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戀的握住她小巧的渾圓,力度適當的柔捏,甚至俯身含着頂端的草莓尖尖,惹得她不停的顫慄,甚至是尖叫……
一切都太過於瘋狂了,月光籠罩着他們,兩人的身影疊合,交錯,不停的重複。
當疼痛來臨,樂樂的意識似乎才從朦朧中清醒一點,她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也意識到身上的男人,不,是有一部分在自己體內的這個男人,似乎放緩了速度,這種錯覺讓她感覺到了被寵愛和珍惜。
她跟着全身的感覺走,漸漸的,一種酥麻感襲向身體的每一個感官,她抓緊他的手臂,他的速度愈來愈快,快到她想要尖叫。
穆楚南緊扣着她的腰,用力的動着,緊緻的包裹讓他瘋狂,讓他爲之着迷,有多久沒有這麼淋漓盡致的將身體的渴望與心靈契合?這種感覺自從夏小櫻離開後,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晚風習習,捲起米白色的窗簾,皎潔朦朧的夜色籠罩着屋內旖旎的畫面。
瘋狂的一夜,讓樂小凡在翌日清醒過來的時候,恍如全身被車子碾過一遍似地,痠痛,無力,後腦勺還昏昏沉沉的,感到無比的昏眩。
她望着天花板發呆,陌生的吊燈,陌生的氣息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昨晚的一幕幕涌入腦海,一偏頭,一張俊臉便放大在眼前,讓她驚愕的瞪圓雙眸。
樂樂驚詫的望着眼前依舊沉睡的男人,欲哭無淚的咬緊自己的手臂,她以爲只是一場噩夢,可是,手臂被咬得好疼,疼到她想要放聲大哭……
怎麼會這樣?
她的清白就因爲一次酒醉而莫名其妙的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樂小凡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她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放當的表現,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見他還沉睡着,她便悄然起身,彎腰將地上的衣物撿起,套在自己的身上,她白嫩的肌膚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甚至在大腿內側都有着讓她想要抓狂的吻痕!這個死變態!竟然……竟然吻她這裡!!
樂樂咬牙切齒的撓着頭髮,迅速扣着自己的雪紡襯衣鈕釦,手因爲慌亂而微微顫抖着……她想要快速的套上衣服,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可是,身後驀然傳來一聲低迷的男性低音,嚇得她手一抖,背脊冒上一層冷汗。
“醒了?”
穆楚南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慵懶的樣子靠在牀頭,“這麼早?不多睡一會?”
樂樂回眸瞪着他,見他沒有半分愧疚的意思,一股怒火更是往腦門衝上去,她咬緊脣瓣,忿然的轉身繼續扣着釦子,也顧不及他在場,套上裙子,拉上拉鍊就往門口走去。
“喂!”他眼中漾着一份笑意,一臉的吃飽饜足的樣子。
樂樂頓住腳步,回眸瞪他,穆楚南手指着她的屁股,含笑道。“你裙子沒拉好。”
樂樂一驚,手往後一摸,果不其然,她的裙襬的一角沒有拉好,展露了大半的春光,樂樂又羞又怒的拉好裙子,見他笑的開心的樣子,她惱怒的吼他,“喂,昨晚,昨晚的事情!都忘了吧,我,我……”她思量着該怎麼說纔不會讓自己被他嘲笑。
終於,她想到了一個最爛的藉口,“我,我昨晚喝多了,只是把你當做我前男友了!”
她臉紅耳熱的解釋着。
穆楚南的笑容僵住,眯起陰冷的眸子,隨後微勾嘴角,“是嗎?我也只不過是把你當做我的前女友罷了。”
前女友?該死的前女友!
樂樂皮笑肉不笑的咧嘴笑着,隨後蹭蹭蹭的走出臥室,砰的一聲甩上門,大步的離開。
清晨的陽光有幾分炫目,晶瑩的淚光在眼眶中打轉,她該哭嗎?守護了二十多年的一層膜就這麼因爲一場失誤而失去了!
樂樂抹去眼角的溼潤,爲自己感到不值,以前,每次和陸安年到了火熱的時刻,她總會果斷的推開陸安年,硬是堅持要結婚了才能發生關係。
她以爲能夠擁有自己純潔的男人一定是陸安年,沒想到……
她邁着大步離開,剛從穆楚南的別墅走出來時,一輛火紅色的敞篷跑車便從轉角處緩緩的駛來,並與她擦身而過。
戴着偌大墨鏡的穆婷婷趕緊剎住車閘,驚愕的回眸看着離去的女人,這個穿着普通的女人竟然是從哥的別墅裡走出來的?她沒看錯吧?
穆婷婷摘下墨鏡,好看的黛眉微微靠攏,隨後,她嘟脣,再次啓動跑車,緩緩駛入別墅。
而待在屋內,一臉沉重的穆楚南盯着牀單上象徵着純潔的紅色印記,怔忡了半天才回想起昨天的感受!
她是第一次!
這個意識讓他男性的莫名其妙的心懷感到驚喜,卻在下一秒懊惱不已,他知道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他卻對她說這一切只是因爲把她當做別的女人?
想起她離開時那忿然的眼神和背影,穆楚南第一次有一種揪心的感覺,他騰地從牀上跳起來,迅速的套上衣服便衝下樓,想要追出去,卻撞上穆婷婷。
“哥,你這麼急要幹嘛去呢?”穆婷婷疑惑的問着。
“你怎麼過來了?”他皺眉,頓住了腳步。
“還不是媽讓我來當說客的,讓你今晚回家,一家人一起吃頓飯。”穆婷婷往沙發上一坐,環顧四周,“哥。”
“你最近找保姆了嗎?”
“保姆?”穆楚南皺眉,“什麼保姆?”
穆婷婷見穆楚南一臉茫然,並眼角的瞥見他衣衫敞開的地方有暗紅色的痕跡,腦筋一轉,很快便知道剛纔那女人的身份了!
她悻悻的笑笑,“沒,沒什麼,隨便問問,你今晚要不要回去?”
穆楚南心想樂小凡一定跑遠了,改天再好好解釋罷了,或者,他可以支付一定的金錢?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好的辦法可以彌補。
他坐了下來,聽着穆婷婷不停的爲媽說好話,他悽楚的勾起嘴角,“她是因爲忘記了我的生日,覺得愧疚才讓我今天回去補過?還是又有什麼壞點子要我幫她做?”
“哥,媽這麼做都是爲了我們好。”穆婷婷勸說着,手臂上的淤青落入了穆楚南的眼裡,他眼神一凜,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這是怎麼回事?”
婷婷趕緊抽回手,垂下眼簾,“沒,沒什麼,我不小心自己撞的。”
她的慌張與爛藉口根本不能瞞過穆楚南,他皺眉,冷聲道,“張昊打你是嗎?”
他壓低的語氣裡透着一股怒火,更有一種恍如閻王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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