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瑾冷笑起來,“傅小玉,我是嫉妒過你,我也做過很多的事,但是現在不同了……”她冷笑道:“我不會再像過去那樣只是單純的嫉妒,我會憑着自己的手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誰也不能阻止我……”
傅小玉臉色鐵青,明媚的臉全是冷意,手指緊緊的纂在一起,湊近一步,道:“李豔瑾,也許我現在不能殺你,但是……”
她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針管,李豔瑾臉色大變,心微顫抖起來,她不知道傅小玉手上的是什麼,但一定是毒藥,因爲她也對雷恩做過同樣的事,她就會很戒備,她試圖想要叫外面的人進來,傅小玉卻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李豔瑾劇烈掙扎起來,這三年來,她也練了自己的身手,可是,她畢竟時間有限,哪及得上傅小玉這三年裡沒了命的研究和苦訓,只三招,就制住了李豔瑾。
狠狠的將針管扎進了李豔瑾的頸子裡,傅小玉嘴角露出一抹冷意,“我早料到,你可能會有後招,所以準備了這個禮物,只是以其人之招還彼之身,李豔瑾,你記住,不想死的話,就別想着動雷恩的心思,否則,這個毒會要了你的命……”
李豔瑾眸中染過一抹狠毒和絕望。
“解毒?!”傅小玉冷笑起來,“這解藥只有我有,這三年我唯一過的生活就是練毒藥和練槍和學武功,我吃過的苦,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你也別小瞧了我保護雷恩的決心,李豔瑾,過去的帳,我們慢慢算,可我現在不會要了你的命,我會留着你,慢慢的將雷恩治好,將被你奪走的一切都拿回來,到時候我再慢慢收拾你……”
話畢,針管裡的液體也已全部注射進了李豔瑾脖子裡的靜脈血管。
傅小玉輕輕的拔出針管,這才放開了捂住李豔瑾的手,她冷冷的看着她,有些咬牙切齒。
李豔瑾額上全是汗,眸中微微有些慌亂,她緊張的盯着傅小玉,怒道:“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咳咳……”
一面急着問,一面緊張的劇烈咳嗽起來,她手微微顫抖着扶着椅子上的把手,痛恨的盯着傅小玉。
“我勸你最好別僥倖,這個毒藥是我研究三年才弄出來的,除了我,沒有人能解毒……”傅小玉低笑一聲。
“傅小玉……”李豔瑾大怒,“我若死了,我也會讓雷恩給我陪葬……”
傅小玉輕笑,“你不會的,我知道你很惜命……”
李豔瑾氣急不已,急的撲了過來,道:“……我知道你不會給我解藥,我就知道,與其如此,大家一起死,傅小玉,別逼我,別逼我對你和雷恩下毒手,給我解藥,快點……”
傅小玉擋住她的手腕,冷笑一聲,“……放心,這毒不會讓人立即斃命,只是慢性毒藥,你不去在意最好,若是情緒波動過大,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李豔瑾,我恨你對我和雷恩所做的這一切令我痛恨,但是,我並沒有替法律懲罰你的意思,只要你不再威脅到雷恩,有一天我會將你送交法庭,我對殺人沒興趣,李豔瑾,我們是不同的……”
傅小玉整個人都有一種劇高臨下的氣質,看的李豔瑾卻痛恨不已。
她最討厭,最討厭的就是傅小玉的這種姿態。
她命她,從小享受一切榮寵,可她李豔瑾呢,一切都是自己拼來的,爲什麼……爲什麼……還要拿走?!
你們不給我,我就搶來,有錯嗎?!不……
你們雷家得來的一切也不見得有多幹淨,就憑你們實力強,所以纔會凌駕於所有人之上,憑什麼?!
李豔瑾的眸中全是恨意,內心狠狠的咆哮起來,喉嚨裡卻因爲緊張而狠狠的咳嗽着,看上去可憐又可悲……
傅小玉無言的看着她,眸中染上一股厭惡,很快帶上門出來。
她討厭李豔瑾的自以爲是。
她所承受的這一切,並不是報復他人的藉口。傅小玉冷笑,怪也只怪,李豔瑾的內心不夠強大,把一切都怪罪於別人身上……
有一句話叫自食惡果,如果李豔瑾不會那麼貪得無厭,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
傅小玉心情不算太好的出來,順手將針管丟進了大街上的垃圾筒中。
她上了車,林蕭然回頭看着她有些灰敗的臉,道:“……怎麼樣?!”
傅小玉苦笑,“復仇的滋味一點也不好玩……”
林蕭然低嘆一聲,道:“罷了,不如以後交給我吧……”
“不,這是我的因,我來結束。”傅小玉很固執,又急道:“對了,她說會炸死雷恩,我猜她是不是在某一處埋了炸藥,或是爸爸身邊有她的人,不行,我要找出來……蕭然哥哥,幫我,這件事……我很怕……”
林蕭然點頭,道:“我對找暗人和炸藥最拿手,一切交給我,小玉,不會有事的,別擔心,這個女人很惜命,她不會走到最後一步的,她只會狗急跳牆而已……”
“只要確認了雷恩安全,其它的都可以排後……”傅小玉低聲道,“爸爸此時一定在公司,我們去找他……”
林蕭然點頭,踩了油門,絕然而去。他從後視鏡裡看到傅小玉的焦急神色,連眸中都是焦慮的神色。
這個可憐的丫頭,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太多,真的被打擊壞了。看來,雷恩的事真的嚇到她了……
李豔瑾臉色灰敗的從包廂裡出來,保鏢馬上迎了上來,詫異的道:“大小姐,你怎麼了?!”
李豔瑾一把拉住其中一人的衣領,怒道:“從包廂裡出來的人呢?!”
“哪有什麼人啊?!”保鏢詫異道:“沒有人進去啊……”
李豔瑾有片刻的恍惚,傅小玉,你竟有如此能耐,很好,真好啊,偏偏不信我鬥不過你,她咬着牙忍了忍,怒道:“……去醫院,快。”
保鏢見她神色不對,加上臉色灰敗,一片也不敢耽擱,急忙的扶着她下樓開車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