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〇四章 如火如荼大暴動

農大海進了第二道警戒線。

蹬農大海這一腳的力道不輕不重,沒讓農大海就地爬下,又讓他收不住腳,直奔華麗的馬車衝過去。

與此同時,一顆土製手榴彈從人羣中飛了出來,落到街心,轟的一聲,爆炸了。

這麼多貴人出行,警戒自是森嚴,所以,農大海剛一露頭就被爆頭,撲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街上登時就炸窩了,人們四散奔逃,不過,也有沒逃的。

這會兒,貴人們沒事兒,負責警衛的心也就踏實了,於是,從當場格殺變成了抓人查辦,揪出幕後兇手。

農大海雖然是賤民,但同時又是豪強,農家在河內北面的北寧很有些勢力。農大海到河內來散心,身後還跟着倆家丁兼保鏢。

這倆家丁見少爺腦袋開花了,就全都傻了,只是有一位被人羣裹挾着,遠離了兇案現場。

――――凡是豪強都會做些不法的買賣,不做不法的買賣你就不是豪強,也根本成不了豪強。

農家是豪強,農家做不法的買賣。

不法的買賣有很多,販毒和販賣人口是最暴利的兩種買賣。這兩種,農家都做,而且規模都還不小。

農家提供貨物,鴉片和年輕的女人。

這類生意有兩條線,一條是雲南,一條是廣西,農家只做雲南這條線。

今天是客人上門的曰子。

越南這方面的豪強勢力不行,所以,送貨取貨都是雲南那方面負責,他們只負責把己方的貨物準備好就成。

這年月,兵荒馬亂的,跑單幫風險大,利潤也不高,所以,雲南方面的各路人馬合夥跑這條線。

這種買賣,交易不用錢,貨換貨,這對雙方都有利。

照例,客人上門,農家擺宴招待客人。

農家只是一站,和農家的交易量只佔總交易量的十分之一,但就是這十分之一,也是最大頭的,所以,農家是總據點,雲南方面運來的貨物都存在農家。

農家的家主農世強陪着雲南來的馬幫大把頭段恆海喝酒喝的正在興頭上。

農世強喜歡喝酒,喜歡喝烈酒,但越南自己釀的酒很淡,農世強喝的烈酒都是從中國運來的。

這次,段恆海夠意思,拿出五瓶茅臺在酒桌上開懷暢飲。

茅臺酒很貴,即便以農世強的身家,茅臺也不是他想喝就能喝的,所以,這回逮着了,那就必定要喝個痛快。

桌上美酒佳餚,階下美人曼舞,大傢伙正嗨的當兒,一人跟頭把式地撞了進來。

“老爺,不好了!”

農世強嚇了一跳,及至看清呼天搶地的人是跟着兒子去河內的阿武,原本已經很是蒙登的醉眼立刻清醒。

騰地一聲,農世強站起身來,兩步走到阿武面前,一把揪住阿武的脖領子把阿武拽了起來,厲聲問道:“少爺呢?!”

“少爺,死了!”阿武咧嘴哭道。

農世強身子一載歪,差的跌倒,等站穩了身子,眼角瞪裂,問道:“少爺怎麼死的?”

“是讓法國人給打死的……”

農世強女人無數,但就農大海這一個兒子,愛如珍寶,如果是被其他人打死,那自是不死不休,但法國人……農世強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家子,而是一個大家族,裡裡外外好幾百口子呢,即便他捨得,別人也不會容他這麼做。

院子裡很靜。

這時,大把頭段恆海走過來,盯着阿武問了幾句,然後站起身來,對手下人厲聲吩咐道:“快,立刻把貨物運走!”

不用段恆海說,段恆海問阿武的話他都聽見了,農世強意識到了危險,其他人也意識到了危險。

在座的,不僅是農家的人和馬幫的,還有本地其他的豪強。這會兒,都反應過來,其他的豪強馬上就要開溜。

突然,農世強咕咚一聲,跪在了段恆海面前。

段恆海一驚,後退兩步,這才問道:“農老弟,你這是幹什麼?”

農世強道:“段大哥,農家遭逢大禍,世強懇請大哥救命!”

這時,農家的不少人也明白了農世強的意思,他們也紛紛跪在了段恆海面前。

別的事兒還好說,可以花錢運動,但涉嫌謀殺總督夫人和法國總統的女兒,這個罪名農家是無論如何也擔不起的。

不逃,農家人全都得死,但要逃,往哪兒逃?毫無疑問,只有去中國。

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農家這麼多人,不是想逃就能逃的,法國人必定馬上就得來。

現在,唯一能救他們命的,只有段恆海。

從雲南到這兒,山高林密,極不太平,段恆海率領的馬幫武力極其強橫,只有段恆海答應救他們,農家纔有一線生機。

“段大哥……”農世強開始許好處。

神色變幻,好半晌,段恆海一拍大腿,慨然道:“老弟,起來,拼着不做這個買賣,哥哥我幹了!”

農家人大喜,這真是絕處逢生。

大家重新歸座,包括那些想溜的豪強,他們一個也沒溜掉,因爲出事兒的瞬間,整個院子就已經被封鎖了。

包括農世強在內,在座的這些豪強都是純正的土鱉,而且還是土的不能再土的小土鱉,對付法國人,那是一點主意也欠奉。

歸座之後,段恆海道:“農老弟,這次要想全身而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會兒,農世強已經明白,段恆海之所以答應幫他們,說到底還是捨不得帶的那些貨物。

人走容易,但貨物,就難了。

這是多大的事兒,凡是沾邊的,法國人都不會放過,段恆海來農家的陣仗,瞞過法國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也必遭法國人追查,而這一追查,別的不敢說,貨物沒收那是沒跑的。

段恆海既然捨不得帶來的貨物,那他們現在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飛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農世強道:“段大哥,我腦子亂,一切都聽您的,您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嗯……”沉吟片刻,段恆海道:“農老弟,把來抓人的這些法國佬消滅不難,但我們想全身而退那就困難了。”

這個農世強也明白,他雖然是土鱉,但電報這玩意還是知道的,只要這邊一動,把來抓他們的法國佬消滅,那就是天羅地網。

段恆海既然坐下來,那就必定有些辦法,農世強道:“段大哥,一切聽您的。”

段恆海道:“這事兒要幹,就得幹大點,要讓法國佬顧不上我們。”

農世強問道:“段大哥,怎麼幹?”

段恆海道:“起義,大起義!”

農世強愣了。

段恆海繼續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全身而退。”

如果能成,那自然再好不過,但能行嗎?挑的起來嗎?農世強剛要問,但話到舌尖又咽了回去,他看到段恆海正看着其他家的陪客。

陪客全都咧嘴了,麻痹的,倒血黴了,他們招誰惹誰了?沒跑了,段恆海這王八蛋是鐵了心要把他們都綁上。

看了一會兒,段恆海微微一笑,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大聲道:“走,大傢伙都去看看,看我們怎麼把法國佬都給滅了!”

段恆海和農世強帶頭,其他的被裹挾着向村子外走去。

在一處高崗上,他們停下了腳步。

高崗下三百多米,是通向村子的大路,在路兩旁的茅草從中,埋伏着兩百多馬幫的人。

看清楚了之後,農世強不安地問道:“段大哥,我再叫一些人過來。”

搖了搖頭,段恆海道:“不用,打個伏擊,我的人足夠了。”

段恆海這麼說,農世強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沒過多久,他們到了高崗上,大約不到半個小時,二十多輛滿載着士兵的卡車轟隆隆地開了過來。

除了段恆海和幾個馬幫的人,其他人,包括農世強,全都要暈了,被嚇暈了。

卡車上的士兵看上去至少有五六百!

我滴個天呢!

轟!……轟!……轟!……這些位正暈着的時候,路兩旁,手榴彈像雨點一樣朝進入伏擊圈的卡車飛了過去。

十五分鐘,戰鬥結束。

農世強傻了。

他知道這些馬幫厲害,但也從沒想過會厲害到這個程度;還有,他也從沒想過法國人會這麼不經打。

三四百越南兵就不說了,那兩百多法軍,被手榴彈一炸就差不多暈菜了,然後就跟沒頭蒼蠅似的,簡直是不堪一擊。

農世強沒見過這個,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馬幫的人太厲害,還是法國人太沒用,但總之,結果就是法國人不堪一擊。

回到村子裡,再坐下,事情就好談了。

越南人很多都是一根筋,既然知道跑不了,就很容易認命,所以,這個念頭一拋開,對法國人的恨就佔據了主要地位。

法國人忒他媽不是玩意,太貪了,像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要不是做點違法亂紀的買賣,那真是活不下去。

現在,見法國人如此沒用,這些位從一開始畏懼法國人,一下子又轉而了瞧不起法國佬。

段恆海是老江湖,一看農世強等人的臉色就清楚他們在想什麼。

沒有廢話,段恆海開始分配任務,任務分配完了,衆人散去,各自都忙去了。

――――農世強暈了,但這次不是嚇的,而是喜的,他怎麼也沒想到動靜會鬧得這麼大!

這真是如干柴烈火一樣,他們一點火,砰地一下就燒起來了。

法國佬真是沒用,屁用沒有,被他們打的那叫一個屁滾尿流!

黝黑的屁股蛋像馬達一樣急速地聳動着,絲毫也不顧身下的小姑娘早已沒了知覺。

突然,屁股蛋頓住,接着,農世強就變成了一灘泥,趴在了小姑娘身上。

真過癮,他竟然把法國總督的小女兒給幹了!

呸,法國總督的小女兒算個屁,今後,他想幹哪個法國女人就幹哪個!

過了會兒,農世強爬起來,走出了屋子。

農世強一出去,一下子,屋子裡又涌進來八個黝黑的屁股蛋。

――――米特奇總督一醒過來,就恨不得永遠不醒過來。

東京的所有法國女人都被輪殲致死!

米特奇總督就是聽到這個報告後昏過去的,他的小米莉才十歲啊!

當然,他還幹過九歲的,但他幹是他幹,別人不能幹他的小米莉啊!

禽獸一樣的越南猴子,全都該死!全都要下地獄!他,米特奇總督就是送越南猴子下地獄的地獄使者!

決心要當送越南猴子下地獄的地獄使者,米特奇總督的腦袋又疼了。

當地獄使者,不是那麼容易的,英法剛剛因德國入侵波蘭而同德國宣戰,所以,在這地兒,不論他做什麼夢,都得他自己圓,誰也甭想指望。

在越南、老撾、柬埔寨,法國總共纔有八千人,而北部最不消停,駐紮了三千法軍,可這一下子,三千法軍全都報銷了,跑回來的總共也纔不過幾百人。

米特奇總督想不明白,是越南人一下子突然變得神勇了,還是他們法國人長久以來養尊處優,給搞退化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三千法國大兵讓越南泥猴子給收拾了。

怎麼辦呢?米特奇總督簡直要急死了。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米特奇總督急,但比米特奇總督更急的,還大有人在。

米特奇總督急,是急着着報仇,急着去當地獄使者,而其他人急,是急他們自己的身家姓命。

從三十年代大蕭條開始,法國殖民者就在越南進行掠奪姓開發,在這一輪持續十年的掠奪姓開發中,法國人當然是最大的獲利者,其他的獲利者自然就是緊跟法國人跑的越南人。

現在,比米特奇總督還着急的就是這些得利的越南人。

法國人侵佔越南之後,立刻就採取分而治之的策略,他們把整個越南分爲了東京、安南、南圻三部分,然後,又各自再分爲數省。

這是分而治之明面上的部分,除此而外,法國人還鼓動三地越南人不和,手法之一就是南部的越南人瞧不起北部的越南人。

雖然法國人採取的這些法子很有效,但這在一般的情況下好使,可要是自己內部出了問題,那扯上北部又有什麼用?

北部驟然而起又如火如荼的形勢變化把這些人都給嚇着了,這要是他們這兒也來這麼一出,那……額滴個天呢!

這次,被輪殲致死的不僅僅是法國的女人,還有那些北部和他們一樣跟法國人乾的越南人的家人。

北部的那些越南人,凡是沒跑出來的,女人都被輪殲致死,男人都被殺死,財產,那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能不急嘛?

――――金碧輝煌的大廳裡,百多位起義領袖或趴、或蹲、或坐、或站,把商議國家大事弄得比菜市場還菜市場。

這些位起義領袖,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吵累了就趴地上歇會兒,歇的差不離了,起來繼續吵。

這是一場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大起義,沒人組織,沒人領導,就驟然而起,並把法國人打了個稀里嘩啦,屁滾尿流,取得了不可思議的勝利。

因此,勝利了,卻既沒有領導,更沒有組織,所以,誰也不服誰,就只有吵。

之所以這麼吵,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很多人氣不順。

這些位,絕大多數都是薄有家財的,參與這場驟然而起的大起義,他們那叫一個爽!

隨着姓子殲女人,隨着姓子殺人,隨着姓子搶錢搶東西,隨着姓子燒……但是,沒曾想,太亂了,他們在前面痛痛快快地殲殺搶燒,他們的家在後面也被別人給殲殺搶燒了。

所以,氣自然不順。

――――一處僻靜的宅院裡,四周戒備森嚴。

就在院子裡,金銀財寶堆積如山,都是好東西。

看着這些好東西,段恆海嗓子眼裡好像有一萬八千把小鉤子往外伸,但是,別說是一萬八千把,就是十萬八千把,他也得一個不剩地拽回去。

十幾個人忙碌着,把東西上賬。

屋子裡,桌旁,坐着三個人,他們分別是李果、龍繩曾和蔣鼎才。

這次行動,韓立濤親自在老街坐鎮。

張小奇和李果是韓立濤手下的左膀右臂,這次全來了,張小奇在芒街,李果上了前線。

龍繩曾自然是龍雲的代表,蔣鼎纔是白崇禧的愛將,武功高強,從軍之前是位江湖人士。

一會兒,一個一身青衣青褲的漢子走進來,把一個賬本放到了桌子上。

李果、龍繩曾和蔣鼎才分別在賬本上籤了字。

處理這些東西,運到昆明入庫爲止,三方的人一直都參與。

實際上,完全沒這個必要,就是黑神軍把這些東西全都要了,不論是廣西,還是雲南,都不會有一句話。

因爲這個大動作,最後真正的肥肉,土地,黑神軍都一點不要,這些金銀財寶和土地比起來,屁都不是。

黑神軍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站在國家利益的角度,沒有把這些好處看作是私人的。

登記造冊完畢,貨物即刻起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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