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修煉,相比之下,你妹妹許菲兒更有天賦,不過她不是我們許家的血脈。”許遠山說道。
“怎麼會?他不是父親抱回來的嗎?”
許飛記得很少的時候,一直不在家的父親抱回了一個女嬰兒,之後又消失了。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後來就傳來了父親和母親的死訊。
許飛的兩個堂哥不在家,許飛只有一個人,現在多了一個女娃,許飛自然開心,好歹有個伴。所以許飛的童年是和許菲兒一個度過的,就連名字,也是許飛幫忙取的。
那時候許飛還小,取名字的時候,直接在許飛的後面加上一個後綴,於是就成了許菲兒。
奇怪的是許菲兒很喜歡這個名字,到了後來長大之後,許飛便不跟許菲兒玩了,可能是因爲男女有別吧,
許飛出去泡妞,賭錢,賽車之類的,成就了許家三少的惡名。
“經過檢驗,不是許家的血脈,但是天賦極高,現在已經被高人當徒弟了。”許遠山說道。
“哎呀,如此說來,咱們許家最差的,也不是我啊,我好歹現在還能修煉。”許飛諷刺地說道。
許遠山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那件事你的確過分了。我不趕你出去,沒法對雷家交代。”
那件事許飛也清楚,就是被他的二伯整了一頓,他纔不小心對碰到雷家的大小姐,還被雷家大小姐打了一巴掌。
當時雷家就怒了。
許遠山當時也很生氣,許飛不幫忙還惹事。當即就趕出家門。
這件事被隱藏起來,外面的人只知道許飛被趕出去,但並不知道原因,因爲雷家一向低調。
至於許家,有許遠山的命令,自然不會亂亂說。
“你二伯雖然對你用了陰招,但是你記住,大家族的遊戲規則,就是這個樣子。”許遠山嚴肅地說道,“如果你可以搶回來,我沒意見。”
許飛的眉頭一跳:“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把二伯打殘,打廢或者打死,然後接管許家?這倒是個好主意。”
“你敢,我廢了你。”許遠山一想到許飛在南市乾的事,還真是幹得出來的。
“只能用上流社會的遊戲規則,不能殺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許遠山覺得應該給許飛提個醒,要不然,肯定會出大事的。
“行,我找幾個記者跟着他,我二伯的情人那麼多……”
許遠山心裡面怒火中燒,就算許飛再厲害,他還是以前那個喜歡惹事的樣子,而且想出來的點子,都不那麼光明。
“過一陣子我的生日,會大搞,另外兩大家族也會過來,到時候你好好給人家雷大小姐道個歉。”許遠山說道。
“必須的。”許飛抹了一把汗說道。
他對那個所謂的雷大小姐,其實沒有太多的印象,都是之前那個許飛惹的禍。
“嗯,留下來吃頓飯吧,把你的二伯也叫來。”許遠山沉吟了一下,現在許家就剩下三個男丁了,其餘的,都不在帝都。
許飛拍拍胸膛說道:“這還不簡單,爺爺,我會買菜,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真的?”許遠山有點激動,可以吃到孫子的飯菜,這是每一個老人家的夢想。
“當然,保證你吃一頓別開生面的,我現在去買菜。”許飛拍拍胸膛保證道。
作爲修真界的人士,到處風餐露宿,基本上都會兩手廚藝。
“好,我等你。”許遠山點點頭。
許飛走出了幾步,突然轉過身:“爺爺,我做孑然烤金鱗也很有一套,要不一會……”
許遠山一愣,大罵道:“滾犢子,現在還惦記着我的金鱗。”
“……”
許飛直接去帝都的羊場裡面選購羊。
以前在修真界,許飛吃得最多的是土龍肉,那裡面的土龍可不是這個世界的鱷魚,而是一種四條腿的一種屬於龍的靈獸,味道鮮美。
許飛直接抓了兩隻羊,至於佐料什麼的,完全不需要,因爲許飛儲物戒裡面有藥材。
許遠山在許飛買羊的時候,拿出了一把鋤頭,將一罈五十年前的女兒紅挖了出來。
今天難得開心,必須喝點酒。
像許遠山這種年紀的人,最喜歡喝的還是這種老壇酒。用玻璃瓶子來裝酒,只會洗掉酒原來的味道。
“父親,這可是老酒,你真是捨得喝啊。”許興邦看到許遠山居然將那一罈老酒挖了出來,心裡面真的很驚訝,同時,又很驚喜。
他接手許忠的電話,許遠山請他吃飯。
這可是最近都不較少有的事,難不成他老爸原諒他了?
此前崔家對付許飛,許興邦發表了一個聲明,許家和許飛沒關係,這讓許遠山很不滿,他爲此還跪了一晚。
“酒就是拿來喝的,一會兒許飛過來吃飯,他做飯,我出酒,很合理。”許遠山一邊擦着酒罈子,一邊說道。
許興邦聽到許飛兩個字,臉色大變:“父親,你居然讓許飛那個逆子回來?他累得我們家還不夠嗎?上次要不是我及時發現,雷家怎麼可能會這樣就算了?”
雷家的實力一點也不輸許家,要是真的拼起來,許家和雷家都要兩敗俱傷。
“不論許飛怎麼做,他始終是許家的人,你始終是你的侄子。”許遠山的臉色有點不好看,“如果你不願意跟他吃飯,我不勉強,你可以走。”
許興邦哪裡敢走啊?他此前找了很多借口想要和許遠山吃飯,許遠山都拒絕了。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再說了,他畢竟是長輩,如果跟許飛一般見識,也會落下把柄,而且,這個家,始終還是許遠山說了算。
要是許遠山被許飛哄的開心,將許氏集團的股份給了許飛,他豈不是虧大了?
“我不是不願意跟他吃飯,就是怕他不認我這個二伯。”許興邦心裡面很不爽,但是便面上不能這樣說。
“我怎麼會不認你呢?”
許興邦心裡面正在將許飛咀咒,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陰風吹過,然後一句很陽光,很和善的話,冒進了許興邦的耳朵裡面。
許興朝身子一抖,轉身看一下,只見到許飛笑嘻嘻地站在他的身後,而且,手裡面還牽着兩隻羊。
“許飛,你這也太沒禮貌了,怎麼樣子對長輩,我好歹也是你的二伯。”許興邦立刻板起面孔。
許飛很無辜地說道:“二伯我可是喊了你好幾聲了,你沒聽見,不知道在想什麼。”
“胡說我根本沒聽到。”許興邦纔不信許飛說的話,在他看來,許飛就是專門在背後嚇唬他。
“你要是不信,你問爺爺。”許飛指了指正在遠處摘菜的許遠山。
“哼,跟你吃飯,都不知道會不會被你毒死。”許興邦坐在一邊,很不滿。
“你要是怕我下毒,可以直接走人啊,我可只是請爺爺吃飯,沒做你的。”許飛壓根就沒必要給許興邦面子。
許興邦纔不會走:“我爲什麼要走啊?是父親請我來吃飯的。”
“好啦,都別吵了,今天是許飛親自下廚,我們都等着吃吧。”許遠山看到許飛牽着兩隻羊回來,有點好奇:“許飛,你想自己一個人弄羊肉?這個很麻煩啊。”
“簡單得很,等我一下。”許飛將兩隻羊牽到廚房裡面,拿出了豬肉刀,兩下子就搞掂了兩隻羊,直接煮熱水,將羊毛全部弄掉,裡面的內臟分好類。
這些工作對於別人來講是大工程,對於許飛來講,小事一樁。
許飛再次走出廚房的時候,已經將其中一隻羊切成塊,另外一隻羊則是全羊。
“等一下,很快就好。”許飛用木棍搭起了一個鐵鍋,將羊肉放進去,再將藥材放進去,一把火點燃,羊肉羹就形成了。
許遠山看到許飛的工藝,心裡面感嘆,早在許遠山年輕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吃,那時候外出打拼,基本都是用這樣的粗野的方法。
沒想到許飛居然很熟練了。
許飛搞掂了羊羹之後,再將另外那一隻全羊架在鐵架上燒烤。
一邊是烤全羊,一邊是羊羹,果真是完美。
“許飛,你該不會就讓我吃這個吧?”許興邦很鄙視地說道。
他許興邦是誰啊?許氏集團的董事長,每一頓飯最起碼都是二十萬上下的,而且還有女明星作陪。
你說請吃飯,就請我吃這個?
“二伯,別小看這個東西,關鍵是裡面的藥材,總比你去酒店吃得好得多,知道爲什麼你的身體遠遠比不上爺爺?就是因爲你吃那些垃圾食品太多了。”許飛諷刺道。
“垃圾食品?我吃得可都是魚子醬,鵝肝松露。”許興邦冷笑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我師傅跟我說,這東西,纔是最有營養的,纔是最有靈氣的。”許飛在木攤上添加了一點靈氣,大火開始燒了起來。
許遠山點點頭,看來那個師傅,教了許飛很多東西啊。
“不錯,這東西很好吃,也很有營養,我當年外出做任務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吃。”許遠山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回憶。
許興邦有些鬱悶,被許飛誤打撞中了許遠山的心思。
“自從許家立足帝都之後,已經很久沒有沒吃過這樣的野味了。”
許飛一邊傢伙,一邊說道:“其實啊,這也不算是真正的野味,爺爺,到時候我帶你去吃真正的。這裡雖然有點山林的意思,但是畢竟沒有遠離塵囂。”
“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的領悟,不錯,不錯。”許遠山很滿意地點點頭。
“嘿嘿,這是我師傅說的,我就是照搬。”許飛又將師傅搬出來。
許遠山點點頭說道:“被你這樣說的,我都很想見見你師傅了。”
許飛連忙搖搖頭說道:“我師傅這個人脾氣很怪,未必肯見。”
“沒事,高人,都是這樣的。”許遠山說道。
很快,在許飛的真氣添加之下,羊羹已經做好了,許飛給許遠山裝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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