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倆人,無聊的玩着鬥地主,雖說沒什麼彩頭,但也算是打發時間的利器。
葉凡玩了約麼半個小時,將一把牌都丟在桌子,道:“還特麼的是農藥好玩!”
呃——
大實話!
葉修和賴敬琛不由一瞪眼,道:“早說啊,開黑啊!”
“誰跟你倆坑開黑啊。”
葉凡只個搖搖頭,道:“還是自己玩較好,老子可是青銅大神!”
“我特麼的是最強王者!”
“我也是!”
“倆菜逼,一邊玩去!”
“智障!”
三人拌了幾句嘴,葉凡卻非常享受這種感覺,起碼,還是兄弟,而非是他和斯塔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多少還有點下級的羈絆。
朋友麼,在一起該交心論心的處,沒那麼多彎彎繞纔是正理。
三人終究還是開黑玩了幾把,只是,某人似乎有點太坑,坑的葉修和賴敬琛恨不能衝過來活活掐死他。
你妹的,你一個亞瑟啊,你特麼的單挑人家五個啊,我的天,出的還特麼全輸出裝備,沒一件撐肉的,也是溜到不行,哎呦臥槽,還送——
你媽賣批啊——
二人的心頭,早已是對此時正玩的爽的葉凡,有一萬隻草泥馬輪番的飛奔而過啊。
不過,並沒有讓二人在葉凡的坑路坑害太久,所謂的王老虎,以及他的兩個情婦,這一會的時間裡,已是被人從外面拽了進來。
“大哥,人帶來了!”
“臥槽,你們怎麼纔來!”
“算了,算了,不玩了,不玩了!”
葉修也是丟了手機,這怎麼玩,你妹的,都被葉凡給坑哭了,必勝局,每一把都輸,還都是某人恬不知恥的送輸的,怎麼玩啊!
“臥槽,你倆坑,掛機幹啥,真特麼的坑,以後怎麼帶你們飛!”
葉凡見這二人直接摔手機了,不滿的在一側嘟囔了一句。
“我想殺人!”
“我也一樣!”
葉修和賴敬琛不由白了一眼又在泉水等復活的葉凡,一臉的怨念。
倒是那被抓來的王老虎還挺橫的,固然是這麼大的場面,他也沒慫,反倒是衝着坐在那裡大馬金刀玩手機的葉凡哼了一聲道:“你誰啊,抓我幹什麼!”
“抓你幹什麼?”
葉凡緩緩擡頭,斜了一眼面前都王老虎,丫的,剛剛被五個人拎着兩把西瓜刀從敵方基地追到家給活活砍死,葉凡正火着呢。
“你說說看,抓你幹什麼!”
葉凡嗤笑一聲,收起了全透明的手機來,這才緩緩站起來,走到這站在面前,一臉橫肉,真跟個社會人一樣的王老虎面前。
一雙陰陽眼,立判王老虎這一生罪惡,這一看,葉凡笑了,原來是個早該死的人——
等等!
早該死的人——
想到這裡,葉凡仔細的盯着這王老虎看去,這一看還真的看出了些許端倪來。
王一兵,綽號王老虎,社會閒散人員,一九六一年十月七日凌晨三時四十七分二十六秒生人,死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晚,死因——仇殺。
一生壞事做盡,死於非命,然因受到邪法入侵,靈魂未滅,苟且偷生。
邪法?
葉凡緩緩的眯起了眼睛,臉幾乎都快貼到了一臉懵逼的王老虎臉去了,這一看,葉凡終究是看出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邪法來。
原來,這王一兵,也是王老虎,是被人下過咒的。
這傢伙其實早在七年前掛了,還是被仇家下毒害死的,可似乎是這傢伙還有點用,所以有人想讓他活着,繼續幫某些人斂財。
想到這,葉凡不由嗤笑一聲,道:“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什麼收穫!”
葉修和賴敬琛看了過來。
“這傢伙不過是一替罪羊而已,他的背後還有人,而這個人,想來應該是你吧!”
葉凡毫不猶豫的將手指向了站在一側,一臉慌張之色,演技十分到位的女人身。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一兵的情婦之一,但她掩藏的很好,若不是葉凡眼裡容不得沙子,怕不是還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畢竟,在武媚娘附身的這個女人的記憶裡,可是清晰的看到,這女人會法術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知道啊。”
這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長得是溫柔甜美的女人,打扮的也是時髦,一頭漸變色的長髮,看着很扎眼,但她此時一副柔弱模樣,還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
“裝,繼續裝,葉修,你來試試她。”
葉凡緩緩的退後,坐在了椅子,叼着菸捲,看着她。
“你丫的幹什麼,有什麼衝我來,衝我女人幹什麼!”
王一兵也火了,衝着葉凡大吼大叫着,那模樣跟要吃人一樣。
“你丫的閉嘴吧,早死了七年了,這會還站在這,你有呼吸嗎?”
剛剛葉凡貼近王一兵的面前,這傢伙連呼吸都沒有,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女人,一個死人而已。
“你說什麼——”
王一兵不由一瞪眼,賴敬琛只個走到他面前,輕輕探出手來,微微皺眉,衝着外面的手下,道:“清場!”
那羣黑色西裝的大漢,只個點了點頭,開始將整個大廳裡的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都清理了出去。
雖說有人有怨言,可是在這羣彪悍的黑道大漢面前,那跟喳喳一樣,誰敢抱怨什麼,只能乾瞪眼的被攆了出去,甚至連一句怨言都補敢有啊。
“你們也出去吧,這裡我們三個在成了。”
賴敬琛擺了擺手,那羣黑衣大漢可謂是行令禁止,非常聽話的點了點頭後,朝着外面大步走去,順帶着將桑拿會所的門也帶了。
“你們到底是誰!”
王一兵此時也有點方了,自家事自家知,往昔這七年一直都好好的,然而今天忽然出現的這三個人,甚至於還有這麼大的排場,這幫人來幹嘛,他現在已經隱約的有一種預感了,而且,這預感非常的糟糕啊。
“小姐,想怎麼試?”
葉修只個一揚右手,原本漆黑的髮絲瞬間變得雪白,整個人更是猶如殺生丸一般,立在那裡,以一雙血紅的眸子,盯着那女人冷笑着。
“不用試了,都到這份了,在裝也沒什麼意義,是吧。”
這女人嗤笑一聲,模樣古怪的看着葉凡等三人,道:“不過我很好,我似乎並沒有招惹過幾位吧,爲何要來找我的事呢?”
“我們是沒招惹過你,但是有個女孩子,卻因你而死,何況,這些年來,你和這死傢伙到底做了多少虧心,哦不,那已經不是虧心了,應該是葬良心的事,你們自己心知肚明。”
葉凡叼着菸捲,看着緩緩冒起的青煙,脣角一揚,道:“真不要以爲,你們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的,這不,報應來了!”
“報應,憑你們三個?”
女人一聽到這,不由掩嘴輕笑起來,道:“真不是瞧不起你們三個,給我來塞牙縫的麼?”
啪——
在這女人嗤笑三人不自量力的時候,速度快到極致的賴敬琛瞬間到了這女人的身後,一巴掌毫不猶豫的拍在了這女人的後腦勺,只個打的這女人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老婆!”
王一兵驚叫一聲,那一臉橫肉都抖了三抖。
“你裝你馬戈壁的裝,在我們裝逼大帝的面前,你有什麼資格裝逼!”
賴敬琛不屑的罵了一句,順帶着還指了一下葉凡,衝着這女人冷哼着。
裝逼大帝!?
葉凡不由一呆,哎呦臥槽,說誰呢,誰特麼是裝逼大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