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臺接着往下說道:“這都說明,他們今天出來,本身的目的,就非常重要。不是做什麼極爲關鍵的事情,就是要見什麼重要的人物。所以,從這一點看,今天在雙福旅館出現的這個人,絕對是重量級的人物。“
範克勤自然同意他的觀點,道:“現在那個人呢?上手段了嗎?“
“這個人回到了HK區附近,不到HK區的,一個叫做惠友的賓館裡。“白豐臺說道:”就在三樓,三一二房間。“說完這些他頓了頓,續道:“上手段了,兄弟們跟着他到了惠友賓館後,立刻上報了,我已經安排下去,將惠友賓館前後,都設立的監視點,還佈置了一個專門的跟蹤小組。只要他出來,我們就可以直接綴上他們。”
“嗯。”範克勤道:“這個人的出現,需要我們細細的觀察。我們要找到源頭才行,他是不是那個源頭,還只是被拍過來的某個人,我們現在不得而知,如果是被派過來的人,那我們如果動了他反而沒什麼用,只能打草驚蛇。這就取決於我們的觀察了,另外,暗中看看能不能查一查這個人的軌跡,他從哪來的,是誰。還是那個原則,暗查的目的就是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白豐臺說道:”那我去吩咐了。“見範克勤點頭,他起身,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範克勤看了看錶,快七點了。他也起身,走出了公司,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那個白豐臺說的,惠友賓館。把車子停在挺遠的地方,範克勤用空間感給惠友賓館在腦子中定位,然後,也不過去。而是在它前面一條街溜達了一會,看着這裡的居民三樓有個窗口位置合適,而且還黑着燈,於是走進了單元門上樓。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沒聲,於是直接用技術手段,打開了門。
進屋也不碰別的東西,直奔那個是先看好的窗口。站在黑暗中,果然,這裡能夠透過對街的低矮建築,看見隔着一條街的惠友賓館。他也不知道三一二到底是那個房間,哪個窗口。
惠友賓館整體而言,不是多麼高檔的賓館,但也不能算差,中等檔次吧。從這個方面來講,倒是看不出這個人情況。大人物確實,大概率肯定會住在比較高檔的地方。比如說你讓老蔣頭去筒子樓裡住,可能嗎。可這個事,確實也沒法一刀切,因爲對方明顯也是專業人士,專業人士考慮的問題方式是不一樣的。
他一定是根據情況,來做一些選擇。包括選擇住在那,也一定是根據他的情況來的。如果他不想張揚,或者本身就是以比較低調的身份來的,那麼他自然也不可能住在一些高級的地方。反之亦然。因此,從這一點,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範克勤開始細細的觀察起惠友賓館三樓的每一個窗口,用概率排除的方式,他已經基本定位了三一二是哪個房間。房間號嘛,不可能說亂來,隨即的那種。第一個是三零一,挨着它的就變成了三零九,那是不可能的。無論是從左往右數,還是從右往左數,可能再加上是一個走廊,兩側對門的房間是一號和二號。是以,範克勤就把這些統統的數一遍,最後定應該是左側往右數第二個房間。
首先是他利用數房間的方法,這個房間從右往左數,而且還考慮了兩側對面都有房間的情況下,它就是三一二號。另一個原因,就是右側往左數第二個房間,窗口上沒有拉着窗簾,還黑着燈。
如果說一個專業人士,他要是迷惑對手的話,他還真有可能不拉上窗簾,這樣顯得自己心裡沒鬼。但對方是秘密來的,在沒發現有人盯着自己的時候,他也不可能願意,就把窗簾大敞四開的讓人看吧。所以,範克勤判斷,這個從左往右數第二個拉上窗簾的房間,應該就是三零二了。
不過掛上了窗簾,範克勤也沒法透視。他看了一會,就打算轉身走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便看那個窗口的燈一下子黑了下來。
他要出門。這是範克勤的第一個想法。但不管怎麼說,他是想要早睡,還是要出門。範克勤覺得自己不可能當成對方真的要早睡處理。於是他立刻轉身就走出了這個屋子。
回手關上門後,大步快速下了樓,直接橫穿馬路,往前走了一段後,再次橫穿了一條小巷,來到了惠友賓館所在的街道。他出來走過來的這一段時間,雖然不算長,可畢竟是有一段時間了,還隔着一條街呢。另外,範克勤也不可能說用跑的,那就太顯眼了。
是以,他過來的時候,裡面的江利山幸太已經從賓館出來,並且朝着他自己右手邊的方向,走出了一定的距離。但範克勤卻不懼,他是沒法透視,但此時沒什麼遮擋,只是路上的人流而已,怎麼可能讓他看不見呢。再加上江利山幸太的身高相貌,穿着等,都被白豐臺彙報給了它,就差照片沒照讓他看了。綜合起來,範克勤可以說瞬間就鎖定了他自己左手邊,五十米外的一個穿着長袍的人。
範克勤依舊沒動,而是在一個賣生煎的攤子前,從容的要了一個,等對方馬上就出鍋的生煎新鮮出爐,付了錢,這纔拿着開始跟上了江利山幸太。而此時,江利山幸太已經距離範克勤更遠了,但範克勤就是憑着自己超出普通人太多的眼力,用自己本身的超強素質強行鎖定對方的身形。
其實,他還發現了其他的情況,那就是有兩個人。他知道,應該是白豐臺安排的安全局特工,也已經混入了人流,開始跟蹤對方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範克勤在後面,慢悠悠的跟着,距離可以說是在跟蹤離的大忌距離了。一直跟着對方。跟蹤這東西,太遠了很容易就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