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臺當即下令,派人開始監視海港賓館。於是就把暗組的,瞿天意等人也發現了。如此兩下加一塊,就跟船上的工作人員反應的人數,對的上了。白豐臺讓他們繼續保持監視的動作,一邊開始在心中細細的思量,如何能夠把這夥人一網打盡呢。
其實光要是單純的幹掉這些人,白豐臺感覺並不怎麼難。比如說弄兩個大炸彈,公司的關係,從世界各地來往運輸,夾帶了不少私貨,是以,在港島這裡的倉庫中,秘密的敞着不少炸藥,用來做兩個大炸彈那實在是太輕鬆了。
然後有了炸彈只要每個賓館放一個,用上定時器,找準了對方都在的時間,轟隆一下,賓館都給你炸成廢墟,不久解決了嗎。不過這種肯定是不行,屬於不計後果的,單純的想要弄死對方的方式。現在港島,可不能讓英瓜蘭人注意到自己。真要玩這麼一出,最後還要跟英瓜蘭人鬥智鬥勇,顯然是犯不上,那以後範克勤藉助自由港,支援大陸的計劃,那還能順利的實施嘛。
是以,白豐臺可不能這麼幹。有了這個先決條件,就把很多不必要的,弄死對方的方法剔除了。那麼就只能用一些較爲隱秘的手段,才行。但具體的,還要看繼續偵查的結果。
偵查的情況,現在還是很好的。白豐臺他們已經掌握了葛思遠和瞿天意明暗兩組的具體駐地,是以,有了詳細的地點,監視的人員,自然就可以相當輕鬆的掌握他們的信息。甚至還收買了兩個酒店和賓館的內部工作人員,花錢唄。
這一下就等於有內應,因此兩天後,白豐臺看着彙總在案頭的信息,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時機似乎是成熟了。首先那個明組,葛思遠帶隊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是晚上,就是八點以前,基本所有人都會回來。然後在酒店吃喝一下,在房間休息。第二天早上再次吃個早餐,然後留下一個人,剩下的人,甚至是包括葛思遠在內的,全都出去。
因爲監視嚴密,而且白豐臺這面的人手那就太足夠了,葛思遠這一組纔多少人啊,加上他才十三個。是以,每個人都盯死了,白豐臺自然就知道這些人的去向了。不過這些人這兩天都在港島各個警署附近活動,或者是跟各個警署的某些警員進行接觸。經過詳細的觀察,發現這些人接觸某些警員後,會給錢,還會出示相片。很像是找什麼人,出錢,讓這些警員幫忙。
要知道,警署那面也有的是自己人,白豐臺兩下一對照,也就知道這夥人確實是在找之前,被自己弄死的那批統籌部的人。其實這是個好現象,這說明,對方也不清楚是自己下的手。
而且昨天的報紙中,還出現了聯繫事務局的暗語信息。這個暗語的內容是預定好的,只要見到暗語,就每週,五,六,七,三天,晚上在海濱道,海鷗茶餐廳,晚上六點三十分進行接頭。如果有特殊情況耽擱了,那就順延到下一個禮拜。
不過今天才週二,距離最近的週五還有三天呢。白豐臺並不着急。明組,也就是葛思遠的這一組基本情況,就是這些。包括去報社打廣告的那個人,也在監視當中。
至於暗組的人,瞿天意安排的有點狡猾,也能夠從此看出,瞿天意這個人的防備心,應該是非常重的。這兩天他們暗組的人,始終有兩個人,反而是在跟蹤監視明組。白豐臺看到這些信息,立刻就把這個動作,跟防備事務局聯繫在一起。
要知道,統籌部前一批人,是失蹤了。他們此次來港島調查前一批人失聯的原因,另一個也一樣是打個前站。那麼其中失聯,在他們眼裡是很可能遭遇不測的。這也是他們分成明暗兩組,並且暗組不聯繫事務局,由明組聯繫,並且暗組還在監視着明組。這不就是在防備事務局嗎?如果事務局對明組不利,那麼暗組就一定會知道。同時也基本能夠確定,第一批過來的人,爲什麼失聯。事務局就有了重大嫌疑。
出了每天有兩個人,去跟蹤監視明組外,暗組其他的人,也不是什麼都沒幹。瞿天意,還派人出去,找了兩處房子。租了下來,都是租的那種,有傢俱的,而且龍蛇混雜之地。不用問,這是建立後手,成立安全屋呢。
並且拿下了房子,其中兩個人,就搬進去了一個。公司的人跟蹤他們,發現這兩個入駐安全屋的暗組人員,過去的時候,帶着一個大號的行李箱。但這兩個人,而且還是老爺們,帶着這麼大的行李箱,本身就有點可疑。畢竟暗組的其他人可沒有,也就是拎着一個包袱之類的就得了。可他們倆卻用了這樣一個行李箱。是以,白豐臺懷疑他們的行李箱裡,裝的是電臺。
市政供電辦公室,一樣有事務局的人。因此,白豐臺讓在供電辦公室的監視這個安全屋的用電量,發現入駐的頭一天用電量劇增。得了,不用問了,肯定是電臺了。各個部門,各行各業,都有自己人,就是好啊。獲得任何信息,那幾乎就是一句話的事。
不過除此之外,暗組的人,基本上就不怎麼動了。似乎是隱匿在了海濱賓館當中。不過白豐臺分析這個情況也是正常的,所謂一明一暗,要是暗組也經常來回瞎溜達,到處蹦躂,那還有隱秘性嗎。是以,瞿天意這個小子,在進入了賓館後,出了派人輪流的監視跟蹤明組的人,搞了兩個安全屋外,就基本上沒了動靜,成天貓在賓館中,極其安靜的樣子。
綜合了這些信息,白豐臺對付明組的人,基本已經形成了概念。他們不是每天都出去打問情況嗎,到了晚上纔會回賓館。那這些人白天在外面,本身就是機會。都是分開行動,那麼一天下來,難道還沒有機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