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紅袖一晚上沒睡好,不斷地看着門口,時不時又轉身看着窗邊。
要是許飛偷偷摸摸進來了,我應該怎麼辦呢?
事實證明,冼小姐想多了。
冼紅袖起來的時候,桌面上已經放着一碟意大利粉和一杯牛奶。
許飛居然做了早餐?怎可能?我完全聽不到廚房的聲音。
“這是你做得早餐?”冼紅袖奇怪地問道。
“當然,這屋子就我們兩個,難不成你自己半夜夢遊起來做的麼?”許飛坐在躺在外面的吊椅上,貪婪地吸收着陽光。
冼紅袖嚐了一下意粉,還真是不錯,不過味道好像和正宗的意大利粉大相徑庭。
“這是意大利粉?”冼紅袖很確定,沒有吃過這種意大利粉,好歹她也在國外呆了十幾年。
“這是修真粉。”許飛得意地說道。
這是許飛穿越之後,採用了全新理念研製出來的一種食物。
別看一碟小小的修真粉,它的價值可是超過了二十萬。
爲什麼?
因爲裡面的藥材實在太多了,什麼天山雪蓮,東北鹿茸,崑崙靈芝等等名牌藥材。
“嗯?”冼紅袖很快就感覺她的精神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提升。
“嘿嘿,怎麼樣?”許飛走過來,坐在冼紅袖的身邊,“我知道你昨晚一宿沒睡,專門爲你準備的醒神修真粉。”
“……謝謝。”冼紅袖有點無言以對,現在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冼紅袖是一個很講效率的女人,做事很乾練,別的女生出門,化妝要一個小時,她直接十分鐘搞掂。
當然了,這和她的天生麗質也有關係,由於身懷九陰寒脈她的皮膚很好,沒有雀斑,沒有熱毒豆,晶瑩剔透。
冼氏集團位於南市cbd繁華地段,相比其他大公司的獨棟辦公樓,它是和其他公司共用辦公樓。
該集團主要以小投資,小回報的經營方式爲主,子公司的產值不超過一千萬,在南市遍地開花,卻無法形成有力的競爭。
針對這一點,冼紅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畢竟集團的先天不足,人脈,資金都有所欠缺。
“你隨便乾點什麼的。”冼紅袖扔下一句話,就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今天冼紅袖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吸引了不少同事的目光,人總是八卦的,如果沒了八卦,人生是不完整的。
“你說這個人和咱們的總經理是什麼關係啊?”
“我看關係非比尋常。”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總經理什麼時候帶過男人回來?”
“難不成是南市某個公子哥?”
“不可能,南市的公子哥早就被我研究透了,沒這號人。”
面對同事的議論紛紛,許飛只是手裡面拿着一杯水,在公司裡面四處亂串,儼然就是一個只靠拍馬屁上位的面首,只懂得作威作福那種人。
“你說什麼?我那個便宜姐姐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冼青衫翹着二郎腿,一隻手摸着秘書的高峰很驚訝地說道。
“真的啦,你要是不相信,就出去看看,那個人,好囂張啦。”站在他旁邊的秘書一邊翹着嘴,一邊享受着冼青衫的撫摸。
“囂張?哼,這間公司,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囂張。”冼青衫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價值二十萬的西裝,“老子去會會他。”
在冼氏集團,他就是太子爺。
俗話說一山不能藏二虎,他怎麼能容許其他人在他的地盤囂張?
冼青衫看到許飛的時候,許飛正在和一個女同事聊天。
“我看你精神疲憊,四肢無力,要不咱們今晚去賓館,我幫你好好地按摩一下?”許飛靠在那個女同事的辦工作旁邊,眉毛一跳一跳的。
奈奈的,果然囂張,居然敢在我的地盤逗我的妞。
冼青衫嘴裡面叼着一根雪茄,走在許飛的身邊,整理了一下西裝。
你既然來到公司,就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許飛看了一下冼青衫,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誰,不過,這傢伙好像喜歡在他的面前裝酷。
他指着冼青衫說道:“看見沒有,這個世界上有些人,長得不帥,卻只以爲自己很帥。”
許飛的手,很自然地指着冼青衫。
冼青衫一愣,我還沒出招整你,你倒是擠兌我來了。
“你,把我的雪茄撿起來。”
冼青衫將嘴裡面的雪茄吐到地面上,上面還有火苗。
頓時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那個原先和許飛侃侃而談的小美女,連忙低着頭,假裝在看文件。
一個是總經理的面首,一個是總經理的弟弟,這兩個人相互掐了起來,他們這些小員工,可是損失不起。
許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還真是不知道這個男的是誰。
“你是誰啊?”許飛囂張地問道。
“呵呵。”冼青衫笑了,笑得很得意,“你在老子的公司裡面打工,卻不知道老子是誰?”
“老子叫冼青衫,是冼氏集團的法定繼承人。”
許飛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就是冼紅袖同父異母的弟弟,果然真夠囂張的。
“呵呵,原來是冼少爺啊,我特麼是你姐夫,按輩分,我還比你大半級。”許飛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紅果果的人民幣,塞到冼青衫的袋裡面。
“這是姐夫的小小見面禮,不成敬意。”
冼青衫掏出那一張一百塊,我擦,老子身價過億,還用得着在意你這一百塊?
“你是我姐夫?開玩笑,我姐會看得起你?”冼青衫冷哼道,“一句話,給我撿起這根雪茄,我就不計前嫌,要不然老子炒了你。”
想要炒掉一個小員工,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咳咳,小舅子,你可是搞錯了,我不是你們公司的,你炒不了我。”許飛聳聳肩說道,“做人不要太囂張,趁着年輕多學習學習,將來你姐嫁給我,就沒人幫你打理公司了。”
“你撐得下去嗎?”許飛拍了拍冼青衫的肩膀。
這話說得冼青衫一陣紅一陣白,他一直都很嫉妒冼紅袖的實力。但他也清楚,一旦冼紅袖離開了公司,單單是靠他來撐的話,不過一年,公司肯定沒了。
不過這個人從哪裡冒出來的?老爸不是說有一個南市的巨頭看中了姐姐,準備來一場聯姻麼?
聽說那個巨頭,年齡都超過五十歲了,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啊。
尼瑪的,姐姐趁機包養男人。冼青衫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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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不是用我姐姐的錢?”冼青衫揮揮手,兩個保安走了進來,“把他給我扔出去。”
眼前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子和南市的巨頭相比,傻子都知道怎麼選,這是**裸的投名狀。
要是傍上了一個南市巨頭做姐夫,到時候他的地位豈不是立刻晉升爲南市一線的公子哥?
啪啪……
冼青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兩個保安就被許飛打了兩巴掌,暈了過去。
“你……你想幹啥?”冼青衫一看形勢不對,這個所謂的姐夫,好像有點武力值。
難不成姐姐就是貪圖他夠猛?
許飛低下頭,撿起拿一根雪茄,往冼青衫的嘴裡面一塞。
還帶着火苗的雪茄被許飛塞進了嘴裡面。
“嘶……”
冼青衫被許飛死死地押着雙肩,嘴裡面那一點火苗將口腔都燙得起泡泡了。
這是誰啊,怎麼蠻不講理啊,這個年頭,誰還會自己動手打人的?
冼青衫等了一會兒,好像口腔裡面的火苗熄滅了,鬆了一口氣。
“叫姐夫,我就放了你。”許飛笑吟吟地說道。
冼青衫此時緩過氣來了,因爲那一點火苗已經熄滅了。
不叫,絕對不叫。
許飛看了冼青衫如此不配合,在雪茄的另外一點碰了一下。
吼……
還停留在冼青衫嘴裡面的那一端,又着火了,這次可是明火。
“嗯……嗯嗯……”冼青衫手舞足蹈,想要叫姐夫,卻叫不出來。
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根本就是在捉弄他。
“許咖啡,進來一下。”冼紅袖站在辦公室門口,冷冷地看着許飛。
許飛轉過身,笑着看着冼紅袖。
意思很明白,你要是不客氣點,我現在就走人,不管你了。
冼紅袖咬咬牙,隨後露出了笑容:“我給你泡了咖啡,進來嚐嚐?”
這聲音,三月的春風,四月的細雨,那麼樣甜美,那樣柔和。
“真乖,今晚好好餵你。”許飛鬆開了冼青衫,摟着冼紅袖,關上了門。
“呼……呼……”冼青衫大聲地喘着氣,“還站在這裡幹嘛?都不想幹了?”
老子出道這麼久,在這裡稱霸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整得這麼沒面子。
其他人可憐兮兮地看着冼青衫,看來冼家大少爺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人家許飛爲什麼敢動你啊?就是因爲不把你放在眼裡。
“許咖啡,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啊?”冼紅袖一開始還真是以爲許飛是在幫他假戲真做,但是慢慢發現,許飛好像另有企圖。
“這個你遲一點就知道了。”許飛坐在沙發上說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你那個便宜老爸,很快就會帶着你的未來老公來我算賬了。”
冼紅袖咬咬牙,露出擔憂的神色:“要不,你還是離開這裡吧。”
許飛的武力值已經得到了證實,真的很強大,。但這個世界,僅僅是有武力值是不行的,還要有資本,有能力,有人脈。
“對我沒信心嗎?”許飛笑着說道。
“你都沒告訴過我,你是誰。”冼紅袖突然間發現,她對眼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
“很快你就會知道。”許飛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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