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裡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麼在接下來的一些時候,儘量少惹這些人,他們平時的時候看着沒有什麼危險,但如果要是我們辦錯了事的話,那麼他們隨便站出來說句話,那有可能就會影響到很大一部分老百姓,就拿這個安國公來說,在軍隊當中有很多的門生故吏,也有一部分人加入了我們鎮虜軍,你如果要是對他不尊重的話,那就是給你自己樹立了不少的敵人。”
高紹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個朝代的結束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眼下我們在各方面佔盡優勢,但如果要是有些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會給我們埋下隱患。
就拿剛纔的安國公來說,如果要是羅玉章把這個人給打了的話,外面的聲音或許你能夠不聽,但內部的軍官們反映這件事情你也不聽嗎?如果要是你不處置羅玉章的話,那麼那些軍官可能心裡就有個刺兒,到最後這件事情就會演變成一個大事兒,很有可能會讓鎮虜軍內部產生分裂,軍隊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所以有些事情必須得好好的處理才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釀成大患。
羅玉章也爲自己的魯莽而感覺到後悔,這些日子他的成長的確是非常的快,但他的底子實在是太薄了,原來僅僅是一個現成的保安隊長,現如今已經是全國的保安團副總司令了,自己雖然實現了一個階層的跨越,但是在思想方面還有很多空白,如果要是不把這些空白給填上的話,那麼有些事兒也實在是不好說。
換了另外一個門兒,這邊的鎮守將軍就不吭聲了,老早就把所有的守衛給撤掉了,三個大門全部打開了,您老人家願意從哪裡進去就從哪裡進去,我這邊對您是不設防的,如果要是還不滿意的話,那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
對於在旁邊卑躬屈膝的傢伙羅玉章反而是沒什麼興趣了,在羅玉章看來這樣的人能夠對自己卑躬屈膝,對其他的勝利者也是一樣的,相反如果要是安國公那樣的人投降了鎮虜軍的話,那纔是鎮虜軍的一大助力。
往日的皇宮裡都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別說是有這麼一大堆的人行動了,即便是跑進來一隻狗,恐怕在三十米之內也會被人給抓住,但此刻皇宮裡面靜悄悄的,周圍的護衛全部都躲起來了,他們也不是傻子,他們只是想要求一碗飯吃,誰也沒想着真正的不要腦袋,如果要是鎮虜軍的人玩狠的話,恐怕他們這些人也沒什麼好結果。
高紹義沒進來之前的時候,皇宮護衛就有一個傳說,他們說高紹義在進來之前,肯定會讓手下的人拿着實體輕機槍對着裡面這些人使勁掃,只有把他們這些人都給乾死了,高紹義纔會從外面進來,所以當聽說高紹義的車隊快要過來的時候,這些人都找了個機會跑一邊呆着去了,誰也不想成爲槍下鬼。
再大乾帝國上千年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輛汽車可以在皇宮裡面暢通無阻,即便是皇帝陛下擁有汽車,也從來沒有讓汽車開進來過,大部分時間都是開到皇宮的門口,然後乘坐軟轎進來的,現如今高紹義的汽車就直接開到了大殿的臺階上,這讓許多人感覺到萬分驚訝,包括高紹義的一些護衛在內。
“你說咱們王爺今天是不是真的要改朝換代了,咱們王爺以前的時候對朝廷還是很尊重的,只要是他們不亂找事兒,咱們也不會亂找事兒的,今天直接把汽車都開到這裡來了,這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規矩可講了。”
一名鎮虜軍的士兵小聲的說道,他們都屬於高紹義的外圍防禦人員,此刻已經是閒魚高紹義進入了皇宮,並且把所有的宮廷侍衛都給看押起來了,這些人雖然都是一些冷兵器,但此刻也得把他們都給看住了才行,如果要是這些人對高紹義有什麼歹意的話,我們必須得第一時間控制住他們。
“你那個嘴上能不能夠有個把門的,我以前的時候給你說過多少遍了,自從咱們調到京城以來,你這個好奇心比原來的時候要強的多,我可告訴你,京城這裡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會被別人無限制的放大,所以平時的時候把自己的嘴給管住了,我們雖然不是近衛旅的人,但我們現在配合近衛旅行動,外面會有很多人找你探聽消息,你要是不想要現在的好生活的話,那你這個嘴就給我胡咧咧就行。”
班長沒好氣的看了看手下的這個新兵,如果要不是人手不夠的話,怎麼可能會把你給弄進來呢?全班十幾個人,除了你這個新兵之外,其他的人都把自己的嘴巴給閉上了,就是因爲大家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要是隨便亂說話,可能會給自己招災惹禍,更何況在這樣的敏感時期。
“你個小兔崽子,自己有事兒可別連累我們,雖說咱們軍隊內部不實行連坐制度,可如果要是你出了事的話,我們這些兄弟們臉上也無光,等到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你把保密守則抄寫二十遍,到時候交給班長。”
旁邊的老兵也開始說他了,這支隊伍是戰鬥英雄隊伍,曾經在西北地區立下戰功,也正是因爲這一點,他們變成了近衛旅的夥伴部隊,雖然不能夠接近王爺,但是可以在王爺的外圍實行警戒任務,這對全軍所有的部隊來說,這絕對是一個無上的光榮了,大家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層次,如果要是因爲你三兩句話給破壞了的話,你小子就等着承受大家的怒火吧。
年輕的新兵吐了吐舌頭,也知道自己犯了衆怒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看着遠處的高紹義從車裡走下來,或許今天就是改變歷史的那一刻,但身爲周圍的警戒部隊,他們的嘴巴都必須得加上個拉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