情況下出現賣藥啊。
不然,她那藥怎麼可能會以高價賣出去呢。
這可不能怪她坑他,誰讓他太后親孃從她那裡把她所有的家當都贏走了呢。
她當然要從他這個當兒子的身上討回來了。
母債子償,那也是應該的嘛。
赫連非夜在心裡爲自己無恥的舉動作了個最合理最完美的解釋。
那原本就帶着算計的嘴角在火子葉跟藍輕舞二人的眼前漸漸盪漾開來。
御書房——
“小呂子,你剛纔去哪裡了?”
放下手中的奏摺,皇甫翌微微擡眸,看着眼前一臉躊躇的小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