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請上車!”雖然是厲少喜歡的人,不過司機還是覺得自己的主人是厲少。
厲城卻是微微側開了腳步,對顧情深說道:“情深,你先上!”
說着,優雅地微弓着身段,優雅一如紳士。
顧情深看了他一眼,彎身進了車廂,剛坐好,厲城也跟着彎身進了車廂。
顧情深:……
於是側了側身體,讓了個位置給他。
厲城輕輕地笑了:“情深!”
“厲城,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情!”顧情深說着,伸出了手,手裡是一隻小小的脣膏:“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厲城皺了皺眉,看着她手裡的脣膏,復而又看了看她,只見她臉上透着幾分狡黠,如果說是脣膏,肯定不是這麼簡單。
於是他搖了搖頭。
“算你聰明,也看出了此物的不凡,這是一支女子防狼電擊棒!別小看這麼小小一支脣膏狀的精美電棒,它可以很輕鬆地擊倒一個兩百斤的壯漢!”顧情深半脣膏握在手裡,脣邊彎着淡淡的笑意,故意,說得一臉森森。
厲城,薄脣輕輕抿着,突然間,不知道應該笑還是哭了。
顧情深進車就跟他說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向他介紹此物的功能。
“你若是想試一試的話,那麼你大可以動手!”顧情深笑了笑。
“情深,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厲城輕輕一嘆,一副受冤的模樣。
顧情深淡瞟了他一眼:“厲城,你是什麼人,明人眼裡就不用裝着了!”
把他當什麼?
當一頭色狼,還是最狡詐的色狼!
厲城看着她一副得意的樣子,薄脣輕勾,笑意濃濃。
其實,他真沒有打算動她,畢竟自己打算好好地追她,自然是要徵得她的同意。
不過,他覺得自己不想是一回事,被她逼着又是一回事。
他不能讓她以爲他是被逼纔不碰她啊!
於是,某少笑得一臉優雅淡靜:“情深,像這種防狼的工具,你對付一般的壯漢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你如果是想對付我的話……”
“對付你的話怎麼?”顧情深一臉警戒,手裡的電擊棒已經對準了厲城。
厲城只是長手一撈,只見原本慵懶鬆馳的他,如同瞬間發動的獵豹一般,瞬間捉住了她的手腕,一個輕輕一抖,動作十分利落。
顧情深還沒來得及做出攻擊動作,只覺得手腕一疼,手心一鬆,脣膏就掉了下去。
而人,已經被他一個半抱,直接就落入了他的懷裡。
厲城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薄脣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對付我的話,我很容易就能制服!”
“厲城,放開我!”顧情深瞪着他,心裡莫名一慌。
她知道厲城有一些拳腳功夫,但她不知道他這麼厲害。
幾乎是瞬間就把她給制服了。
所以說這種東西,要是遇上真正的高手,的確是特別雞肋。
“情深,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以後像這種事情,最好就是默不發,然後,攻敵不備纔能有效果,像你這麼說出來,只要有一定功底的人,都能輕易制服你,畢竟懸殊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