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螭吻聖地的各大將軍鬱悶得幾乎想要吐血。
然而有的將軍偶然得知,震三江有一支兵馬負責睚眥聖地的一座礦場,位置正和螭吻聖地接壤。
壓制不住怒火的這些螭吻聖地的將軍,就決定拿這個礦場出氣。
所以在一夜之間,這座礦場幾乎被他們發泄的差不多了。
螭吻聖主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已經都結束了。
螭吻聖主知道要遭,忍不住罵了幾個手下一頓。
看樣子要好好的和睚眥聖主解釋一番。
畢竟他們這番打砸的礦場,可是睚眥聖地的地盤。
還沒等他們處理好,睚眥聖主已經氣勢洶洶的來了。
螭吻聖主尷尬的一笑說道:“睚眥聖主,別來無恙啊,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做客?”
睚眥聖主冷哼一聲:“都是多年的老兄弟,你就別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了,把殺人兇手給我交出來!”
螭吻聖主假裝無辜道:“什麼殺人兇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哮天犬在睚眥聖主後面說道:“你竟然還在裝傻,你們螭吻聖地一夜之間,搶劫了我們一座礦場,殺死了數十萬礦工和二萬戰士,敢做不敢當嗎?難道你們螭吻聖地都是一羣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這一下就像是捅了馬蜂窩,螭吻聖地的數個將領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大膽,敢這麼跟我們聖主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睚眥聖主臉色一沉:“那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這位是我們睚眥聖地剛剛加入的哮天犬長老,他的話就代表了我的話。”
“剛剛加入的?”
螭吻聖主的目光也看了過來,他冷聲問道:“睚眥聖主,你身後的這三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的震三江的三大頭領?”
睚眥聖主傲然說道:“沒錯,以前他們是震三江的三大頭領,但是現在已經是我們睚眥聖地的三名長老了!”
螭吻聖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霾,他冷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也有一筆賬要好好的跟你們覈算一下?我們螭吻聖地之前,有幾十座礦場慘遭劫掠,我螭吻聖地損失近百萬戰士,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一切都跟震三江有關係,你們怎麼解釋?”
睚眥聖主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轉過身問道:“怎麼回事兒?有這樣的事情嗎?”
大黑狗,哮天犬,深淵魔龍同時搖頭:“絕對沒有,聖主大人不要上當,對方這是故意誣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要是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
睚眥聖主點點頭:“螭吻聖主,你說震三江劫掠了你們幾十座礦場,可有證據?”
螭吻聖主冷哼一聲:“這些傢伙做事情無比狠辣,所有的活口都被他們滅掉了,我們是根據現場的痕跡得出的結論,除了震三江,沒有哪家勢力能夠做得到!”
哮天犬立刻說道:“聖主大人,您聽到了嗎?他完全就是猜的!他們憑着猜測,就能冤枉誣陷我們,您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睚眥聖主聽到這裡,也是忍不住怒火上涌。
他認爲這是螭吻聖主不願意負責任,而故意找的藉口。
睚眥聖主冷聲說道:“螭吻聖主,你也是六大聖地之主,你這麼做未免太沒有品格了,什麼叫做推測,沒有證據的事情,是可以亂說的嗎,總之我問你一句話,殺我礦場戰士的那些兇手,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螭吻聖主也有些發怒,睚眥聖主竟然不相信他,爲了這些新加入的傢伙,竟然不惜跟他翻臉。
螭吻聖主一甩袖子,轉過身去說道:“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請回吧。”
螭吻聖主的態度,讓睚眥聖主無比憤怒。
他覺得在大黑狗,哮天犬,深淵魔龍面前丟了面子。
他狠狠的丟下一句話:“你很好,既然如此,我告辭了!”
緊接着,睚眥聖主冷聲說道:“咱們走!”
大黑狗,哮天犬,深淵魔龍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什麼話也沒說,就跟着睚眥聖主一同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後,螭吻聖主身邊的幾名將領,開口說道:“聖主大人,你這一次落了睚眥聖主的面子,不會有什麼禍患吧?”
螭吻聖主冷哼一聲:“他能奈我如何,如果不是給他面子,我早就把震三江的那三個傢伙給留下了!”
其他的妖族將領,總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一時之間心頭籠罩了一層陰雲。
一直回到睚眥聖地之後,睚眥聖主依然餘怒未消。
睚眥聖主先前在大峽谷中受到的那一股怒火依然沒有發泄出來,現在又被螭吻聖主氣得不輕。
他在宮殿之中大聲咆哮:“傳我的命令,睚眥聖地全軍備戰!”
大部分的將領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的問道:“聖主大人,我們這是要跟誰開戰?”
睚眥聖主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這麼做也只是爲了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如果真的對外宣佈要對螭吻聖地開戰的話,絕對是昏庸至極。
現在外面有野蠻人一族這樣的巨大隱患,誰如果挑起妖族內訌的話,那麼絕對會名聲臭了。
看到睚眥聖珠有些遲疑,衆人知道他有些騎虎難下。
大黑狗緩緩說道:“聖主大人的意思不是跟誰開戰,而是要自我防禦,現在我們已經被人騎到脖子上了,我們不主動招惹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咱們。”
睚眥聖主立刻找到了臺階,他沉聲說道:“大黑狗長老說的沒錯,我們就是自我防禦,從現在開始誰若是再敢招惹我們,就給我惡狠狠的打過去。”
接下來,睚眥聖地的各大將領和所有的長老這才明白,睚眥聖主在螭吻聖地受了窩囊氣。
衆多睚眥聖地的長老也是破口大罵:“螭吻聖地實在是太過分了,搶多了咱們一個礦場,竟然還會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不過如果爲了一個礦場,就和螭吻聖地開戰的話的確是有所不值。
睚眥聖主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當天晚上在睚眥聖殿舉辦酒宴,睚眥聖主喝得酩酊大醉。
直到夜半時分,喝的搖搖晃晃的各大將領這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