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自己來拿?”我輕笑的掏出了煙叼在嘴裡抽了起來,犀牛不相信的盯住了我,“不可能,五千萬的現金怎麼會這麼大一個皮箱裝的了,你這最多能裝個兩千萬!”
“你他媽的真是傻逼啊?我就不能裝個一千萬的美金嗎,你動動腦子如何,敲詐也有你這樣的,我看你不適合吃這碗飯,先把人放了吧,老子沒功夫跟你扯!”我裝作不耐煩了起來。
我越是這樣,越讓那個犀牛雜種興奮,他得意洋洋的說,“嘿嘿,媽的,你剛纔不是還挺拽的嗎?急什麼急,看來你是看上這娘們了,不過一隻破鞋,老子不稀罕,哈哈!”
說着犀牛對身後一個小弟招了招手,“去驗驗貨!”他身後那小弟立刻冷冷的走了過來,我把腳一拿開,他就打開箱子查看起來,我的冥法之障礙之眼立刻起了效果,讓他們眼中把石頭看成了美金,等到那個小弟驗完貨後,立刻對犀牛招了招手,“牛哥,沒問題!”
犀牛一聽,頓時大喜了起來,而隨着他這大笑,也揚起了一絲不可擦覺的笑意,當然,我也露出了一絲他不可擦覺的笑意,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各懷鬼胎,到底最後鹿死誰手,就看各人的本事了,結果當然,一定是我贏,我在他們面前絕對不可能輸。
“好,把這個妞給我放了!”犀牛對我奇怪一笑,就對他小弟招了招手。他小弟立刻把李清秀給放了,她就朝着我跑了上來呼喊道,“哈老師,你,你不該來啊,他們這裡全部都是槍手,你跑不掉的,你現在快走吧,說不定還來不及呢!”
我看她如此擔心,立刻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國旗他姐,別害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咱們!”我這話一出,在一邊的犀牛頓時得意叫了起來,“好狂妄的口氣,今天我就要你死在這裡!”說着他那個剛纔來給我驗錢的小弟立刻把箱子拉到了一邊,然後四周那些輪胎的後面頓時閃現出了二十多個黑衣男子,在加上犀牛身後的十個,一共三十多個男人都拿出了槍來指住了我的腦袋,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活命,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哈哈,怎麼樣,狗雜種,你上了老子的當了!”李國旗得意忘形的大笑道,我也不由得一撇嘴,然後大力的吸了一口我的煙說道,“哦,是嗎?但是我也要說,你上當了!”
“什麼?我,我上當了?我上個毛的當啊,老子拿了錢,現在就你跟這個妞在,外面我都看了沒警察,也沒有道上的兄弟來,我看你怎麼跑,就算你功夫再高,也沒可能跑的掉!”犀牛看到我這麼鎮定自若,就算他現在是百分之百把握能弄死我,但也不由得額頭飄出冷汗。
我這時叼着煙哈哈大笑了起來,“所以我說你他媽的就一傻帽,你自己看看我給你的錢吧!”
犀牛一聽,頓時臉色一黑,轉身過去拿過那個小弟拉走的皮箱,他打開一看到裡面是石頭,頓時驚的“啊!”一聲尖叫了起來,而在一邊的小弟也是,看到居然是石頭,都驚訝長大嘴巴。
“啊!這,這怎麼回事?”那個驗錢的小弟頓時不解了起來,“不可能啊,我剛纔看的時候,裡面明明是一捆捆嶄新的美金啊,剛纔又沒人動過,怎麼可能變成石頭,難道是魔術?”
犀牛頓時舉着拳頭就砸到了那個小弟的腦袋上破哭大罵,“媽的,魔術你個屌啊,這分明就是石頭,就是別人玩弄你的,你特麼的眼睛瞎了是吧,石頭都能當成魔術,老子回去在跟你好好的算賬,給老子好好的幹活兒,否則弄瞎了你的狗眼!”
說着犀牛氣紅了眼睛的轉頭來盯住了我,他咬牙切齒的說,“好啊,好你個狗雜種,居然用假錢來糊弄我,你別他媽的以爲我是那麼好騙的,老子告訴你,錢我可以不要了,你的命必須給老子留下,外面那輛布加迪也夠賠償老子的損失了,你燒了老子的酒吧,砸了我的場子,讓我現在血本無歸,我今天就要讓你血債血償,兄弟們準備!”
他大手一揮,他的小弟們立刻把手中舉着的槍保險拌了下來,這一次是真扣扳機就要開槍。但看到這些子彈,我頓時冷笑了起來,我立刻把冥力放出來做出了一個護體盾,只是很薄薄一層,他們根本看不到,但是用來擋住子彈已經足夠了,我這也是爲了李清秀安全,要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話,我根本不可能用護體盾,我擋都不會去擋。
“開槍射我啊,你特麼的還準備,你腦殘了是吧!”我頓時“啪”的一個耳光給犀牛扇了上去,他那眼睛瞪的老大,完全不敢相信我在這麼殘酷的狀況之下,還敢對他還手。
“你他媽的瘋了吧,不要命了嗎?”犀牛摸着自己被扇的臉叫道,我再次‘啪’的一個耳光扇了上去,“瘋了是吧,不要命了是吧?你帶種的讓你小弟開槍啊,我哈達斯皺一下眉頭,就他媽的跪下來給你叫爺爺!”我連續的扇了犀牛幾巴掌,把他扇的眼睛都暈乎乎了。
在一邊的那羣小弟突然不自覺的額頭滴出了一滴滴的汗水,他們都是跑江湖的,很懂這裡面的道理,要麼我是不要命的瘋子,要麼就是我有所依仗,絕對在這麼多人的射殺下死不了,顯然我的狀況不可能是瘋子,那就是後者,這也是讓他們害怕的所以然。
犀牛被我打的苦笑不已,“你,你他媽的在打,老子就叫人開槍了,你給我住手!”我再次二話不說,一腳朝着他胸口踹了上去,“媽的,就你還想跟我玩兒,老子要不是想找出你後面那個,我立刻就殺了你!”說着我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叫道,“說,到底是誰把這些槍手借你的,你的貨又是從哪裡來的,老子這一次就要把京都徹底的重新整頓個便!”
犀牛聽我這話,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你還要整頓,我特麼的意外你是誰啊,薩達姆都還沒你那麼囂張,想問我背後的人,你做夢,兄弟們,給我動手!”
他一聲大喝的揮了下手,他們那羣本來還在泄氣的小弟立刻又彷彿有了精神的舉起了槍來,隨即我轉頭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瞪着他們吼道,“你們誰他媽的敢開槍,老子第一個殺他!”
我這惡狠狠的話,頓時再次讓他們害怕了起來,本來他們還硬起的槍頭立刻鬆懈的彎了下去。在一邊的犀牛看到這裡頓時怒吼了起來,“媽的,你們都他媽的傻子嗎,開槍啊,弄死他!”可這次他的話沒有什麼作用了,那些小弟根本不聽了,我看到這裡,也才得意洋洋的捏着犀牛的臉蛋笑道,“哈哈,雜種,你以爲什麼人都是怕你嗎?你他媽的就一紙老虎而已,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到底是誰人給你的貨,你說了,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呵呵,我讓你死了也不會好過!”我這話說的非常認真,把犀牛也給嚇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不,我不能告訴你,他是我們一個得罪不起的角色,你殺了我吧!”犀牛彷彿把心頭的事情看開了一般,立刻把自己的脖子給伸了出來,這讓我還有點不好做了,奶奶的,這丫的還挺忠心的,這可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殺了他在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