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金,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殿下,我們是在保護他,同時,也是爲了更快的將燈影收服,我們這麼做,有充足理由!”
“也是啊,你講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啊。”
“呃——是,是吧。”
金木研和葉凡一道,此時正趴在一處高有三層的賓館背後的牆面,兩個人順着窗戶的一角,正朝着裡面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只看到窗戶裡面,付浩誠正和軟香玉沒羞沒躁的啃在一起。
那畫面,真的,不太和諧啊。
葉凡真是替付浩誠着急啊,這都什麼時候了。
金木研一臉黑線的在一側擦着冷汗,殿下,人家纔是今天晚的主角啊,您這麼着急,真的好麼。
“不過話說回來,殿下,這事您不是讓他自己處理的嗎,爲什麼我們還要跟過來!”
“當然是偷——哦不,我的意思是,燈影的任務沒有完成,我這不是不放心麼,誰知道這付浩誠是不是個半吊子。”
葉凡摸了摸鼻子,哎呦喂,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窺吧!
金木研在心底裡補充了一句,在怎麼說也是成爲了獨眼之王的男人,這點經歷還是有的。
對於葉凡的表現,金木研表示,真的好無語,殿下,您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這麼,這樣吊在窗外很危險好不好。
窗內。
相互擁抱在一起的付浩誠,有些激動的語無倫次的,道:“我真的是太意外了,沒想到你的心裡真的有我。”
“當然有你了,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很愛你的,誠哥,沒有你我都活不下去呢——”
軟香玉呵氣如蘭的迴應着,只是她卻沒有看到付浩誠的臉,掛着一抹淡淡的苦澀,自言自語,道:“雖說,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其實,你不是真的香玉。”
“誠哥——”
軟香玉驚叫一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香玉啊,最愛你的香玉!”
“香玉可不愛我,行了,你快點出來吧,別逼我動粗。”
付浩誠也不想在欺騙自己,強扭的瓜不甜,雖說他的心裡一直有着軟香玉,但不代表,他會以這麼下作的手段,去博取他想要的愛情。
“意志力這麼堅強?”
葉凡古怪的摩梭着下巴,神色隱隱有些意外。
“殿下,這個,我快支持不住了!”
金木研在下面用雙肩託着葉凡,心頭嘶吼:‘殿下,您這是動用童工啊,我還沒成年呢!’
想看清楚,找賈維斯好了,保證看現場還過癮,爲什麼非要從窗外看呢。
金木研有點憋屈啊。
“堅持一下,好戲馬演了,待會給你加個雞腿。”
葉凡嘀咕了一句,目光緊緊的盯着窗戶內的景象,不忍放棄每一個細節。
—。—#
雞,雞腿……
金木研表示,誰沒吃過啊,我的天!
不帶這麼虐待童工的啊,不是剛剛來的時候,不服氣麼,要不要這麼小心眼啊。
嘟嘟囔囔的金木研,一雙腳踩在窗外的檐口,小心翼翼的扛着葉凡,生怕他掉下來,但臉色卻格外古怪,非常不滿啊。
窗內,典雅的賓館包間裡。
“真看出來了,不對啊,按理說,你應該爲這個女人,不惜一切,赴湯蹈火的,怎麼現在,這都送到你面前了,你一點心思都沒有呢?”
緩緩退後了幾步的軟香玉,忽然將一側桌子的茶壺丟在了地,摔得細碎,在付浩誠驚訝之餘,想要阻止的時候,她已經抓起了一塊瓷片,放在了自己的脖子,衝着付浩誠舔了舔脣角,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住手,這事和她沒關係,有本事你衝我來啊!”
付浩誠有些激動的衝着佔據着軟香玉身體的燈影,低吼着,一雙眼睛都通紅起來。
顯然,付浩誠也是動了真怒。
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當然,不回答也沒關係,但你一定要告訴我,爲什麼你深愛着的女人,都已經送到面前了,你是不吃呢!”
“吃?哈——”
付浩誠聽後不由冷笑一聲,道:“他喵的穿這麼厚,你一點脫的意思都沒有,我怎麼吃!”
唉?
陡然聽到這讓她大感意外答案的燈影,有點懵,沒脫麼,這點失誤?
但在這時候,一道寒芒忽然臨近,她手裡抓着的瓷片,被瞬間打飛了出去,而一枚看起來不過拇指大小的特雕像正在地轉着圈圈,打着轉。
“別動,在敢動,我要了你的命!”
付浩誠有些激動的拎着一把小刀一樣的雕像,警告着意外之餘,還想去抓地瓷片的燈影。
“你敢動麼,來,殺了我,殺了我,你的女人也活不了哦!”
燈影衝着付浩誠一咧嘴,真個低下頭去,去撿瓷片了。
“你大爺——”
哈?
忽然間,一聲熟悉的聲響傳來,緊跟着破窗之聲迴盪在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賓館裡,不僅是燈影,連付浩誠也是有點懵逼,葉凡!
他怎麼又來了,不是離開了,去辦事了嗎?
唉?
我天,那是我女人,不能打啊——
讓付浩誠怎麼都沒想到的是,葉凡衝進來之後,一腳揣在了軟香玉那肥美的屁屁,將軟香玉的嬌軀,一腳踹到了不遠處的大牀。
呃——
付浩誠眨巴着眼睛,愕然的看着此時吁了口氣,自言自語說着好險的葉凡,一臉的無語。
大哥啊,我都快成功了,你忽然闖進來幹嘛啊,我天——
我有計劃的啊!
哪怕是燈影真的抓住了瓷片又如何,我絕對能保護好香玉的,您這唱的是哪一齣啊,親哥唉喂——
您是來搞笑的麼!
付浩誠一臉懵逼的看着被葉凡一腳直接踹暈,趴在牀的軟香玉,那叫一個心疼啊。
但在付浩誠以爲葉凡是故意的時候,他忽然驚見到,從軟香玉的頭頂忽然飄出了一股黑氣來,而一張猙獰的人皮正在飛速的朝着不遠處的牆壁鑽過去。
“跑的了麼,蠢豬!”
金木研的身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屋子裡的,速度極快的他,幾乎在那黑雲裡的人皮出現的那一刻,他已經伸出手來,將其像是紙團一樣的揉成了一團,疊在了手裡,緊跟着對葉凡點點頭後,纔開啓了地府之門的一角,鑽了進去。
唉?
這,這反轉!
牛逼啊!
付浩誠愕然的看着葉凡,苦着臉,道:“哥,你是我親哥,下次能不能別玩的這麼刺激了,成不,我的小心肝都快給你嚇炸了。”
“嚇炸你妹,我要是不來的話,估計你能被她活活玩死,你可知道,剛剛那張臉皮代表的是什麼,代表的是玩弄,玩的是人心!”
葉凡滿嘴胡謅着,其實剛剛某人在外面真的是看不過眼了,當然,金木研要撐不住了,也是一個緣由,所以這才衝進來,給了燈影和付浩誠一個大大的意外。
當然,這些事,是打死都不能說的,不然,真的有可能會被打死啊。
葉凡也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牀趴着的軟香玉,那白色的長身羽絨服的屁屁,可是有着一個大大的鞋印啊,是他的。
咦,她動了,難不成要醒了?
葉凡的心頭一顫,轉過頭衝着還有點懵的付浩誠,道:“成了,哥們,這次我真該走了,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起碼是你接待了我。”
啊?
付浩誠詫異的看了一眼已經來到了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的葉凡,正想說點什麼,誰知道葉凡忽然神秘兮兮的朝着他一笑,道:“等我從背面辦事回來,帶我去騎大羊馬啊,不許忘了啊。”
哈?
付浩誠眨巴着眼睛,直到軟香玉醒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葉凡什麼時候走的。
不過,付浩誠很有理由懷疑,葉凡絕對是惦念着大羊馬,這才留下來的,至於剛剛飛揣了一腳軟香玉,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哎呦,我的屁股怎麼這麼疼啊,誰踹我了,嘶,疼——”
從牀爬起來的軟香玉,迷迷糊糊的,可是當她的視線落在了付浩誠的臉時,面色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紅的軟香玉,只個緩緩的低下了頭來。
付浩誠怔了一下,啥,啥情況?
滴滴——
手機震動,付浩誠好的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標註着葉凡的號碼發來的訊息。
不是,我什麼時候存的他的手機號啊?
有點不太明白狀況的付浩誠,愕然的打開信息來,只看到面這麼寫着:“傻蛋,剛剛她被附身的時候,是能聽能看的,她現在,對你可有意思了,記得,今天晚一定要開花結果啊,恭喜恭喜,哈哈哈——”
看到這裡,付浩誠的臉色一懵,旋即一怔,尤其是信息似乎還沒完,一大段空格之後,大羊馬三個字,清晰可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