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爲了保證廣告效果,鄭乾也特地控制在了一場節目三個贊助商的程度。
在鄭乾的壓榨之下,姜子牙迫不得已咬牙同意了,順便還給了鄭乾三個聚能法陣,與其說給,倒不如說是鄭乾壓榨過來的。
至於太上老君倒是爽快的多,十顆純陽丹,最後到手竟是有着足足二十顆,藥王也不含糊,不僅養生保顏丸的配方給鄭乾了,還把自己最新研究出來的醫術也傳給了鄭乾。
“這下子要賺發了!”鄭乾滿臉喜意。
鄭乾這邊悠哉樂哉,但此刻,南海市新坡棒球場的一處高級會所裡面卻是怒火沖天。
“啪!”
坐在首位上的一人狠狠的將茶几拍碎,兩隻眼睛裡面,金色的火焰燃燒起來,嘴裡怒喝道:“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小子手上的劍,真的和這畫像之上我師弟的佩劍一樣?”
袁凱哪裡見過這種氣勢啊,嚇得跪在地上直哆嗦,嘴裡也是結結巴巴的道:“看……看……看清楚了,真的……真的是這個,千真萬確!”
魏月海面色陰沉,“諒你也不敢騙我,可是我師弟的佩劍可是他的本命法器,從來都不離身的,竟然在那小子的手上,看來,只有將那小子抓過來,才能問清楚了!”
“對,那小子十分厲害,我看不像是普通人,或許……或許……”袁凱嘴裡道。
魏月海眸子一凜,“或許什麼?”
袁凱道:“或許那小子跟您一樣都是修煉之人也說不定啊!”
魏月海冷笑一聲,“如此更好,這麼說來,他在這都市之間這麼久,肯定有不少的寶貝,正好如今能夠便宜我了,去,給我查清楚那小子的所有消息!”
袁凱臉色諂媚一笑,“我早就準備好了,大人請看!”
說着,袁凱從手裡拿出一個平板電腦,上面有着不少關於鄭乾的資料,當然,這些資料都是鄭乾來了南海市之後的資料,包括住址,以及接觸的人,其他的資料,以袁凱的手段,還是沒辦法弄到的。
在魏月海的手指滑動平板,界面出現了兩個女子的身影的時候,他的手指一頓,臉色冷笑起來,“這兩女子和那小子經常出雙入對,肯定是他的女人無疑了,我閱女無數,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極品,他動我的師弟,那我就先讓他嚐嚐失去女人的滋味!”
“那……大人,我找到了你師弟的下落,您說的……能不能?”袁凱小心翼翼的試探着,畢竟這魏月海可不是普通人,一怒之下,完全可以滅了自己。
魏月海手掌一翻,一道灰濛濛的氣息從他的眉心衝了出來,隨後快速的鑽入袁凱的身體之中。
“這乃是一道氣,足夠你施展五次小法術的能量,有這五次機會,救出你二叔,綽綽有餘了!”魏月海淡淡的道,“至於幫助你們袁家一統南海市,當我確認了之後再說!”
袁凱看着手掌之上出現的五道氣息的痕跡,臉色大喜,這可是五道傳說之中的法術啊。
“多謝大人!”袁凱趕緊伏地道謝。
……
今天是林雲溪和黃凝去豐華地產集團敲定事宜的最後一天,下午還有一個慶功宴。
而且,這一次是狄家,林家,豐華地產集團三家合作的大項目,也邀請了鄭乾。
本來鄭乾也準備和兩女一起上午過去,但是臨時*清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鄭乾只得改變注意,下午慶功宴的時候再趕過去。
開車去往*清的學校,鄭乾在路上笑着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準備重新請我吃飯了啊?”
*清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低,“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你要是能幫我解決,別說請吃飯,你讓我幹啥都行!”
“幹啥都行?”鄭乾重複了一句。
*清臉色一滯,麪皮有些紅燙,但是很快,她的銀牙緊咬下脣,點頭道:“嗯!”
鄭乾一愣,這才慢慢正色起來,他清楚*清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不過是調笑話罷了,卻不曾想*清是這樣的回答。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到你學校了!”鄭乾快速的道,同時腳下油門踩下去,車子靈活的像是一條魚一般在車流之中穿梭起來。
本來三四十分鐘的路程,鄭乾才花了十幾分鍾就到了。
接上了*清,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怎麼了?”鄭乾問道。
鄭乾這一問,一下子像是打開了*清的淚閘,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啪嗒的往下掉。
鄭乾一下子有些慌了,哪怕是面對幽水判官,冥火判官,肥鮎魚這樣的大敵他都沒有這樣慌過啊。
“哎,你別哭啊,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啊!”鄭乾只懂得這樣安慰。
*清也不說話,就這麼靠在鄭乾的車上止不住的哭,女生宿舍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就這麼看着。
*清在南海大學的名頭可不小,不僅僅她是市長之女,更因爲她聰明活潑,在學校的各個社團均有活躍的身影,更是被評爲校花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車子面前泣不成聲,是不是那小子欺負她了?
不少的路過的護花使者都這樣想,但是他們看清楚是*清之後,他們就不敢出頭了。
南海大學的人都清楚*清乃是校霸王童澤欽定的女人,他們可惹不起童澤,如果自己上去英雄救美了,指不定會被童澤認爲自己覬覦*清,而來找自己麻煩呢。
當然,也不全是這樣想。
也有人就趕緊過去告密。
“澤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腦袋後面留着小辮子的瘦個子男生跑到童澤的班級,對着手腳還纏着繃帶的童澤道,“黃校花被一個陌生男子逗哭了……”
對外宣稱,童澤只是說自己出了車禍而已,畢竟作爲一個校霸王,這點面子還是要的,因此除了內部的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和*清以及鄭乾之間的故事。
童澤臉色一僵,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清和鄭乾這兩個人的名字。
他渾身的傷可不就是鄭乾折騰出來的。
“嗯,知道了,你去吧!”童澤強忍着痛,淡淡道。
那人一怔,這可不是童澤的風格啊,換做以前,要是聽說誰和*清有染,他立馬就帶人衝過去了啊。
站在一旁腦袋上還纏着紗布的陳莽自然明白童澤的想法,俯身貼在後者耳朵旁邊道:“澤哥,雖然我們現在不敢沾惹黃校花和鄭乾,但是那鄭乾這麼爲黃校花出頭,肯定對她有意思,如果黃校花在我們學校被別人欺負了,我們不管,萬一那鄭乾再次找上門來,那……”
陳莽還沒說完,童澤的身體就是一哆嗦,現在在他的字典裡面,鄭乾兩個字就等於噩夢。
不等陳莽說完,他就大手一揮,“啥也不說了,操傢伙,兄弟們,推我過去,我還能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