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地在正中心,場地上搭建了一米高的黑石賽臺,坐在二樓看比賽最能將賽點看的清楚透明。
林夏的作爲被灝王妃,依次坐着的是二王妃,三王妃,金豔豔!
金豔豔的座位是司空宇特意的安排的,雖然沒有寫四王妃的名詞,但她的那個座位代表的是四王妃的排名。
“你們都來了?”林夏上樓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才發現二王妃與三王妃已經靜坐等候,她最後一位到來者。
烏雅圖嵐對林夏比較陌生,畢竟兩人沒有多少接觸,她有些疏離的衝着林夏淺淡一笑,蓮香則是向外伸了伸腦袋,衝着林夏友好的笑道;“你來的太遲了?”
林夏瞧了瞧安靜無人的正中心賽場,轉眸笑看蓮香;“不晚,比賽不是還沒開始嗎?”
林夏話音一落,禮監便走到臺上手墊銅鑼重重一敲;“安靜,比賽馬上開始!”
林夏放眼望去,臺下露天場地坐席上已經坐滿了觀衆,有些沒座位的在後面墊着腳尖,或是站在板凳上擁擠朝擂臺上看。
我的天啊?這得有多少人看賽?林夏望了一圈大大小小的人頭,難以評出人數。
擂臺場地寬長足足有幾百米,禮監一聲叫喊;“選手們依次上臺站好!比賽馬上開始!”
選手們份男女兩排,女子走一對,男子走一對,一個跟一個的上臺。
上臺的選手共三百名,三年一度參選名額,納定爲三百名,多一名不要,少一名不行。當然,報名的選手只會多不會少。
應屆不上的只能等下一屆再報名參加。
三百名選手,男子佔150名,剩下的全是女子。
所有選手到位,臺下原本騷動不安的場面,瞬間變的安靜無比,他們個個將目光聚集在了臺上。
一位侍女手段棕木托盤,踩着七寸蓮步身如青燕盈盈而上臺階。
托盤裡放着一個銅盅,盅裡燃了香,她在前50十名女子參賽者面前一路走過,就像過路人般的步伐不趕不緩的走了過去。
禮監對着前50名參賽者女子,聲音尖悅;“下去,將你們聞到的東西都寫下來!”
每個參賽者的座位前都有張小桌,桌上放着文筆紙墨,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名侍衛站崗把守,親眼監督她們寫答案,防止她們作假抄襲。
前50名選手下臺各回各位,那位侍女端着托盤走下臺階。
幾個意思?林夏沒看懂場面,禮監的聲音傳不到她耳朵裡,只對參賽的選手有用。
烏雅圖嵐坐在林夏身邊,自然聽見了林夏的低語,解釋道;“侍女手裡端着一盅香,香是點燃的,她在50名參賽者面前走過,那50名選手必須要寫出那盅裡點的是什麼香?都有哪些配料?”
我草?林夏驚懵了,也太特馬的嚴格了吧?聞一下就能猜出所有的東東?她們的鼻子豈不是比狗狗還要靈?
烏雅圖嵐見林夏一臉驚懵之裝,就知道林夏是個外行,言語帶着一股淡淡的輕蔑之意;“懂香者,如果連這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還有什麼資格來參賽?”
說的你好像你很牛掰似得?林夏剛一腹誹,幕的想起前日晚上司空皆說的一句話,司空灝推薦他做評委,他說他懂香,不過因爲烏雅圖嵐喜歡香罷了,這麼想來,二王妃乃是香料高手?
林夏對烏雅圖嵐乾乾笑了笑,目光飄向賽,一雙眸子在人羣中挨着個的尋找司空灝的影子。
麻蛋,他不是一審評委嗎?躲哪兒去了?比賽已經開始了,怎麼連個毛都瞧不見?
林夏自然瞧不見司空灝,司空灝卻遠遠的就認出了她的身影。
評委席在黑石擂臺的後面二樓之上。
評委席那座樓層格式與其它樓層不同,其它樓層的窗臺是隔空無阻的,評委席的窗臺有琉璃水晶珠簾做掩飾,裡面坐着的各位可以透過珠簾望向外端。
因爲陽光反射,外面的人一看珠簾就會被陽光刺眼,所以他們看不見珠簾後面坐着的都有誰?
二樓不是所有的評委都坐在一起,裡面的樓層分爲一間間的雅閣,每個雅閣內只能寬寬鬆鬆的坐下三位評審!
擂臺上點有三株香,禮監看了看燃燒的香,呼道;“上香!”
比賽的對數,按着層次排列,每一層都50人,前50人走了,後面站着的50人主動向前五步,站在剛纔那批人的位置上。
又一名容顏嬌麗的宮女手段托盤而上,走路的姿態步伐和前一面一位宮女一樣,一看就是受過特等訓練的宮步。
這位宮女照舊端着托盤,在那50名女子面前臉蛋淺淡之笑的走過,而後下了臺階.
禮監再一次說道;“各回各位,把您聞見的香料配方寫出來!”
第二輪參賽者回到座位上時,第一輪參賽者答案已經前後時間相同的寫完,有收卷師專門下來收她們的試卷。
她們將答案寫好後,右下角寫上自己的署名,收卷師總共5位,每位負責收十人的案卷,一分鐘左右,50人的試卷已經全部收完,由他們親自上樓交給一審評委定奪。
第一輪考試的考題都是一樣,依次輪流由宮女上香,在衆位參賽者面前遊走,禮監按着規定的時間,叫宮女上香,讓參賽者下臺寫案。
最後一輪男子50聞香時,女子150名的參選名額已經敲定,最後一組男子下臺後,禮監站在擂臺上儀態嚴肅的喊道;“女子參賽者名額公佈,競選者上臺!落選者出局!”
全場人安分肅靜,凝神屏息的盯着擂臺上禮監即將要公佈的競選名單,儘管有些人根本看不清,目光卻也直直的盯着擂臺。
凌素素,沈憐兒,賀小萌,風小憂,袁淺淺。。
噶的,林夏一個精靈,坐直了身體,朝着第五位上臺的女子瞄準了袁淺淺,排列第五?
林夏仔細的瞪大眼睛瞄着袁淺淺,她的面容因爲隔着一定的距離看不太清楚,她的身段卻一眼望盡。
雪白色綢緞流仙羣,領口處微微站立,袖子和腰身緊條緊線,下襬的羣尾順着她的長腿筆直下垂,整個人遙遠望去完全一副淑女白蓮花。
林夏瞧着她的外形,突然想起白月靈這屬這款風格,這姑娘,該不會和白月靈同一類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