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大部分都各顯神通的,重新以藏於上海這座城市之內。
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負責槍支收集工作的幾個人了。同樣是五個,他們進入小樹林之後,將手臂伸開。每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把槍掛在他們伸出的手臂上。如此一走一過槍支就算收攏在了身上。然後他們揹着槍支,也繼續往來的時候路上跑。等從一端傳出去後,把槍械往車裡一堆,坐上車子便走。
但他們卻不是進城,而是往城市南面而去。把車子到了一個小山包後面,停好車子。一個人立刻在地面上拉開一個木頭板做的蓋子。然後跳了下去。另一個人也一樣跟着跳下來。裡面空間不小,然後另外三個人負責不停的搬運車子裡的槍支,下面的兩個人則是把這些槍支全都裝在大袋子裡。
每一個袋子裡面都是雙層的,裡面的一層是用隔潮的油氈紙做的。全都放好之後一拉袋子口的繩子頭,纏繞幾圈繫好就算是齊活。立刻出來,坐上車又跑了一段,然後找個地方,其中四個下車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還拿上了一些行李箱什麼的,然後裝成外地人來上海,各自分散着,用自己的方式回往上海而去。
小鬼子那面就非常慘了。而且這一段路全都是火,越燒越旺。其實在炸彈爆炸的時候,聲音就可以穿出很遠,畢竟很是空曠。而之前鬼子大隊長派出去的,在軍事倉庫和碼頭之間那條路,最兩頭設卡,和巡邏的鬼子,就已經聽見是了。全都是一愣,但緊跟着立刻就反應過來,這他麼是運輸車隊出事了啊。聽動靜可不小,而且是連環爆炸。於是這幫人也不管什麼卡口了,願意咋地咋地吧。
紛紛上了挎鬥摩托,開始往回衝。無論是在碼頭一側的,還是在城市一側的鬼子,往回趕的話至少也得五六分鐘。而安全局攻擊也就是兩三分鐘就已經開撤了。再加上這幫鬼子看見火勢起來,也不敢往太深入走。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也沒辦法滅火啊。好在這幫傢伙反應也不慢,立刻分出人手,有的趕回軍事倉庫報信,帶領一個小隊再過來。另外還有的人則是往市區趕,叫消防的過來滅火,順帶的給駐軍司令部報信。
而這些都是需要耽擱時間的,等駐軍司令部的人過來,火還沒滅呢。畢竟這個年代的消防設備之類的還不成熟。還有就是這本來就一條道,只能堵在一頭最外側,然後沿途往裡面滅火。期間還得來回的換水龍車,要不然帶過來的拿點水根本不夠用。是以,駐軍司令部的人到了,也沒招大夥都着起來了,就只能幹看着。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都傍晚的時候了,火纔算是徹底滅掉。其實也有沒有完全燒光的糧食,但就剩那麼點,也沒什麼用了。再者,汽油,火燒,煙燻什麼的,剩下的這點糧食估計都有毒了,要麼就已經是被燒焦的。所以也跟全都燒光了沒啥區別了。
而且他們來的晚,那時候一衆安全局的特工都已經沒影了。所以倒是有幾個刑偵學厲害的鬼子,找到了地上的痕跡,往小樹林追了一陣。但沒有用了,他們進入之後也只能是徒步。等穿過小樹林之後到了硬質地面更是看不出什麼東西了。
範克勤那面一切照舊,就跟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小鬼子那面卻有一個人非常的不甘心,那就是永田公館的主任,永田美津夫。他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還是非常懊惱的。他來到這裡,就是要對付鬼的,不過在最開始跟鬼來回交手幾次,永田公館全都是吃了虧的。而且之後使用的一些招數也不靈光了。
其實永田美津夫的耐心是非常足的,但是他身爲小鬼子的一個高級軍官。對戰爭的看法,自然是挺準的,他明白,現在看德國已經被蘇聯人反攻,並且已經開始就要在德國的本土進攻了。而日本一樣獨木難支,無論是在太平洋上,還是在中國,以及東南亞地區,哪都有點步履維艱的意思。而一旦德國戰敗,那就剩一個孤零零的日本,就算再能挺,失敗也成爲了必然,不過時間長短而已。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鬼反而成爲了他的心病。而真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自己可能再也不可能有抓到鬼的機會了。在辦公室整整思考了一天,他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鬼的行事太過於謹慎,而且反偵察的能力強到嚇人,那真是一點點機會都不給自己。所以他思考了很多種辦法,可是每一種辦法,最後都全部推翻了。
而一個人找不到目標,那就會越來越偏激。再加上小鬼子本身也沒什麼人性。所以在第二天,機緣巧合之下,他想到了一個非常狠毒的計劃。因爲第二天,他參加了一個會議,抓們來研究接下來的作戰。可現在面臨的這個情況,幾乎是無力迴天。所以在會議上有一個人叫囂,那就寧可全體玉碎。
聽到這個叫囂時,就給了永田美津夫一個想法。那就是真要是玉碎的話,拉就拉着能夠拉上的所有人,一起玉碎。反正都到了最後了,那自己還要有什麼顧忌嗎?上海可是個大都市,如果自己要是能夠將這些人全部拉上的話,才叫做不白白玉碎。而且說不得,自己的執念,也就是鬼,會在這種請款下,糊里糊塗的被自己碰運氣也給一塊弄死的。
人一旦偏激,那就會非常非常的狠。再加上永田美津夫這種小鬼子本身就兇狠異常。反而在他這裡,成了順理成章之事。其實他現在的心態就跟一個已經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是一樣的,既然我到最後都要死了,那我就拉更多的人給我陪葬。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地獄級別的邪惡領域。是以,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