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真的要回去嗎?可是我都在這裡住習慣了。”於墨皺着好看的鼻子對着正埋頭整理行李的安在希道。
“寶貝,我不是說了麼?這次是特殊情況,雖然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接掌家族事業,但是也不能任由他們胡來,而且這份家業我還想着留給我們的下一代呢!乖聽話。你會喜歡上那裡的。”安在希頭也不擡繼續着手裡的動作,柔聲安慰道。
“是嗎?”於墨不由的懷疑,她始終說不清楚,從她失憶起都三年了,安在希對自己好的沒話說。安理說自己應該相信他的,可是就是會忍不住的懷疑。潛意識告訴自己,他們以前是認識的但是並不像安在希說的那樣親密。
“什麼叫是嗎?我敢說那是一定,希哥什麼候騙過你了。”安在希感覺到於墨口氣不對,微笑着的臉不由一僵,擡起頭來用中指點了點於墨的腦袋帶着溺寵的味道。
“我又沒說你騙我,難道你還準別人懷疑麼?自私又自大的爛人。”
“什麼?你敢說我是爛人,好。你都這麼說了如果不我不做爛人豈不是很對不起你?”安在希邪笑着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衝着於墨你走了過去,順手解下了自己的外套。
“喂,安在希我開玩笑的啦,幫個忙別這麼認謓好不好。”於墨臉一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來話來堵。
“哼哼,晚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惹我嗎?現在你活該。”安在希並沒因爲於墨的話而停下來,反而笑的更邪氣了配合着他那一張無屑可擊的臉簡直就是妖孽。
“安在希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喊了。”於墨不由的發抖,她的腦袋裡閃過一張男人的剛毅的臉。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陌生,接着一頁頁畫面閃過。“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原本只想嚇嚇於墨的安在希看到於墨如些模樣心裡不由的一窒,當年於震海到底到於墨做了些什麼?爲什麼於墨到失憶還說着對不起。
緊緊的抱着懷裡一直搖頭的於墨,安在希裡亂了方向,這個時候自己似乎心軟了到底應不應該把於墨送回去呢!這個自己已經醞釀了三年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