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古井丸久司的辦公室的話,那自己幾乎是不可能能夠得到密碼本的。除非是自己冒着暴露的風險,直接硬闖,或者是等到某個僻靜的夜晚,直接去對方的辦公室偷來。但對方的辦公室會只是孤零零的放着一本密碼本嗎?沒準有很多報紙,書籍,出版印刷物之類的作掩護,自己又怎麼能夠分辨那個是密碼本呢。除非是全都偷出來。或者是,照相?
可照相也不保險啊,就算自己把古井丸久司辦公室內的,所有的出版印刷物全都拍攝下來,但依舊不能保證其中就有密碼本。因爲誰知道密碼本會不會是某個他自己編輯的書,或者是小冊子之類的。如果真是這樣,你就算在市面上翻出天來,你也找不到一樣的啊。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好不容易摸進去,然後,對方的辦公室內有保險櫃。這玩意自己能捅咕開嗎?不可能的啊。
思考着種種可能,武田剛覺得,這確確實實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這可不是自己不想做,而是無論怎麼做,確實是不可能達成目的,反而還會把自己暴露出去。是以,他覺得還是要及時的上報纔是。
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後,武田剛不在分神,而是真正的開始工作起來。等到了晚上,他真正的開始跟水島出門去約會去了。兩個人本就眉來眼去的,互有好感。是以,約會自然很是順利。當然了,武田剛肯定不能第一次約會就把對方拿下。而水島肯定也是如此,畢竟是女性,在有好感,也想的是,我在挺一挺,弄點矜持給自己打下掩護,被對方拿下也得之後了,萬萬不能第一次就被對方放倒。
是以,兩個人雖然約會的十分順利,手也牽了,抱也擁了,嘴也親了。這就已經發展的不慢了。等到看完電影,武田剛接着上廁所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困難,傳遞了出去。然後送水島回去。
很快的,武田剛的信息就已經到了範克勤這裡,他看完了武田剛的情況之後,倒是明白對方應該不是忽悠和推脫自己。而是切實的有困哪。不過自己當初的目的,就不是讓他直接弄到密碼本。而是弄清楚終端是誰就行。要不然自己一點目標沒有那纔是不好下手呢。
於是,範克勤立刻將白豐臺找了過來,道:“先讓武田剛停下吧。我們轉移一個目標。把重心放在古井丸久司身上。這個鬼子你知道嗎?”
“知道。”白豐臺說道:“當初拿下駐軍司令部那幾個內線的時候,當時就讓他們提供了名單。上面就有古井丸久司,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鬼子好像是駐軍司令部直屬特務機關,信息部的部長。”
“對,就是他。”範克勤道:“信息部的部長,另一面連接着陪都的一個諜報小組。但我們想再用武田剛弄清楚密碼本,那幾乎是不太可能了。信息部部長的辦公室,不是那麼好闖的。武田剛除非是拼死往裡衝,但這樣就等於把他暴露出去了,而且多半也是白送的,沒什麼實質上的意義。”
白豐臺點頭同意道:“是啊,一個機要,保密等級很高的部長的辦公室,裡面可能什麼構造他都不清楚。甚至密碼本放在那都不知道,就算被他闖進去了,也多半得抓瞎。但亨哥,現在,怎麼辦?我們這頭什麼都不做?讓總部直接在陪都動手?“
“不。“範克勤說道:”讓陪都動手的話,我雖然不知道夫人是怎麼安排的,但她肯定是有遠景規劃的。要不然,早就動手了,根本都不可能聯繫我們。另外,咱們現在能做的雖然不多,但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哦?“白豐臺說道:”是什麼辦法?“
範克勤道:“武田剛不是把目標給咱們了嗎?從現在開始,調查古井丸久司。像是這種小鬼子的中高層人士,尤其是坐機關的人,我相信他們都不可能在本地沒有房子的。他們也不可能時刻都在駐軍司令部裡待着,只要他出來,就是我們的機會。看看我們的內線是怎麼來的?那麼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用同樣的手段,給古井丸久司來一套呢。
那麼上了這種手段,無非就是兩個結果。第一種他答應了,從此成爲我們的內線。如此一來,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第二種情況,他不答應,那就直接幹掉他。像是這種在陪都有諜報小組的終端指揮着,他的保密等級自然很高。那麼終端突然死了呢?是不是,陪都那面諜報小組,就會變成斷線的風箏啊?
而斷了線的風箏,破綻只能比之前大。也比讓夫人他們直接動手的強。所以,無論怎麼樣,這種手段只要給古井丸久司用上,我們都會穩贏不輸。”
白豐臺笑道:“對對!就算古井丸久司真的不答應,就立刻弄死他。等他這個終端沒了,說不得他掌握的諜報小組,哦,甚至是不止一個諜報小組,從此以後再沒有人知道了,也是有可能的。屆時這些斷線的風箏,要麼老老實實的待着,從此以後完全失去了作用。要麼就得動起來,再想其他的辦法,如此,就等於是給夫人更多逮住他們的機會。高明,着實是高明。”
範克勤笑了笑,道:“不用拍我馬屁。這樣,你去安排吧。現在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停一下,重點調查古井丸久司。把他的情況摸清楚之後,等我命令在動手。”
“明白。”白豐臺說道:“我立刻就安排。”說着,起身,從範克勤辦公室走了出去。
白豐臺執行力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很快調查的人手就已經撒下去了。就像是範克勤之前說的。古井丸久司這種坐機關的,而且還是高層人士,在本地基本上都有住所。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成天總在駐軍司令部裡待着,怎麼的,真以爲他們是苦行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