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反抗不了,那隻能竭盡全力的去拼一把了。
開始接牌的那一剎那,段老爺子只能給另外兩人給了一個眼神,一個請求幫助的眼神。
薛重銅真的是興奮不已啊。
這樣特殊的一場麻將,即將決定一個人的命運,而且還是金港第二家族少爺的命運,想想都十分的刺激。
外面的段義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命正被一場麻將決定着。
剛剛接好牌,李宗嶽便開口道。
“放心玩,我倒還不至於用點別的手段來改變麻將的走勢。”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
段老的額頭也漸漸有汗滴出現了,因爲不管怎麼看,李宗嶽應該都已經是停牌了。
可是反觀自己這邊,運氣可謂是背到家了,還是雜亂不堪的樣子。
就在這時,薛重銅摸了一張牌上來。
他倒是還沒有達到那種摸一下便可知是什麼牌的境地。
只能是用看的。
但是,就是這麼一眼,讓他的動作僵硬住了。
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能是緩慢的將牌往桌子上放着,同時及其隱晦的看了自己的爺爺一眼,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選擇。
因爲這張牌正是他的自摸牌。
推倒,會不會因此得罪李宗嶽?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不推吧,薛家和段家的關係又好像不太允許。
薛老似乎也是明白了,輕微的動了動頭顱。
李宗嶽突然笑道。
“怎麼?薛老你們爺孫倆是打算打個勾手嗎?”
薛重銅急忙擺手。
“李大師別誤會,我只是有點不敢相信,居然自摸了。”
這話一出,段老爺子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終於在薛重銅將牌推倒之後,他仔細的看了好幾遍,才確定是自摸了。
李宗嶽盯着薛重銅,將後者看的心裡直發毛。
突然,李宗嶽露出了一個笑容。
“可以啊,運氣真的不錯。恩,我李宗嶽一向說到做到。”
段老爺子剛剛鬆了口氣,就見李宗嶽將一張紙遞給了段老爺子,再次說道。
“這張紙上是我需要的東西,如果你們段家能夠找到一種,相信段義人在未來的路途上會走的順利一些。”
段老接過那張紙後大致看了一眼,似乎是要尋找一種什麼血液。
門外,段義人看到自己的爺爺走了出來,急忙便用盡了所有氣力呼喊道。
“爺爺,怎麼樣了?我害怕。。”
段老爺子沒有看段義人一眼。
這次的事,他們段家算是丟盡了臉面。
李宗嶽隨後走了出來,向着段義人走了過去。
這一番局面,段義人以爲出了什麼差錯,突然哭喊道。
“李大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李宗嶽面無表情,走到段義人那顆腦袋旁邊,右腳猛力一跺地面。
下一刻,段義人就如同被彈簧彈了一下,身體重新恢復了自由。
他的身體剛剛出現,便被身旁兩個保鏢扶住了。
李宗嶽沒有留下任何話語便返回了地府麻將會所。
段老爺子揮了揮手,一衆人呼啦的上了車子。
車上,薛老對段老爺子說道。
“我家重銅說,那張紙上的東西,如果你們能夠完成的話絕對是有好處的。”
段老爺子嘆了口氣。
“再說吧,好久沒有感覺到累了。”
亦如當初金港康家的康斯旺,李宗嶽這次也給這個段義人給了三年的生命。
如果段家能夠幫他找到一種血液,他就會收回放在段義人身體裡的小玩意。
但是反之,那就不怪他李宗嶽什麼事了。
真的以爲砸了牌匾埋在土裡三天就贖罪了嗎?
小玲難得在門口看着那長長的車隊離去,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
總算是結束了,否則每天都有那麼多人圍在這裡,她還真擔心影響生意呢。
那個還在拼着牌匾碎片已經近乎吐血的老A看到段家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此刻只能是用最悲涼的語氣對小玲說道。
“小姑娘,求求你了,求求你給李大師求情,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老A瘋了。
一開始,見到自己這裡也沒什麼束縛,於是就想偷偷溜了。
結果每次剛剛跑掉,自己的意識就沒了。
再有的時候自己還是跪在那裡拼着碎片。
這麼來回反覆了幾次,他也學乖了,真的不敢再跑了。
小玲沒好氣的說道。
“哼!壞人,活該!”
這次段家的事情,每個來打麻將的大老總都算是聽說了。
雖然沒有什麼大範圍的報道之類的,但是一些小圈裡的傳播還是出現了。
其實這些權勢之人關注的並不是段家多麼丟人,而是李宗嶽的強勢再一次的被印證了。
也同時讓有些還在打着地府麻將會所小心思的人徹底收斂了起來。
雲京一處府邸內。
嘭!
茶杯被無情的摔到了地上。
一箇中年人在屋內來回踱步,對着身旁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大罵。
“混賬!他李宗嶽憑什麼被保了下來,憑什麼!難道我兒子就那麼白白的死了嗎?”
那個西裝革履帶着眼鏡的人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
“老爺,關鍵是少爺的死和李宗嶽沒有絲毫的證據聯繫,而且,那個部門直屬於那位管轄,我們無權干涉啊。”
這個憤怒的中年人正是何子勁的爸爸何超。
上次他們何家爲了度過那道難關,最終是在老爺子交出了一些東西徹底退隱後纔算是度過。
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偷偷的招惹了李宗嶽。
怪不得當初會動用家族的力量去對付青州的龍家。
那麼一個普通的富商家庭,所以他當時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最終走到了這一步。
昨晚段家的事情,是他作爲幕後推手弄出來的。
否則區區的一個金港段家怎麼可能讓那個部門的副部長出面。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李宗嶽他還是低估了,居然讓副部長都妥協了。
想起自己曾經救過的那個現在在紅薔薇任職人的電話,何超突然開口說道。
“全力去給我打聽國際上一個叫做暗夜的組織,想辦法聯繫到,無論任何代價都可以。”
西裝革履的眼鏡男立刻挺起了胸膛大聲回道。
“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