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便過去,又到第二天清晨。
此時。
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又呈現了出來。鳥兒正在歡快的歌唱着,瞬間給梅嶺宗添加了無盡歡樂祥和的氣氛。
在這雨夜之後的天晴,可見樹葉上仍然掛滿了露珠,清新的空氣讓人品後,心情也豁然開朗。
突然間。
一隊密密麻麻的人羣正在半空中呈現,他們浩浩蕩蕩正往着梅嶺宗方向飛來。
片刻,他們便來到了梅嶺宗上空,這隊人馬足足有二十多人,是另外一個宗派的修士。
他們在梅嶺宗上空停留,因他們的身軀擋住了陽光,梅嶺宗的廣場上瞬間形成了一片陰影。
轟隆!
一個壯年修士二話不說,在半空一掌就把梅嶺宗的一間空屋子給轟了個廢墟。
李燁和籌鴻德聽到聲響後,立即從屋裡衝了出來。
“是他,就是他……!”一個青壯年修士指着籌鴻德說道。
籌鴻德因爲在“盛潭宗”出現過,他讓一名“盛潭宗”的弟子認出他正是到處通緝之人,所以這名弟子跟到了行蹤,到了別處的宗派告知了情況。
這名弟子他第一方面就是想賺點費用,第二方面便是爲自己宗派報仇雪恥。
李燁和籌鴻德瞬間騰飛而起,他們離這隊人羣二十米處對峙着。
“何方宗派在我‘梅嶺宗’撒野?”籌鴻德叫嚷着。
“你的‘梅嶺宗’?呵呵!大膽狂賊!!這‘梅嶺宗’是我師弟所有,你惡佔‘梅嶺宗’殺死我師弟!納命來!!”
這名壯年修士話畢,繼續一掌就往李燁和籌鴻德的方向拍了過來。
籌鴻德和李燁見狀,急忙躲閃開來。
嘭!
只見壯年修士一掌拍空後,地面瞬間有一個五指大印,地上頓時灰塵瀰漫。
“看你們能躲到幾招!”
壯年修士說完又雙掌結印,他雙掌向前一推,一團白光飛速般突襲而來。
李燁此時也給他惹火了。
“霸靈戟,第二式,——劈!”
呋!
一道金色的戟氣霎時向着人羣中橫劈而去。
“啊!”
一聲慘叫,有六名修士抵擋不住李燁的攻擊,片刻便攔腰截斷掉落地上。
其他的修士都紛紛架出了功法抵擋住李燁的攻擊,但還是後退了幾步,雖然沒什麼傷勢,但也給震傷了些許。
“就這點本事?”壯年修士冷眼放出,他突然穩住身形後,急忙雙手再次結印。
這次的結印可給上次不同,定然內力方面加強了許多。因爲壯年修士已經吃過虧,這次他毫無保留功力,出盡全力凝聚了功法。
“小心!”籌鴻德叫嚷後瞬間推開李燁,他急忙上前抱起雙拳大喝道:“旯茗焰拳,——給我去!”
只見雙拳打出兩道黃色火球,這火球離開他的雙拳後,頓時放大數倍,往壯年修士施出的功法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猶如排山倒海般,霎時間炸了開來。
兩人瞬間倒退了幾步穩住了身形。
“看來你這老頭還有兩下子哈!”壯年修士讚歎起來。
“請問有相量餘地嗎?”籌鴻德望着壯年修士突然詢問起。
“有是有,那就是——死!”
嘭!
兩人又一招碰撞,半空剎那間白煙籠罩,朦朧一片。
他倆越戰越激烈,越戰越遠,片刻就離開了李燁和他們的範圍內。
李燁見他們打得水深火熱之中,他也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他突然想起了防禦加成和功力倍增的變身。
“~變!”
李燁瞬間將身軀變大了起來。
“啥?”
人羣中的弟子見狀也大吃一驚。
“他居然煉成了妖靈元神。”其中一名修士說道。
“呵呵!你們也挺懂行的哈!”
話畢。
李燁拿出方天畫戟出來。
“霸靈戟,——給我劈!”
這時,這羣修士見李燁要襲擊他們,都紛紛凝聚起功法抵擋。
轟隆!
嘭!
砰!
李燁使出力氣連劈了幾戟,和他們十多人的功法頓時碰撞起來。
“啊!”
“不!”
又有七名修士因抵擋不住,被李燁的戟劈成了兩截,死於非命。
剩下的十名修士不甘示弱,依然頑強戰鬥,他們繼續凝聚功法,一心想將李燁打垮。
“刺、劈、挑、勾,——給我去!”
李燁將全部招式都使了出來。
“啥?”
“啊!”
“不!”
剩下的十名修士中,又有八人給李燁劈死。
他們的屍體一具一具的往地面上砸去,可見地面也被砸得塵土飛揚,灰塵四起。
“何等功法如此甚好?”其中一名壯年修士急促詢問,可以得知這名修士也嚇得不輕,他確實沒見過這般厲害的功法,確實了得。
“你死了我再告訴你!”
李燁說完便再次提起方天畫戟大喝道:“給我劈死這兩個畜生!”
李燁瘋狂的揮着方天畫戟,他自己也不知道劈了多少戟出去,也沒去數。
只見剩下的兩名弟子被他劈得衣冠不整,肉體裸露,全身上下都溢出血來。
“大師,我錯了,放過小弟吧!我家裡的小孩還等着我回去抱抱的!”一名壯年修士瞬間精神崩潰般求饒着。
“我也是,我家小孩也餓了,我也要回去煮粥喂他。”另一名修士也隨着說道。
“這樣嗎?”李燁這時一聽,頓時出於一種父愛般的關懷。
“好吧!那你們就回去吧!以後別再來這裡惹事生非了哈!”
兩名修士聽後連忙抱拳答道:“謝謝大師!謝謝大師!”
“滾!”
李燁惡狠狠的大喝了一聲。
此刻,兩名修士急忙離開,消失在天際邊。
李燁看到他倆離開後,他急忙往籌鴻德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時。
籌鴻德仍然和壯年修士激烈着戰鬥,他們打得天崩地裂般,兩人都難分勝負。
這名壯年修士也可能是宗派的一名掌門,要不,籌鴻德也不會被戰得如此狼狽不堪。
無奈般。
籌鴻德這次確實對上了一個硬茬子,他也不能掉以輕心,慢慢的拖住對方,儘量保持着體力。
因體力方面有限,雙方也沒將全部功力給打出,萬一將內力用完了也傷不到對方分毫,那就吃虧的便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