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獨孤英美悻悻的坐在從悉尼飛往北京的ca175的航班上,看着手中的一枚別緻的鑽石耳釘,胸中的悶氣還是鬱結的讓她嘟起了嘴脣。
耳釘爲白金質地,上面有着兩顆翠閃閃的鑽石,精巧的六抓鑲嵌設計,讓花鑽像是一朵嬌俏玲瓏的未名花一樣牢牢的固定在金座上。但是讓獨孤英美看着十分別扭的是,在耳釘的下方,卻突兀的垂下一隻口銜着另一枚鑽石的烈火鳥造型。
“爲什麼是一隻而不是一對?”獨孤英美皺起眉頭。
明明大哥知道自己不喜歡帶首飾,更不用說帶這麼花俏造型的耳釘。可爲什麼還要那麼鄭重的從北京給自己寄過來?老切爾斯昨天將郵包遞給自己的時候,還以爲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幸好老切爾斯在郵包的封底還找到了一張獨孤英壽的留言。
“帶着它!就像大哥一直陪在你身邊。”
好惡心。
獨孤英美感覺到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由打了一個冷戰‰起老切爾斯看見這張留言時的怪異表情,獨孤英美覺得大哥和自己開的這個玩笑實在是太無聊了。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到你!我親愛的大哥,如此好玩的事情怎麼可以忘記我呢?
猶豫的看了一眼艙內的其他人,獨孤英美一撇嘴,將耳釘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
“嘶——。”
由於耳洞已經多年沒有帶過耳環,鋒利的耳針戳進了那層薄薄的肉片後,竟然帶出血來,疼得獨孤英美一陣齜牙咧嘴。
高空壓強低,鮮血不停的流下來,順着耳釘一直流淌到鑽石上,閃着淨白的光彩,慢慢地,順着釘座,一直滴向了那隻懸空的火烈鳥。
“小姐——!我需要幫助。”
獨孤英美想要揭下耳釘,但不知爲何,耳釘卻像是長在了耳垂上一樣,任獨孤英美如何撕扯,仍是無法摘下。血越流越多,這讓獨孤英美也忍不住急了。
“您好。小姐!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空乘小姐看着獨孤英美面色蒼白,快步上前々身一看,只見的獨孤英美的半隻耳朵都似被鮮血染紅,不停的沿着耳釘滑下。
“啊——,小姐。請不要亂動,我馬上過來。”空乘小姐被獨孤英美的狀況嚇了一跳,連忙跑回去找乘務組,並通過廣播尋找醫生。
獨孤英美和乘務小姐是嚇了一跳,可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即便是獨孤英美的右耳上流趟下來再多的鮮血,卻沒有一滴掉落到肩上,鮮血,好像在流經火烈鳥身上的時候,已經全部都被吸收了。
突然,機身突然震動了幾下,隨即急速下墜。艙內的乘客和空姐都受驚呼叫起來,更有乘客發出極度驚慌的尖叫聲≌好在爲獨孤英美拿繃帶過來的空乘小姐被拋起再跌下,重重的昏了過去↑有人手腳受傷,多名沒有扣安全帶的乘客也被拋起撞到機艙頂,再跌下受傷。機上情況一片混亂。
“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本航班忽然遇上不明氣流,飛機失速下墜,但請各位乘客配合乘務人員繫好安全帶,本機已經與上海浦東機場取得聯繫——。”
“天啊!不會出什麼事吧?!”機艙內頓時傳出一片慘叫。
獨孤英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倒黴,先是耳朵被扎的血流不止,接着有遇上了氣流≡己方纔爲了止血,並沒有系安全帶,飛機急降,頓時讓獨孤英美撞向了前方的洗手間。
門,“啪——”的一下關了起來。“VACANT”一下子變成了“OCCUPIED”。
“這是怎麼回事啊?!”獨孤英美被撞得頭昏眼花,一手扶上靠在身後的化妝臺,腳下卻不由一滑。
“啊——!”慘叫聲再一次由倒黴的獨孤英美嘴裡發出。
“昨日下午,一架由悉尼起飛的波音ca175航班在上海的上空遇上九霄驚魂:航機疑因遇上氣流,全機如過山車般急升急降四次。機上沒有扣安全帶的乘客及空姐,被拋離座位,如波子機的彈珠般,在機艙頂及地板之間來回亂撞↑有乘客撞爆機艙頂當場頭破血流,混亂情況維持約兩分鐘後才恢復正常,終於安全降落在上海浦東機場。但事件造成15人受傷,其中兩人需要留醫●航處已要求航空公司在96小時內提交肇事報告。
但據機場內的一名工作人員透露,此次航班之中,在悉尼登機的記錄爲236人,可在處獲得的消息卻稱,從ca175次航班上下來的卻是235人。究竟這缺少的一個人到哪裡去了呢?還是航空公司的工作失誤】前,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之中。新華社報道。”
北京科學研究院內,年過半百的劉永成抱着一隻不鏽鋼茶杯,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正聚精會神的看着一則新聞。
茶水蒸騰起水霧,將眼鏡蒙上了一層白霜。劉永成擡起頭,將眼鏡摘下,擡頭望了一眼窗外,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異樣。
失蹤?不會這麼巧吧?
獨孤英美只覺得身體像是在坐雲霄飛車一般,正在不停的下墜。耳邊颳着“呼呼——”的風聲,像是鋒利的飛刀,密密麻麻的割着自己的皮膚。胸口壓抑着,連呼吸都困難。
“我這是在哪?!”獨孤英美感覺到自己無法開口,吃力的睜開眼,環視了一下週圍。
“哦——!是在半空中啊!”
“……”
“等等!我爲什麼會在半空中?還在不停的下墜?!呀——,怎麼辦?這下子死定了。”手腳並用,獨孤英美揮舞着“雙翼”,當然,如果在人類還沒有進化前的話,或許……可能……大概會有點用吧?!
“不要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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