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是我今天準備的一個計劃,叫做重啓迴歸計劃。”
影佐拿着一份寫好的方案,小心的遞到了上將的辦公桌上,然後才認真的說道。
“唉,影佐啊,你說說你,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幾次都是因爲齊滕的事情,結果把你都搞得尷尬不已。”
“一個手下可以能力不行,但不能善妒,不然很容易失去了理智。”
上將一邊指着對面的沙發,一邊語重心常的說道。
“你看看齊滕,能力是有,工作也是相當認真,可是他卻偏偏在景平一家事情上失去了分寸。”
“一開始自己的失誤害死了景平的父親,照顧一下景平次一郎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卻起了壞心事,讓景平直接隱忍了十多年啊。”
“如果這事情過去了,好好對人家,景平那邊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可是你看看他,看到景平掙錢了,心裡不舒服。”
“自己把好友的女兒介紹給景平,本來是很好的事情,應該過去了,可結果你看看,把人家好好一家人直接拆散了,最最重要的一條,鈴子和杏子之死,你不感覺有些古怪嗎?”
“還有,人家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商業,你給人家直接縮水了三十多倍,這是特麼的人幹得出來的嗎?”
“更何況還是名義上的叔叔,名義上的叔叔啊!如果是商業競爭對手,那還沒話說,可是他是景平的叔叔啊!”
“再看看後來的事情,那一件事情不是有失水準,做的全是混蛋的事情,只能說蠢如豬,要不是你一開始不知道,我都把你給調回本部述職了。”
上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一邊認真的指出齊滕的錯誤。
“對了,我發電報給洋子那邊,她那邊也回信了,據她瞭解,鈴子和杏子九成九是死在齊滕的手中,只不過她也不知道齊滕是怎麼做的。”
“而且這個消息是景平告訴她的,而且是景平調查出來的,爲了殺了鈴子,還直接搭上了憲兵隊的一個小隊以及一個哨崗。”
“至於杏子是死在家中,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誰殺的,那個時候景平好像在香港,整個上海亂成一團,有人乘機殺了杏子。”
影佐坐在那裡,心裡早已經無數個MMP都罵出來了。
他知道齊滕幹了許多事情,甚至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殺了洋子之事,會被景平次一郎調查出來。
而且還搭上了二十多個憲兵,這是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嗎?
“已經確認了嗎?”
“不知道,不過這是景平調查出來的,洋子沒說具體情況。”
影佐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雙目都有些通紅。
好好的一張牌,直接被齊滕打得稀巴爛,甚至連累到了他,從少將直接降爲大佐,而且這一次是做實了。
上一次是降下來,只不過是一個處分,一年的處分,時間到,便又恢復少將的軍銜,這一次直接落實到了大佐,以後想要晉升,機會可沒有多少了。
“將軍,是我御下不嚴,給您添麻煩了。”
“不用客氣,你也是與我有過幾面之緣,我很看好你,以後做事要小心再小心,同時多出成績,我會向大本營那邊替你說話的。”
“謝謝將軍!”
“你的方案,我先看看,你自己先喝茶!”
“嗨!”
上將也是拿起了文件認真的看了起來。
隨着他慢慢看,大腦之中也是飛快的運算着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雖然方案還是相當粗造的,但可行性還是相當不錯的。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上將才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擡頭看向影佐。
“影佐,這個方案,你真是費了心,但你所說的,維修這些機器,如果只是維修也沒有什麼,但你現在卻忽略了一個關鍵點,那便是這些機器不是帝國的,即使是帝國的,你認爲誰能修好這些機器。”
“一是高強度鋼材,一是機械製造的圖紙,一是能製造零件的工人。可能工人方面好找一些,但圖紙之類,高強度鋼材之類的根本沒有。”
“如果用普通的材料替代會如何?”
“沒用的,普通的材料無法替代這些關鍵的零件,如果做出來,很容易發生爆炸等其他的意外。”
“不,上將,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製造這些普通材料暫時替代的零件,然後把一部份關鍵的機器修好,那怕是用上兩天,我們可以再修好更多的機器,那怕其中機器發生爆炸,只不過死一部分人而已。”
“反正這些機器也是臨時用一下,後面的機器並不需要這些機器再做多大的貢獻!再說,上海別的不多,就是人多,工人多。”
“影佐,你的想法是很好!”上將看了看影佐,也是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
“但沒用的,許多機器的關鍵部位鋼材如此不達標,根本沒有用的,這就好像是造槍一樣,一般的槍如果用普通的材料製造,打上幾發或者是幾十發可能便直接報廢了,如果是特殊鋼材,可能是幾百上千發,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原來如此!”
影佐一聽,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上海有沒有這樣的特殊鋼材鍊鋼廠?”
“沒有,至少現在的鍊鋼廠都是老式的,都快要報廢的,技術上面遠遠不達標,所以想要改造,真的很難。”
“難道不能從香港或者是本土,東北那邊進這些特殊鋼材嗎?”
“大本營那邊的確有這種鋼材,但你認爲這些鋼材能到我們上海來嗎,而且還是維修這些破機器?如果真這麼做了,海軍那邊立刻跟你翻臉,你信嗎?”
“原來如此!”
影佐也是無奈的苦笑一聲。
“你的想法很不錯,有時間再考查一下整個上海鍊鋼廠的設備,看看能不能煉出特種鋼出來,如果沒有特種鋼,一切都是空話。”
“嗨!”
影佐應了一聲,便提出了告辭。
……
張天浩甲板上面,看着對面正偷偷看他的張露,嘴角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的。
畢竟他也沒有想到,練個功,結果被伐筋洗髓了,比起上一次還要厲害得多。
“張露,你過來,看你那樣子,好像沒見過世面似的!”
“啊——”
張露一聽,臉更紅了,什麼叫沒見過世面似的,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男人光身的樣子,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我說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偷看我看得過癮了吧?”
“呸呸呸!誰偷看你了,不就是怕你想不開跳海自殺嗎?”
“跳海自殺,你想得到是美,不過,你現在緊張幹什麼?是不是我的身材很好!”
“滾蛋,全身沒有幾兩肉,還自以爲是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