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賽結束了。
鄭乾毫無意外的成功晉級,還有陳薇曦和戴濛泠。
這兩女,對於鄭乾,可是越來越好了。
一開始,她們還覺得鄭乾不過是一個喜歡說大話,吹牛逼,吸引被人注意的人罷了。
可是一番接觸,她們卻是發現,鄭乾說的,竟然壓根不是牛皮,而是……事實!
他們問過鄭乾的名字,不過,卻被鄭乾含糊掉了。
很快,場的人便是足足淘汰了百分之九十了。
畢竟,身份令牌這麼多,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湊到完整的九塊的,有不少人已經湊足了八塊,最後因爲時間到了,還是被淘汰了。
經過這一輪之後,臺還剩下的人少得多了。
鄭乾目光大概掠過,大概剩下一千人不到。
南嶺禪家的人,此刻也是再度臺,繼續下一輪的篩選。
“一輪,是對你們的蠱蟲進行考覈,這一輪,這是對你們本身進行考覈,接下來,這面會出現光團,每個光團之,都會有一隻蠱蟲,你們各自走臺來,將手掌伸進去光團之,讓裡面的毒蠱咬一口,並且不得動用靈氣防禦,讓毒液在體內自然消化……”
“若是能夠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恢復正常,則視爲通過這一關,不然的話……失敗!”
淡淡的聲音傳來,在場隆隆作響。
鄭乾倒是面色淡然。
他煉化了黑狼毒蛛的du“s-u陣紋,體內的靈氣du“s-u,早是堪黑狼毒蛛了。
而且,還不僅如此,鄭乾給天毒滅神蛛療傷,治好了天毒滅神蛛,和天毒滅神蛛增加了親密感之後,鄭乾還仔細研究過天毒滅神蛛的du“s-u。
雖然目前還沒有辦法成功達到天毒滅神蛛的那種恐怖du“s-u程度,但是起一般的毒蠱,也是不遑多讓了。
很快,便是有人一個個的走臺去了。
那人才剛剛臺,前面便是出現了一個光團,裡面有着模糊的影子浮現出來。
像是一隻蠍子,渾身閃爍着紫金色的紋路。
“那是南嶺禪家所豢養的一種毒蠍子,du“s-u十分厲害,如果不是浸**蠱蟲年數久遠的人去,一旦讓這種毒蠍子的du“s-u進入身體之,將會大事不妙,輕則手臂廢掉潰爛,重則,直接殞命!”
這一聲音傳來,不少的人當即嚇得臉色鉅變,紛紛不敢嘗試了。
甚至,有些人看到這裡,直接選擇了退出,根本不敢嘗試了。
畢竟,命一次,如果不珍惜的話,可真的完蛋了。
鄭乾看到這裡,也是眉頭微微皺起。
這南嶺禪家,還真是會想盡辦法的來嘗試蠱毒賽啊,這樣的方式,倒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既能夠淘汰那些根本不是專業飼養蠱蟲的人,也能夠淘汰一些實力不夠格,但是運氣不錯的人。
在鄭乾眉頭皺起的時候,此刻,在他的身旁,一道略帶譏諷的聲音傳來。
“小子,命可只有一條啊,還是要小心爲妙啊,稍有不慎,可是會丟在這裡的!”
那男子嘴角帶着一抹嘲弄,緩緩開口道。
鄭乾眉頭越發的皺起了,這男子是誰啊?自己和他根本不認識啊。
在鄭乾疑惑的時候,他卻是看到了,那男子看向陳薇曦和戴濛泠的目光之,卻是帶着一絲不加掩飾的貪婪。
這下子,鄭乾一下子明白了。
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自己剛剛不過是和她們走的近了一點,這遭人嫉恨了。
這男子明明是嫉恨自己和陳薇曦,戴濛泠走的太近了,所以纔會如此的出言不遜的。
鄭乾嘴角浮現一絲淺笑,十分贊同的道,“是啊,命只有一條,若是不小心點,可是連丟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的啊,那毒蠍子,去嘗試的時候,可得小心啊!”
那男子名爲段鬆,他自然是聽出來了鄭乾言語之的意思,當下臉色有些慍怒。
這小子,還真是不識擡舉,我對他好言相勸,他非但是不領情,居然還如此的對自己?真是不知道死活。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着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子想陪伴,真是瞎了眼啊,好白菜都被豬一樣的傢伙給拱了。
雖然心不忿,但是那男子嘴也沒有打算此放過鄭乾。
“小子,看來,你對於那毒蠍子的du“s-u很有自信啊,敢不敢跟我一啊?”
段鬆的臉,滿是譏諷的道,眸子之,也滿是輕蔑之色。
他根本沒有將鄭乾放在眼裡。
說真的,在之前,他注意鄭乾了。
當然,他注意鄭乾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鄭乾身邊跟着的陳薇曦和戴濛泠這兩個大美女,實在是太招眼了,他算是想不注意都不行啊。
而且,鄭乾剛剛和那杭塵,胖虎幾人鬥蠱的時候的過程,他也看了。
在他看來,鄭乾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收拾了幾個年輕小夥子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本事。
算是後來,鄭乾也贏了那猥瑣男,但是這點本事,也入不了這段鬆的眼睛。
“下乘手段罷了,居然想出來用屎殼郎對付磐石龜,真是垃圾,換做我,早用蠱蟲正面敲碎那磐石龜的烏龜殼了,哪裡還用得着這麼個操作啊?”段鬆搖頭道。
如此種種,他的心裡也是越發的不服氣了。
這鄭乾,樣樣都不如我,可是他爲什麼能夠有這樣的兩個美女相伴?而我卻沒有?
這不公平!
我一定要將他踩在腳下,好讓那倆美女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英雄。
那個小子,用的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罷了。
鄭乾盯着這段鬆,他知道,今天這茬,自己算是躲不過去了。
與其是這樣,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迎戰。
只要在正面將他徹底的打趴下,這樣的人的氣焰,便是會徹底的熄滅,甚至人生都會遭遇巨大的打擊,開始自我否認了。
“好啊,你想怎麼?”鄭乾盯着那段鬆,語氣平淡的道,面色也是淡定無。
這樣的表情,落在那段鬆的眼,越發是對他火澆油。
這小子,這麼的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