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休溫書選了一個比隱秘的地方。警務總局,在右側。所以那個咖啡廳是在道對面挺遠的位置。這倒很正常,因爲這個上班族就是小平頭和三七分兩個鬼子的觀察者。他選擇咖啡廳這個位置,就是可以方便觀察警務總局的四周情況。而休書文則是在咖啡廳的斜對面。也就是警務總局的一側,但是更遠的地方。
現在只需要等着就行了,他知道動手的時間,是在十二點三十分到十二點四十五分之間。只要是在這個區間的,就可以執行。只是他確實也沒發現另一組人在哪裡。
不用誤會,這裡指的另一組人。則是對小平頭和三七分頭兩個鬼子動手的人,而他自己的目標,只是那個看起來像是上班族的小鬼子。反正也沒什麼事,他躲的地方也挺隱秘,是一個居民樓的樓道里。是以,可以抽根菸解解悶什麼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街面上的人流漸漸的減少了。這是所謂的早高峰已經慢慢的退潮了。休溫書等的更加小心,他明白,意外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到來。所以他必須要更下細心,不能把注意力分散才行。
不過一直等到了差不多十一點半左右,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個上班族一直都在咖啡廳裡沒有出來,但是也不算顯眼,畢竟咖啡廳這個地方,就是有一些人消磨時光的地方,點上一杯咖啡,甚至是一坐坐一天的情況也不罕見。沒誰會特別的注意他。
本來,休溫書以爲,要麼到了中午飯點,那個小平頭和三七分會出來,是以上班族也會根據情況,繼續跟着。要麼,就是小平頭與三七分不會出來。那麼時間一到,就不可能等着另一組的人了。自己就要動手了。
可就在此時,休溫書就看見咖啡廳的門開了,上班族拎着他的那個小皮包從中走了出來。於是休溫書立刻扔下了菸頭,用腳捻了一下,快速的從樓道里出來。
等他一出來,那個上班族已經上了自行車,剛剛來到了路邊,騎上去,正要往前走。於是休溫書也不着急,不緊不慢的去了自己的自行車,見對方已經騎出了有一段路程後,他也上車,在後面繼續跟着。
可能是小平頭和三七分兩個人,在本地警務總局的事辦完了,並且出來了。所以這個上班族纔會也跟着出來。
他一邊想着這些一邊跟着,果然,大概是拐過了兩個路口,他遠遠的也看見了小平頭和三七分,一樣騎着車子,在沿路往前騎行呢。
休溫書在心裡暗暗的期盼着,可別在兢兢業業的去哪調查了,這已經快中午了,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得了。要不然,真要是去哪的話,自己不知道躲在哪裡的另一組兄弟沒法動手。自己也可能會耽誤時間吶。
如此,騎了其實並不算遠。小平頭和三七分,又進入了一個診所當中。其實休溫書不知道,那個小平頭和三七分,他們這次主要調查的就是一幢舊案,當初範克勤曾經在上海的警務總局策劃的一起行動。其中有安全局的特工因爲行動受了傷,這個小診所,就是其中要治療傷病,所以偷了一些藥物的地方。
躲在一旁,休溫書看了一眼表。已經十二點了都。不過他肯定不能改變什麼,難道自己會成爲那個“幸運“的,不用動手的人嗎?
小平頭和三七分這兩個鬼子,進入診所後,找到了當初做筆錄的大夫,又問了問當時的情況。然後由這個一聲帶領,看了看現場。不過當初的情況,比如說砸碎的窗口,早就已經換了。是以,這兩個鬼子特務也沒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正在這個時候,這兩個鬼子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氣。卻見在診所門口護士臺的一個小護士,正在打開飯盒,開始吃飯呢。他們兩個還挺投入,一直忘了吃飯這事。但此時看見這個情形和聞到了香味,也覺得腹中飢餓。是以,兩個人略微一合計,先吃飯吧。
於是他們從診所中出來,就近找了路邊的小館子,開始吃起午飯來。而他們哪裡知道,在距離他們正對面的居民樓,一個樓門洞裡。停着的停着的一輛車子上,有兩個人見他們進入了小飯館後。其中一個看了看錶,道:“十二點三十八,可以動手了。“
原來,這兩個人,正是休溫書想的另一組的安全局特工。他們有車子,所以用的跟蹤方法,可以適當的把距離放的更遠一些。因爲他們知道,在明面上調查的小平頭和三七分,周圍肯定是觀察者的存在。是以,沒一次跟蹤,他們都是會用並行的街道,提前繞過去,然後等目標出現後,觀察目標往裡走。然後再利用汽車的速遞,再一次從並行的街道更快的來到了前方一個路口,接着等待目標出現。
副駕駛上的一名特工道:“好,那就動手。開過去吧。“
開車的安全局特工把口罩,墨鏡戴好,副駕駛的人幾乎是一樣的,也把口罩的墨鏡戴好。然後啓動了車子,開到了那個飯館門口。也不熄火,兩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幾乎是一樣的姿態,雙手插兜,兩個人進入了小飯館當中,因爲他們的槍,就在口袋裡。已經握好了,隨時能夠拔出槍來。甚至是緊急情況下,都不用非得爸出來,在口袋裡把槍口朝前,隔着一層布料就可以直接開槍了。
兩個人進入飯館後,立刻就發現了那個小平頭和三七分。這兩個鬼子特務,根本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會被殺啊。所以心裡雖然有警惕,但也只是處於特務的尋常警惕心。因此從外面來了兩個人,他們確實立刻轉頭看了過去。而且還發現進來的兩個人帶着口罩和墨鏡,心中立刻就覺得不對勁了。
於是他們趕忙就要放下碗筷開始拔槍,這已經是非常快的反應了。可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