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燈關了,行嗎?”她垂下眸子,低低的祈求。
一旦清楚的看着他的臉,她的心就克服不了抵抗和酸澀。
愛情,是多麼可笑的東西,她曾經最珍惜的男人呵,你可曾想過,你現在愛的女人就是被你一手毀滅的女人?
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陌生的女人,只要夠辣,便可以輕易爬上他的牀!
小櫻的心涼涼的,低下頭,顫抖的小手忙亂的抓着他的皮帶,興許是有幾分緊張,她竟生澀的解不開。
挫敗的擡起眼簾,“我解不開你的皮帶。==文字版”
歐銘宇俯下頭,看着她水靈的眸子中帶着些許羞澀,彎起脣角,低低的笑了。
他匆匆拉下褲//鏈,將車墊放低。
大手眷戀的撫摸着她胸/前的柔//軟,下身狠狠的挺//進她的身體。
當兩人合二爲一的剎那,他的胸口浮上濃烈的滿足,而她卻緊緊的攥着拳頭,指甲深深的刺入皮肉,沁出淡淡的血痕,她在身體的狂潮與心靈的悲痛中,一遍遍的沉淪。
他俯下身,含着她的脣瓣,用力的律//動着。
“告訴我,舒服麼?要不要快一點?”他伏在她的耳蝸處,壞壞的說道。
夏小櫻秀氣的眉頭蹙成了小小的山丘,緊咬着脣瓣,發出難耐而破碎的口今//哦。
車內,搖搖晃晃,捲起一場如暴風雨般猛烈的情/谷欠。
他太貪戀她身上的味道,貪戀她身體的緊緻和柔軟……
他就像要不夠她一般,竟然帶着她去了酒店開了房。
一整夜,他縱/情釋放着所有的情/谷欠,含着她胸//前的草莓尖尖,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的吻痕。
夜已深,天已涼。
他摟着她柔軟的小身子,竟然不想放手……
“你叫什麼名字?”他嘆息的問道,眸光暗沉,望着窗外的暮色。
在她的身上,他找到了曾經失去的感覺,他以爲再也找不到了,在這個小女人身上,他聞到了彤彤的味道……
可不可以放縱一次,就算她是酒店的夜女郎,他也想獨佔她,讓她代替心中的那個影子。
“夏小櫻。”她疲倦的說着,眼睛裡沒有一絲光彩。
“以後,不準讓別的男人碰你,知道嗎?”他低下頭,望着她輕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