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看到人家這麼累,也不等一下。。。”田美嬌滴滴地站在身後,現在她真的是走不動了。她已經連續走了兩個小時,就算她的經驗豐富,體力還是遠遠比不上許飛。
許飛靠在一塊岩石上面,看着氣喘吁吁的田美,也有些不忍心,對於田美臨時轉變角色表示很驚訝。一直以來都在自稱老孃的田大美女,居然嬌滴滴地說話,這讓許飛很不習慣。
“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嗎?難道你不知道?要不然我早就消失了。”許飛大大咧咧地說道。
“狗蛋,去給田美小姐找一塊石頭,讓她回去研究研究。”
狗蛋接到任務,剛想要出發,卻被田美阻止了。
“不用了,你們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田美也有些心灰意冷,人家好歹是女孩子,你這樣對人家,人家會很沒面子的。
田美也不打算跟着許飛,她總覺得許飛進山,應該有什麼事情。
許飛聽到田美這樣說,反而說道:“別啊,其實,你跟在我身邊挺好的,可以養養眼。”
田美一愣,許飛怎麼改變主意?難道剛纔是欲擒故縱?嘿嘿,終於到老孃佔據主動的時候。
“不用了,我可以照顧自己,你去做你的事情吧。”田美看到許飛改口了,她也立刻改口。
許飛滿腦子的黑線,這妞是在想什麼呢?剛纔死活賴着不肯走,現在又要走,“咳咳,其實,我是需要某些地質方面的知識要請教你。去哪去請這麼優秀的女博士呢?”
奈奈的,別不識好歹了,我這是在救你。
如果說剛纔許飛不願意讓田美跟着他,是爲了田美的安全,現在許飛要田美跟着他,也是爲了田美的安全。
其實剛纔許飛就是帶着田美到處走,漫無目的地亂轉。許飛感覺到,這個血淚山一點也不簡單。這裡面隱藏着很多的危險。
按照田美的個性,肯定不願意就這麼回去,田美說不跟着許飛,獨自行動其實更加危險。
就比如許飛現在靠着的這一塊岩石,其實是一塊動過手腳的岩石。在岩石的內部正蹲着一個古武修煉者。
要不是許飛對土屬性的東西有一點感悟,還未必能夠發現。
不僅如此,許飛還感覺到有幾條蛇和某些有毒的生物,正向着許飛圍攻上來。看來血老鬼已經出招,接下來就是血雨腥風。
這個時候,許飛更加不能讓田美離開自己。
“哼,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田美頗爲得意,“讓我跟你着你也行,我要這隻狗跟着我玩兩天。”田美也打算得寸進尺。
“狗蛋哥,我們走,別管這個女的。”許飛轉身就走。
田美這下子慌了,連忙跟上去說道:“別走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慢慢跟着,別亂走,否則,我救不了你。”許飛臉色不善地說道。就你還想得寸進尺?老子是在救你,你還真是以爲自己掌握了主動權嗎?
哎,去哪裡找像我這樣的好男人?
“這條項鍊,你拿着,可以保你平安。”許飛給田美遞了一條項鍊。
田美的臉唰一下就紅了:“咱們的關係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我都還沒跟家裡面的人說呢。”一向以潑辣著稱的田美,開始竟然露出女兒態。想當年,想要送她禮物的男生,數以千計,她都看不上。
“你要還是不要?”許飛臉色變冷,老子是在救你,別到時候打起來,被一個氣浪給滅掉了。這是老子給你的護身符。
“要,當然要了。”田美接過那一條項鍊,細心觸摸了一下,竟然是頂級的和田玉。這塊玉雖然小了點,但價錢可不便宜,再加上打造,刻畫,市值在五百萬左右。
“我可跟你說了,我媽媽說,不能在結婚前就那啥的。”田美有些扭捏。
“我都懶得理你。”許飛直接奪過田美的手裡的項鍊,讓她天靈蓋上面一套,將項鍊戴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些旁邊綠色的雜草從裡面,傳來很奇怪的聲音。
田美果然是經驗豐富,她立刻從包裡面掏出一支沒有任何的標籤的噴霧劑,朝着草叢噴過去。
“這是硫磺?”許飛皺了皺眉頭,這的確是硫磺的味道,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
“沒錯,這是我自己做的硫磺噴霧劑,旅行探險必備的用品。剛纔的聲音應該是蛇的聲音。蛇的骨子很奇怪,一旦遇到硫磺,就會軟掉。”田美滔滔不絕地展示自己的知識量。
這就是自己發揮價值的時候。
“事實證明,你帶上我,是絕佳的選擇。”田美晃了兩下,手裡面拿着一把叢林砍刀。
隨後,田美又拿出一把短匕首,遞給許飛:“這是來自於米國特種部隊的夜魔軍刀。比較適合你,至於這一把叢林砍刀,還是我自己拿着吧。”
在田美看來,許飛的身子骨比不上自己,就算拿着叢林砍刀,也發揮不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許飛接過軍刀,掂量了一下,這種質量的軍刀,在一般人的眼裡面算還行的。但是許飛現在的實力,輕輕一扭,就會斷掉。
當然,許飛纔不會那麼無聊,故意展示自己的實力。
“汪汪……”
狗蛋哥有些鬱悶,剛纔那幾條蛇它早就發現了,還想着去練練手,沒想到,卻被田美的硫磺噴霧劑給弄掉了。
“別急,有機發揮的空間。”許飛拍了拍狗蛋哥說道。
田美朝着狗蛋哥招招手:“小蛋蛋,過來,姐姐疼你。”好歹我也展示了不一樣的實力,這隻狗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纔是優質股。
“汪汪……”
狗蛋很高傲地走在前面,頭也不回。
“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許飛讓田美走在中間,他殿後。
離開的時候,他一道真氣射入剛纔那一塊岩石裡。
裡面潛伏的修煉者被一招斃命。
既然是血老鬼的人,許飛沒有理由放過他。
在血淚山一個不知名的山丘上,一個穿着很裸露的男子,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他的衣服很髒,好像很多年沒洗一樣。
在他的身邊,趴着一條血色的蟒蛇,足足有兩米長,每張開一次嘴,都有一種無以倫比的恐怖感。
如果田美博士在這裡就可以發現其中的端倪,真正的血蟒是沒毒的,也沒有那麼長,相反很嬌小,很唯美的一種蛇。
但這條蛇卻透露着不一樣的氣息,應該是一般的血蟒經過某些刺激,才長成這個樣子的。
男子突然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狠色。
“居然用硫磺來對付我的孩子,真是可惡。許飛,我讓你嚐嚐我血蛇的厲害。”男子伸手,很隨意地摘了一片綠油油的葉子,放在嘴脣上,吹出了悠揚的樂曲。
狗蛋哥聽到這一首樂曲,臉色大變,四肢朝地,臉色凝重,兇齒暴露。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他本身就是動物界的一員,又在天海獵場裡面呆過一段時間,對於各種各樣的動物的調教音樂都很瞭解。
這就是某一個不知名的神秘人,正在號召蛇類進攻的暗號。
許飛原本是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的。但自從楊樹的翻譯功能被開啓之後,多少明白了一些。不過他倒是不緊張,這一點小意思,交給狗蛋哥就可以了。
“好優美的歌曲啊,着血淚山一定有人住。”田美雙手撐着腮幫子,入了神,“許大膽,我敢保證,吹出這首曲子的人,一定是一個大美女。”
“屁話,難道就不能是一個摳腳大漢?”許飛不滿地說道。
其實,他的心情也沒有表面那樣輕鬆。
雖然不懼怕這些衝過來的蛇,但許飛追蹤聲源的時候,發現神識到了一個地方之後,竟然被屏蔽了。
這血淚山,果然不簡單。
“怎麼可能?這首曲子如此優美,一般的摳腳大漢根本就沒有那種心境。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這是靈魂上的交流。”田美撇撇嘴說道,“我說你也應該積累一下相關的知識了,要不然以後碰到我媽媽怎麼辦?”
“我……爲什麼要碰你的媽媽?”許飛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要娶我,自然是要見岳母的啊,難道你想要私奔?”田美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汪汪,汪汪……”
許飛還沒有表態,狗蛋哥已經在地上打滾,笑得只見狗牙,不見狗眼。
“滾一邊去,有蛇來了,還不趕緊去練練手。”許飛無奈的揮揮手,奈奈的,這年頭,連狗都這麼嘚瑟。
“田美小姐,這個,咱們還是早了點,國家規定男的二十二歲才能結婚,我才二十一呢。”許飛連忙說道。
田美想了一下說道:“原來你這麼年輕啊?沒關係我也才二十四歲。我媽說過,女大三,抱金磚。”
“呵呵,你媽真博學。”許飛悻悻而笑。
田美的臉色又是一變:“有蛇來了,情況有點不對,這裡還有硫磺的味道,那些蛇應該主動遠離纔對。”
她又拿出那一隻噴霧劑,噴了幾下。
地面上果然有好幾條蛇癱瘓在地上。
“汪汪……”
這個時候,一直伺機而動的狗蛋哥張開狗嘴,兩隻強勁有力的後退,蹬地而起。
嘩啦啦,兩下子,鋒利的狗爪子將好幾條蛇的肚子全部剖開,內臟流出,血水崩堤。
“嘔……”
田美女博士有些受不住這種情況。
“狗蛋,你也太噁心了。”
“不是噁心,是救命,這些蛇,是你說崇拜的那個人叫過來的。”許飛扶住田美,“這些僅僅是一些小蛇而已,大boss還沒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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