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才國一句話剛剛說完,教室裡面的鄧勇‘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抓起手裡的書猛地朝着袁才國砸了過去。
後者想躲閃,但是就在這時,姚小七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起一本厚厚的藥典,也猛地甩了出去,那袁才國躲過了鄧勇的,但是卻沒有躲過姚小七的,腦袋上一下子磕出了一個大包,鮮血一下子溢了出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老師帶着學生打架,現在學生還敢打教導主任了!”袁才國一隻手捂着腦袋,一邊大聲喊道。
學校的幾名保安衝了過來,但是卻被張副校長喝住了。
“你們先不要插手!”張副校長道,說完,他扭頭看着鄭乾,“鄭老師,這件事……”
鄭乾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受到懲罰我也是應該的,我尊重學校對我的處罰!”
“鄭老師……”姚小七一臉急切,張口喊道。
鄭乾苦笑一聲道:“沒事的,不管我在不在,你們都要認真學習,我講的那些,大家記住,活學活用,對你們以後可是有極大幫助的!”
“不行,我退學!”姚小七咬了咬嘴脣,倔強的道。
鄧勇也道,“我也退學,留在這裡沒有鄭老師,我也是天天打遊戲,還不如回家去打遊戲!”
“那我和我女朋友也退學,我家老爺子早就想抱孫子了,正好回家造孩子!”樊邵陽站起來道。
一個個的同學倔強的眼神,看得讓鄭乾的心中一暖,但是也頗爲頭痛,他可以離開,但是這些學生不能離開,他們還需要學習知識。
張副校長也是一臉無奈,他站了出來,道:“同學們,學校並不是要將鄭老師開除,只是,我們要等傅校長回來之後才能決定的,鄭老師目前只是暫時停課而已!”
鄭乾也笑着道:“大家放心吧,或許只是放幾天假,說不定過幾天我就能更好的來上課了呢!”
“你做夢吧!”袁才國一隻手捂着腦袋,怒聲罵道,“你還想回來?”
“嘭!”
班級裡面,不知道是誰再次扔了一本藥典出來,重重的砸在了袁才國的腦袋上,頓時又是一陣痛呼,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袁才國頓時一句話都不敢說了,趕緊躲在後面。
在鄭乾的安撫下,姚小七等人終於同意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鄭乾還不能回來上課,他們就退學。
通知處分下來,鄭乾也只能回家去了。
而此刻,漢城的一個居民區。
一個婦人滿臉堆笑的從一個漢子的手裡接過一個紅包。
“嗯,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將那姓鄭的趕出了校園!”漢子頗爲滿意,“馮總說了,如果能把你兒子的手打斷,然後誣賴鄭乾惱羞成怒的話,這酬金,我還可以再加十倍!”
那婦人一愣,“你們是說真的?”
“這還能有假?”漢子笑着道:“你看,你兒子因爲那姓鄭的輕微骨折,而你就拉着你兒子去了學校罵了那姓鄭的一頓,這就一下子五千塊錢到手了,你晚上回去給點安眠藥你兒子,然後打斷手,明天再去學校裡嚷嚷一頓,明天我就給你五萬,你兒子的斷手的營養費在另外算!”
“行!”婦人和爽快的答應了。
……
姚小七一天愁眉苦臉,回到家裡也開心不起來。
“喲,我們家的小七怎麼了?”
一個臉上敷着黃瓜的女子從廚房走了出來,嘟囔着道,說話的時候,還將臉上的黃瓜咬了一片到了嘴裡。
“不開心!”姚小七嘟着嘴,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放在茶几上。
“小七,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說,黃瓜明明是綠色的,爲什麼要叫黃瓜呢?”女子挨着姚小七坐下,問道。
姚小七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子,毫不猶豫的道:“因爲它的用途很黃啊!”
“你要用麼?”女子道。
姚小七瞪了一眼,“你就這麼希望你閨女嫁不出去,一輩子用黃瓜?”
“不啊,你還可以用胡蘿蔔的!”女子道:“對了,女兒啊,你上次說你們班新來的那個年輕的老師,似乎很不錯啊,怎麼樣?要不要追到手?”
“可是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姚小七一臉沮喪。
女子一下子站了起來,拍着姚小七的肩膀沉聲道:“姚小七,我張雯茹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榆木腦袋的女兒呢,早知道當初把你拉在馬桶裡面都比現在強,聽媽一句話,只要鋤頭舞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再說了,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去做小三啊!”
不等姚小七說話,張雯茹繼續道:“聽說我那個未來女婿的醫術很好啊,你去幫我問問,有沒有美容養顏防衰老的秘方,還有豐胸的……”
姚小七一臉無語,站起身來,往臥室裡面走去,“新老師要被學校開除了!”
“什麼?誰這麼大膽敢開除我的未來女婿!”張雯茹大聲道,剛站起來,她臉上的黃瓜就都一片一片的掉了下來,露出一張看上去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的白皙美嫩的臉。
姚小七沒有說話,用力的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後就這樣躺在了牀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
鄭乾回去也沒閒着,正好有空就陪着黃凝一起去玩,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林雲溪和林雨溪也湊了過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黃凝和林雲溪以及一個小姨子三人不僅沒有仇人見面的眼紅,反倒是有說有笑,一路之上不斷的買買買。
不多時,鄭乾可算是明白這三個女人的心了,她們互相沒有看不順眼,他們要折磨的原來是自己啊。
此刻的鄭乾,手裡提着十個袋子,脖子上還掛着六個包,腦袋上還有着三頂帽子,背上還有七個袋子,而且,更讓鄭乾絕望的是,三女似乎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不斷的購買。
鄭乾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姐夫,你這身體不行啊,我們才逛了兩個小時呢,今天可是要大放血的哦!”林雨溪揮着手裡的卡,笑着道。
鄭乾嘴角抽搐,他心痛的不是那些錢,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移動的貨架子了,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要被買的這些包包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