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到底是什麼好東西?”
阿泰爾老是朝着葉凡的後腰看過去,鼓鼓的,難不成這板磚是神器?
“佛曰,不可說!”
葉凡衝着阿泰爾咧嘴一笑,道:“好了,阿泰爾,暫時先委屈你一下,跟着我去南雲省。 ”
“不委屈不委屈,能幫殿下辦事,是我的榮幸。”
阿泰爾急忙點頭說了一句。
“你啊,怪不得是個領袖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葉凡哈哈一笑,對阿泰爾道:“好了,這裡暫時不需要你了,等今後我把所有的危機處理好了之後,在給你們分封吧。”
“謝殿下!”
阿泰爾鄭重的點了點頭後,對分封二字極其的有興趣,不過也沒多問,這才轉身離去。
葉凡看着阿泰爾的背影,刺客聯盟的大佬,讓他忠心耿耿,除了系統的束縛之外,更多的則需要葉凡的御下之道。
像是他一個亡命的刺客,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葉凡之前也不是很清楚。
可現在葉凡明白了,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很好的歸宿而已,一個能讓他繼續奮鬥下去的目標。
這些,葉凡都可以給他。
只不過,送走了阿泰爾,葉凡不由得將視線放在了地的劉怡緋身,這女人啊,是個大明星,是個站在鎂光燈下的妖冶美人兒,若是真的出了點什麼意外,必然會被曝光的。
“算了,你啊還是你,固然我對你有意思,可也僅僅只是有意思而已,講真,我葉凡還沒那麼濫情,見一個喜歡一個,雖說你真的很不錯。”
葉凡隨手在劉怡緋的額頭按了一下,一抹淡淡的黑色熒光浮現在葉凡的手心裡,葉凡微微皺眉,但還是沒按下去。
“算了,隨緣吧。”
收回了手來的葉凡,終究還是沒清洗掉劉怡緋的記憶,而是懷抱着劉怡緋,朝着不遠處的那匹駿馬身邊走了過去,懷抱着劉怡緋原地蹦起了近兩米高的葉凡,坐在了那均馬,將劉怡緋橫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她那柔軟的嬌軀,這才喊了一聲架!
朝着那馬廄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誰是劉怡緋的保鏢!”
剛剛來到,葉凡不由朝着馬廄附近站着的幾個人喊了一聲。
“我們是,怎麼了,小姐,小姐!”
“放我們小姐下來!”
這幾個保鏢,在看到劉怡緋趴在葉凡的馬後,一個個都急了眼,急忙跑過來後,小心翼翼的將劉怡緋從馬放了下來。
在看到劉怡緋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後,這幾個保鏢才小心的吁了口氣,看着從馬下來的葉凡,有人詢問道:“朋友,我們小姐——”
“我也不知道,剛剛我正準備打獵呢,恰好看到她趴在地了,我看着她沒事,給送了回來。”
葉凡淡定的說着,道:“放心,我可沒動過你們小姐,我這人有自知之明,何況,算我想玩,也會包那些所謂的二三線,你們小姐的名頭太大了,我玩不起。”
呼——
若是別人聽到葉凡這樣說,鐵定會罵一句紈絝的。
可這幾個保鏢一聽到這裡,不由點了點頭,葉凡說的不錯,劉怡緋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在怎麼說,也是出場費千萬以的大明星,身家更是數億,這樣的女人,可是不好惹的。
而且,劉怡緋的背景也不小,常人還真不敢對她怎麼着。
“謝謝你啊,朋友。”
有保鏢感激對葉凡點了點頭,見葉凡一臉無所謂的去換衣服了,這才叫人去開保姆車,準備先送劉怡緋離開這裡。
“我殺人了——”
不等那人去開車,劉怡緋忽然坐了起來,她只個有些惶恐的看着自己的雙手,旋即愕然道:“咦,沒有血!”
“怎麼了,小姐?”
這幾個保鏢有點懵逼的看着劉怡緋,神色詫異。
殺人了?
小姐怎麼可能殺人,不可能的!
在他們看來,劉怡緋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許是隨着小菲的靈魂煙消雲散了,劉怡緋的腦海裡,原本呈現出了她自己的眼睛,也是小菲控制她時,她所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全部都回歸到了她的記憶裡。
忽然抱着有些發疼的頭,劉怡緋不由怪叫一聲,道:“頭好疼——”
可頭疼歸頭疼,那些記憶如泉水般的涌進來,若電影一般,緩緩的播放着,讓劉怡緋瞭解到了一些似乎她曾經根本無法接觸到的一些事情。
“小姐,你怎麼了?”
身邊的保鏢,關切的詢問着。
“我沒事,沒事的,是有點頭疼,可能還是沒從劇本里走出來,沒事的。”
劉怡緋的話,惹得幾個保鏢也是鬆了口氣,幸好不是真的,這小姐殺人,扯淡呢嗎,根本不可信啊。
“唉,那個人是誰啊?”
這時候已經在保鏢扶着的時候站了起來的劉怡緋,恰好看到了不遠處的葉凡,換好了衣服從房間裡出來,了一輛地盤被刻意加高了的蘭博基尼毒藥後,朝着外面開了出去。
“那個人是剛剛送您從林子裡出來的啊,我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也沒說。”
有保鏢點了點頭,辨識了一下葉凡的背影后,對劉怡緋解釋着。
“他送我出來的?”
劉怡緋有些詫異,旋即腦海裡立馬蹦出了她是如何被這傢伙親着抱着的畫面來,一時間也是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
他好像走了——
等等,他走了!
這纔回過神來的劉怡緋只個道:“走,追他。”
“怎麼了嗎小姐,這混蛋對您做什麼了嗎?”
有表表氣氛的大吼着。
“沒有,快追,我有事問他!”
“怎麼了,走啊,爲什麼不追啊?”
劉怡緋站起來要擡腳去追,可幾個保鏢不由有些無奈,其一人道:“小姐,那是毒藥,蘭博基尼毒藥,價值九千萬開外,還是裸車,成品的話,估計要破億的!”
“我也有錢啊,我也好幾億啊!”
劉怡緋一時間還有點懵嗎,沒怎麼聽懂保鏢的話。
“我的意思是說,這車要是跑起來,而且還是改裝過的,顯然很適合這樣的路段,所以——”
說到這裡的保鏢,在也說不下去了,他想,劉怡緋應該明白的。
他們那保姆車,要去追這蘭博基尼毒藥,我的天啊,誰出的餿主意。
啊?
劉怡緋顯然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可她是氣不過,難不成所有的便宜,都被這混蛋佔了,這麼算了?
一切,只因爲一句話,咱們追不麼!
不甘心的劉怡緋,只個哼了一聲,道;“給我查,查這傢伙叫什麼,經常出沒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找到她!”
努着嘴的劉怡緋,望着毒藥漸行漸遠,沒了影子的方向,一雙秀拳死死的捏着。
等着,絕對不會放過你,混蛋,姐的豆腐,這麼容易吃麼!
“先生,沒有洗掉她的記憶,或許是個錯誤。”
賈維斯的聲音傳來,正欣賞着手裡板磚的葉凡微微一怔,旋即嗤笑一聲,道:“我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若她到時候死纏爛打要賴我,你說,我是收,還是不收呢。”
呃——
賈維斯對於葉凡的回答,真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畢竟,這個問題,其實也不是它想問的,想問的,其實是地府裡的那些人兒。
“先生,您之前有說過,不在——”
“我知道。”
不等賈維斯說完,葉凡只個打斷了他的話,葉凡輕笑着,道:“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分寸,有些東西,我會拿捏好的,成了,我知道是黎梓要問的,你告訴她,我儘可能的去控制,絕對不在招惹新的,不讓她傷心。”
“好的,先生,話我會爲您帶到的,那麼現在,是去哪裡?”
“明昆!”
葉凡灑脫一笑,可心裡卻是苦澀不已。
誰他嘛的說女人多好了,其實,真的不好,算是在有本事的人,也扛不住這醋意啊,他又不是真正意義的皇帝,何況,算是皇帝,咳咳,還是算了吧。
古往今來的皇帝,哪個沒點綠呢,他葉凡可不想當個窩囊皇帝,女人麼,幾個知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