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悅庭躊躇滿志的說道:“沒錯,我也沒有想到我的父親居然還在世上,如果我早一點知道的話,早已就回來了!”
同時風悅庭也有些怨言:“父親也真是的,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怎麼能把青龍劍交給外人呢,這次我就要收回父親的東西。”
風悅庭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強烈的野心。
幾名長老都知道,風悅庭要收回的可不僅僅是青龍劍,他要收回的還有烈焰山。
隨着雪神山的龐大隊伍,也有越來越多的圍觀者跟在身後。
這些都是修行界的好事之徒,他們也想看看烈焰山是如何解決這些事情。
藏天廟,紫雲峰,青雷宗,擎天宗等各大門派得知消息之後。
第一時間就給許少商帶來了消息:“如果需要援助,只需打個招呼,他們一定會鼎力相助!”
這些門派的掌門可不管風悅庭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什麼正統不正統的。
他們唯一承認的就是許少商,不是因爲他們主持正義,而是因爲利益相關。
現在許少商是烈焰山掌門,他也掌握着那條裝備的渠道,可如果一旦烈焰山換了掌門的話,可沒有人能夠保證這條財路還在。
所以即便是爲了他們自己,他們也要保住許少商。
許少商對鄭乾等人說道:“看到了吧,我們現在的人脈已經起作用了,各大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正在帶人來的途中。”
哮天犬哈哈一笑,手中把玩着兩個碩大的夜明珠,搖頭晃腦的東西:“萬惡的金錢!”
就在這時候,一名弟子快步來到議事大廳:“掌門,各位長老,雪山六萬多人已經到達我們烈焰山下,雪神山的掌門風悅庭,指名道姓的要掌門你下去迎接。”
許少商冷哼一聲站了起來:“來的倒是挺快,那咱們就去看一看吧。”
緊接着,許少商和鄭乾並排齊驅,大黑狗,哮天犬,小雞崽子,玄葉,深淵魔龍等人,也一同從山上下來。
數百名烈焰山的弟子,更不必不亢的站在山下,
眼神凌厲而且警惕的注視着這些人。
從許少商上臺之後,這些烈焰山的弟子都是重新加入山門的,他們對於以前的歷史並不關心,他們所認同的只是現在的烈焰山。
所以不管風悅庭是什麼輩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風悅庭大馬金刀的站在最前方,他冷冷的盯着那數百名烈焰山弟子說道:“烈焰山真是越來越沒有教養了,見到師門長輩,你們就是這種態度?”
烈焰山一名三級弟子,冷聲說道:“我們烈焰山每一個長老和供奉,我們都非常熟悉,你是哪來的師門長輩?冒充我烈焰山的前輩,你可知道後果?”
風悅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殺意:“難道你們就沒有聽說過我嗎?我可是風波定之子,雪神山的宗主風悅庭!”
那名弟子依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風波定我們聽說過,是我們烈焰上的一名了不起的前輩,不過沒有聽說過他有兒子,雪神山也沒聽說過。”
風悅庭一聽對方連雪神山都沒聽過,頓時臉色鐵青。
隨後大袖一揮道:“以我的身份,跟你們犯不着說話,許少商在哪?”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長嘯。
許少商,鄭乾等人從天空之中落下。
許少商居高臨下的打量着風悅庭,開口問道:“本座許少商,你就是風悅庭?有何憑證是我烈焰山的前輩?”
風悅庭頓時神色一滯,真是上行下效。
怪不得看守山門的這些弟子如此強硬,這個許少商分明也是個楞頭青。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憑我是雪山上的宗主,難道這還不夠嗎?”
許少商搖頭說道:“很抱歉,那我的師尊已經不在,對於烈焰山幾百年前的事情,我並不知曉,你們雪神山跟我烈焰山更是沒有任何往來,如果你不能夠證明你的身份,那麼就請回吧。”
風悅庭大怒道:“那嶽不羣算起來也只能算是我的一個小師弟,你怎麼能對我如此的無禮!這是我的身份證明。”
風悅庭把一塊玉牌
扔向了鄭乾和許少商。
兩個人查探了一番,裡面果然有風悅庭在烈焰山之中的記錄,包括他在烈焰山是什麼輩分,包括她以前師承何人,追根溯源,的確是烈焰山的前輩。
許少商微微一笑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請恕我眼拙,剛纔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原來你還是風波定前輩的兒子,既然這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請上山!”
風悅庭這才鬆了一口氣,大手一揮說道:“這還差不多。”
風悅庭最擔心的就是許少商插諢打科,故意不認他的身份。
那樣一來的話他的計劃可就行不通了。
風悅庭跟在許少商等人身後就打算進山,雪神山的四大長老當然緊隨其後。
哪知道許少商一伸手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風悅庭立刻說道:“這是我雪神山的四大長老,難道不可以入山嗎?”
許少商哈哈一笑:“原來也是客人,既然如此,看在風悅庭的份上,你們也進來吧。”
風悅庭大手一揮,六萬名雪山上的弟子同時站起來,打算和他一同上山。
鄭乾臉色一冷,冷聲說道:“我們烈焰山上面的地方有限,容不下這麼多人,你們雪神山的諸多弟子,還是在山下安營紮寨吧。”
風悅庭立刻扭頭,皺着眉頭看着鄭乾:“你又是誰?你們掌門還沒說話呢,你能夠替你們掌門做主嗎?”
大黑狗冷冷一笑:“你不用挑撥離間,這是我們大長老,他說的話就等同許少商所說的話,不信你問。”
許少商也點頭冷聲說道:“大長老說的沒錯,你們雪神山的這些人不能夠進山,就在山外等候吧。”
雪神山的一名長老,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許少商掌門,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這一次的來意,我們雪山已經打算和你們烈焰山合在一起,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你們這麼做,把我們拒之門外,是不是有些傷人心了?”
許少商詫異的看着這名長老說道:“兩個門派合爲一家?誰的主意,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