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牆術這方面,許飛雖然領悟了控制力之土,但在劉比倡的面前,什麼都不是。.。
別忘了,許飛領悟土屬性控制力的基礎,是嶗山的《穿牆術》。
他這邊剛剛潛行入泥土裡,就被劉比倡追上。
“你逃不掉的。”劉比倡一邊追,一邊驚訝。
嶗山的《穿牆術》在整個華夏都是頂尖的土屬性功法,威力巨大,他當年領悟這個穿牆術,耗費了不少精力。
他的領悟力過人,纔可以有這麼高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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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據劉比提所說的情報,許飛的《穿牆術》是在贏了他之後纔得到的。
換句話說,穿牆術在許飛手上的時間並不長。
不過許飛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許飛在泥土裡面潛行的速度,可以說是百米飛人的極速。
他的速度的確比許飛要快,不過,爲了練成這個速度,他耗費了將近三年的時間。相比自己,劉比倡覺得許飛就是一個鬼才,妖孽。
許飛看到劉比倡追上來,不斷地加深潛行的深度,他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也就是地下三十米。
倒不是說許飛下不去,而是越往下,面對的壓力就越大。
在泥土裡面潛行,有一個很關鍵的特點就是頭頂上的泥土,所產生的壓力並不會少。
所以許飛每走一步,相當於在陸地表面揹着一大堆的泥土在潛行。
“你跑不掉的。”劉比倡已經跟上許飛,一拳打出去。
許飛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已經被擊中背部。
就在許飛覺得這一次要受傷的時候,他發現,劉比倡那一拳的攻擊力,實在太弱了。
如果論等級的話,劉比倡的全等力度,只相當於內勁一重。
人家海家的海鷗自衛隊的實力,最起碼也是內勁九重。
“嘿嘿,你不應該追上來啊。”許飛不在跑了,而是轉過身,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神情看着劉比倡。
劉比倡也感覺到出了問題。
因爲剛纔他一拳打向許飛背部的時候,簡直是完美擊中。
但是,許飛一點事都沒有,相反,他的手傳來陣陣疼痛。相比較之下,許飛的體格和抗打能力比起劉比倡要強得多。
“我……我跑……”
劉比倡轉身就跑,許飛則是變成了在後面追的人。
他此時終於明白,如果沒有了嶗山的道術,和許飛單純比拼古武淹搏擊術的話,他沒有半點勝算。
許飛知道自己追不上劉比倡,也沒有很用力去追,只是在後面大喊。
聲音在泥土裡面的傳播速度比起空氣中要快得多,而許飛專門將聲音弄得很瘮人,劉比倡聽得直冒冷汗。
“我擦,我爲什麼要水平方向跑啊?直接往上走啊。”劉比倡有些氣惱,真是緊張起來忘了戰略。
他如果在泥土裡面走,根本走不出去,他應該往上走。
就在劉比倡往上走的時候,許飛已經撲捉到對方的意圖,率先往上走,並且一邊往上走,一邊朝着劉比倡的方向呈四十五度角攔截。
許飛的啓動時間比劉比倡就快,但是本身飛速度比起劉比倡要慢。
總算,在劉比倡快要完全離開泥土的最後一刻,趕到了,伸手一抓,抓住了劉比倡。
“我擦,怎麼回事?”
劉比倡快要離開泥土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春天都快要到了,只要離開泥土,就是無盡的光明。
只是沒有想到,最後一下擡腿的時候,卻被許飛抓住,並且死死地扣住,不放手。
許飛用力往下拉,劉比倡則是用雙手撐住地面,不讓許飛把他拉下去。
“嘿嘿,給你嚐嚐一些新鮮的玩意。”許飛拿出兩根醫學銀針,往劉比倡的腳板底狠狠地插進。
“……我,啊哈哈哈……”
劉比倡只覺得腳板底傳來蚊子咬的疼痛,他發現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來許飛選中了兩個笑穴,將銀針插在笑穴的位置。
此時,在海港陵園的門口,出現了四個黑衣人,他們的裝束和劉比倡的差不多。
這四個都是道門的人,一開始劉比倡要獨自面對許飛,他們都沒有意見。
只是現在過了這麼久,大師兄還沒回來,所以他們也着急。
嶗山內部派系林立,他們是劉比倡這一派系的,要是劉比倡出事了,他們也不好受,還會被其他的派系攻擊。
所以他們忍不住了,私下功尋人技術,尋找到劉比倡出現在陵園。
“咱們大師兄出現在陵園,那就肯定不會輸了。”
“沒錯,我們混這一行的,只要是醫院,陵園,亂葬崗,那就是主場。”
“看來是看門想多了,那個許飛肯定不知道,咱們只要在陵園,就可以接着陰氣發揮百分之一百五十的戰鬥力。”
那幾個人悠哉悠哉地趕到陵園門口,一直呆在外面,沒有進去。
“你說咱們私下來這裡,真的好嗎?大師兄讓我們等消息的。”
“你傻啊,有啥不好的。”
“對,咱們就說,是來給大師兄慶祝的。”
“沒錯,只要大師兄殺掉許飛,咱們嶗山派就可以在海港城有一席之地。”
“對極了,我也是這次下山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真他孃的爽。”
“要不,咱們嶗山在海港城設置一個分館?”
“這個主意好……咦?我怎麼聽到大師兄的笑聲?”
正在閒聊的哥幾個,突然聽到海港陵園裡面傳來了笑聲,那聲音,很熟悉。
他們都是和劉比倡一起長大的孩子,對於彼此的聲音,再熟悉不過。
“沒錯的確是,想來咱們老大是贏了。”
“走,帶上紅酒,給咱們老大慶功。”
“好咧,打電話告訴黃小姐。”
這幾個傢伙一邊把車裡面的紅酒拿出來,一邊給黃夏媚打電話。
黃夏媚接到電話的時候,手一抖:“你確定許飛已經被殺掉了嗎?”
儘管她期待這一刻很久了,但是,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不能自已。
“當然確定,我們老大和許飛戰鬥已經打完了,正在笑呢。”一個小夥子不是很滿意黃夏媚的質問。
這是在懷疑咱們老大的實力嗎?
“帥哥,這樣吧。你先把情況確定清楚,給我拍一張照片,我好拿去作爲證據。”黃夏媚有些無奈。
僅僅是打鬥的時候發笑,你就確定人死掉了?什麼腦子啊?
黃夏媚想了一下,還是派出兩個黃家的貼身高手去探一探情況。
她也想去看一看,但是不敢。許飛絕對是極度危險人物,稍有不慎,她的命就沒了。
那個小夥子有些鬱悶地掛了電話。
“那個娘們說要給他拍照。”
“那就拍吧,紅酒已經拿好了,走吧。”
那四個嶗山小道士衝上陵園上面,劉比倡的小聲依然傳來,他已經笑得開始氣喘了。
再下去,就只有笑死的份。
許飛也偷偷地從泥土裡面衝出來,隱藏在一個隱秘的位置。
劉比倡此時完全可以將身子從泥土裡面抽出來,但是這傢伙只顧着笑,都沒有感覺到,許飛早已經離開了。
“大師兄,你怎麼了?”
那幾個小夥子走上來之後,發現劉比倡正趴在地上大笑,而下本身卻埋在泥土裡面。
劉比倡看到自己的救兵已經到了,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你們這幾個小子,趕緊把我拉出來啊。
劉比倡心裡面吶喊,卻沒有辦法表達。
“趕緊,將大師兄拉出來。”
有一個計較機靈的小道士說道。
說罷,那幾個小道士抓住劉比倡的手往外拉。
劉比倡還是被卡住,根本就出不來,再拉下去只會把手拉斷。
劉比倡雖然會穿牆術,但是這個時候他哪裡用的出穿牆術啊?
穿牆術一門以精神力作爲依靠的技術,現在的劉比倡只顧着笑,哪有精神可言?
所以現在的劉比倡和被埋在泥土裡的一般人沒什麼區別。
“我下去看看,很可能有東西卡住了。”
終於有一個開竅的小道士使用穿牆術,跑到地下查看情況。
一下去,一股鹹魚味衝入他的鼻子。
“奈奈的,大師兄的鹹魚腳,又進步了。”小道士捏着鼻子,憋着氣,查看劉比倡的下本身。
許飛也是忍受不住劉比倡的鹹魚腳,所以才離開的,如果繼續呆在下面,肯定被臭死。
這一點他們就比黃夏媚差遠了,人家黃夏媚跟劉比倡睡在一起,說不定還玩過****的遊戲呢。
終於,小道士發現在劉比倡的腳板底插着兩根銀針,但他不知道是幹嘛的,只能到地面報告。
“拔……掉……”劉比倡聽完師弟的話,終於說出了兩個字。
“聽到沒有,讓你去拔掉。”
剛纔那個下去的小道士推了推另外一個小道士。
“去就去。”他雖然覺得奇怪,爲什麼剛纔你去,現在又不去,搞什麼鬼嘛?
很快,他搞清楚了緣由,因爲他一下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鹹魚味。
小道士連忙拔掉銀針,接着像逃命一樣竄上地面,眼睛直瞪了剛纔那個小道士一眼。
好小子,居然陰我,不過他不敢亂說話,要是惹劉比倡不高興,他們都沒有好日過。
“呼……累死我了。”劉比倡在拔掉銀針的一瞬間,整個人癱瘓在地上,大聲地喘氣。
許飛這個惡作劇,可是把他折磨得不輕。
終於不用繼續笑下去了,劉比倡覺得,他這一輩子,笑得量,都沒有這一次多。
“趕緊休息吧,我給你三分鐘的休息時間。”這個時候,虛無之中,傳來了許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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