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瑾看着竹蝶兒在那哭着，是真的都有些發愣。
她能感覺到竹蝶兒哭的時候，是真的在傷心。
而且她是有點胖，哭起來的時候，身體也跟着一顫一顫的。
風素瑾走過去看了看，竹蝶兒整個人的神情都是空洞的。
她明白，竹蝶兒還在剛剛那一關上。
應該就跟她差不多吧，會看到一些潛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些場景。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些場景，風素瑾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是各自的測試，誰也不管誰的。
但是看到竹蝶兒這樣，她有些心軟了。
因爲她想起那個藍衣女子。
或許那個藍衣女子就是遠古時候的她，她那麼傷心難過的時候，她其實看着都做不了什麼。
如今這個竹蝶兒，她至少可以讓她醒過來吧？
想着，風素瑾伸手拍了拍竹蝶兒的肩膀。
她發現，她拍了拍竹蝶兒的肩膀，根本不管用，也不會讓她醒過來。
風素瑾只能運轉鳳凰神功，然後將光芒籠罩在竹蝶兒身上。
這會，竹蝶兒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她剛清醒的一瞬間，眼神還有些懵懂，光芒很是清澈。
風素瑾看到竹蝶兒這樣的光芒，知道她醒了，然後將鳳凰神功收了回來。
竹蝶兒並不傻，只是一瞬間她就明白了什麼。
她摸了把眼淚，“風素瑾，剛剛謝謝你。”
風素瑾搖了搖頭，“不用謝，我也只是看你哭成那樣，忍不住出手而已。”
風素瑾並沒有過問竹蝶兒看到了什麼。
她不是那麼好奇的人，而且這涉及到竹蝶兒的私密事情，她也不會去過問。
但是竹蝶兒看着風素瑾往前繼續走的身影，她回神後，趕忙追上去。
“我剛剛好像陷入了幻境裡，但是又不太像幻鏡，因爲我看到的都是我之前經歷的那些場景。”
風素瑾聽着竹蝶兒說這些，神色動了動。
也就是說，她剛剛看到的，也是真的，是她潛意識裡的那些記憶？
那個藍衣女子真的就是她自己？遠古時候的她？
聽着竹蝶兒的話，風素瑾更肯定了。
風素瑾開口道：“其實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
竹蝶兒搖頭，“不，是我想跟你說，你跟我認識的那些人都不一樣，都不像二層界的人，你該不會是從傳說中的一層界來的吧？”
竹蝶兒說着，睜大眼睛看着風素瑾。
竹蝶兒並不傻，之前，風素瑾看她的時候，沒有別人看她的鄙視，目光很平靜。
她知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經歷了那麼多，她看人的眼睛看人的品性，應該不會看錯的。
風素瑾聽着竹蝶兒的話，腳步一頓，“什麼叫傳說中的一層界？”
“就是傳說中存在的一層界，我母親說一層界充滿着愛和溫暖，跟二層界完全不一樣，一層界的人大多是善良的，那裡和平有愛，人們都能在和平的環境中生活，也不會動不動被人殺害，社會制度也很好。”
竹蝶兒說着的時候，眼中閃過嚮往的光芒。
風素瑾都詫異了起來，她看着竹蝶兒的神色，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那你既然知道一層界，爲什麼不去一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