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炸『藥』定上爆炸時間後,到處扔了一些,然後把揹包扔掉。關心的右手橫捏緊匕首,手臂緩緩在塵土裡移動着,雖然r國人都在氣急敗壞的吼叫着,這並不影響他那雙如蝙蝠般靈敏的耳朵聽到對方的腳步聲。
這時,他陡然感到有人接近了他的手,只所以做出這個判斷,感覺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還是耳朵,最後一個原因更是因爲對方的體溫。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裡流轉而過,手腕便觸碰到一隻手,他毫不遲疑的翻動手臂揚手在對方喉嚨的位置開了一個更方便的“嘴巴”。儘管塵土瀰漫掩去視線,這顯然不妨礙關心從各方面計算對方的身高,以便給予致命一擊。
如法炮製殺了四個傢伙後,塵土和煙霧漸漸淡去,關心卻有種不詳的預感,爲了謹慎起見,他小心的退了兩步。豈料得,後背突然感到一股極爲銳利的風,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就感到背上傳來麻麻感覺。
糟了!中伏!關心腦海裡閃過這中伏兩個字,原地猛踏地面,轉體七百二十度翻向前。就在翻身而起時,左手已拔出腰間的飛刀疾摜向推測的敵人位置而去。
他只看到一條好似鬼影的身影避開飛刀,然後以快得驚人的速度奔向前來,竟然在關心還沒落地之前就判斷出他的落腳點,衝了過來,手上的武士刀把空氣撕出一記尖叫聲斬向正在空中的關心。
眼看那刀將把關心斬爲兩段,他還沒時間考慮是不是冒點冷汗,右手便不經大腦考慮的探向武士刀砍來的角度。就在刀離身體只有短短一寸距離時,手已經穩穩的把刀抓在了掌中。
即便關心沒有痛感,他卻看到掌上鮮血長流而出,由於對方使出的力量相當強大,關心的手掌接住這一刀,險些被砍得手掌斷掉。現在雖然沒短,可是刀也深深的砍進了骨頭裡。
恰在這時,關心落在了地上,突然感到身後又是一股風聲激得皮膚髮麻。他苦笑一聲,那麼多高手,看來今天真得交代在這裡。當然,他不會覺得活得太久,更不會放棄生存的機會。
所以,他努力側過身體以期避開這來勢凌厲的一刀,終於還是沒避開。鋒利的武士刀深深陷進關心肩膀上的骨頭裡,關心自然不會痛,可他也會不爽,任誰遇到這樣被壓着打的情況都會不爽。所以,他一時間兇『性』大發,咆哮起來:“別以爲打扮成忍者就真的能忍了!”
他這樣說是很有道理的,因爲站在對面那r國人穿着打扮與忍者實在沒有兩樣。心頭一橫手上使勁,竟然生生折斷了砍在掌中的武士刀。折斷這柄堪稱寶刀的武士刀。關心不由心中一喜,不顧陷進骨頭裡的刀,竟然極是兇悍的折轉身體,手中的半截刀狠狠的斬過背後偷襲者的脖子上。
噗的一聲,一顆極端猥瑣的腦袋飛上空中,大量的鮮血嘩啦啦的從開了天窗的頸部噴將出拉,直灑得關心和另一個忍者模樣的傢伙渾身都是血。
“真他媽的臭!”怒罵了一句,關心此時就好象獨狼般死死盯住眼前的這個忍者打扮的怪人。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到關心耳朵裡,一個沉穩的中年人在一幫手下的伴隨下出現在他面前。只見那廝不停的鼓掌着,一邊用中文讚歎:“果然不愧是矛組特工,身手高超,佩服佩服!”
關心凝神盯住眼前的忍者,自然不會分心去看什麼裝腔作勢的表演。那中年見關心絲毫不爲之所動,不禁深感無趣。本來他打算來看看矛組特工出醜的,想不到對方如此高明,在這樣的完全下風下居然還能幹掉己方的一名櫻花特工,現在看來出醜的還是自己。
中年臉皮甚厚的笑了笑:“我是防衛情報局第一科的科長山中大忍,請問閣下是?”
關心卻沒有答話,他正在找對面這個傢伙的破綻,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只要一個機會,一個機會,我就能砍掉他的腦袋。
果然,對面這傢伙見到那山中大忍便習慣的欲敬禮,卻突然想起還在戰鬥中,急忙收回心神。關心卻得到了一個機會,一個絕佳的機會,左手揚出飛刀,右手握住那半截斷刀便衝上前使出一招力劈華山。
招式不出奇,可是卻聚集了關心全部的力量,呼呼風聲激『蕩』在空氣裡。那傢伙回過神來,閃開了飛刀的偷襲,擡起手上半截斷刀欲架住關心的來勢。豈料得這一刀卻非同小可,竟然連刀帶人給在腦袋和胸腹之間劈出一條血痕,過了幾秒鐘,那條血痕纔在絲絲聲裡激『射』出鮮血,眼見是無法再活了。
渾身浴血的關心這才微笑着轉臉看着那臉『色』難看極了的中年,手上一邊撕下衣服包紮傷口,一邊非常紳士的微笑說:“山中先生,我想你猜錯了,我並不是什麼矛組特工!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爲,我個人願意把這視做你對我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