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宜蘭的話一說出口屋子裡的人都怔了怔,影衷聞言皺着眉頭卻沒有說話,左臣也是出聲喚了一句:“影奶奶。”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畢竟這是兩個生活了幾十年的老人的事,對待感情他自己都還沒掰扯清楚呢。
張起起真的從這一刻有點鄙視影衷這個爺爺了,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老渣男啊……
利潔卻突然輕輕開口:“爺爺你不勸勸奶奶嗎?!”
影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起身看着鄧宜蘭道:“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就搬回去住吧。”
說完就起身走人了,張起起望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議的真的準備抱粗口了,臥槽,這做法真的是太渣了好嗎。
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婆到這情況了連個安慰也捨不得給?
鄧宜蘭聽了這句話更是傷心的不行,淚如泉涌:“我就知道,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心中我的位置,只有那麼一點!”
“奶奶,你看見了吧?天下男人都一樣,厲流俞也更是如此,你當初爲什麼要勸我嫁給厲流俞?”利潔突然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張起起都有些愣住,搞不清楚利潔的目的。
後邊左臣也少見的嚴厲開口:“利潔,別對影奶奶說這些話!當初你嫁給厲流俞,不是影奶奶的主意,影奶奶也只是出於好意而已。”
“我知道!”利潔回頭看了一眼左臣:“我不會埋怨誰,我只是替奶奶感到不公罷了。”
又是沉默一片,張起起已經給影諾打電話了,爲了讓影諾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張起起還特地添油加醋了一番:“爸!你趕緊來爺爺奶奶這啊,他倆要鬧離婚了!我不好勸啊!”
掛完電話張起起相當坦然,左臣無奈的看了一眼:“影爺爺影奶奶還沒到這個地步,你別亂說。”
張起起理直氣壯:“你懂什麼,這樣子更能讓影諾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何況現在如果是想解決爺爺那幫兒子孫女,我爸是唯一能辦到的人了。”
“起起,你想的太簡單了。”利潔嘆了一口氣,她雖然也是影衷外面的女人所生。但是因爲自己和其他人不同,和鄧宜蘭的關係也不錯,有些事她也看的比較清楚:“那幾個奶奶畢竟也和爺爺生活這麼多年了,要趕走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啊。”張起起也是十分了解的:“至少你要讓影衷明白點誰纔是正妻啊,其實實在過不下去我也贊同離婚的……”張起起那是博覽羣書的人,閱遍了各式各樣的言情花樣作死愛情,什麼奇葩感情沒見到過,她也知道這種權利下的感情不可能隨人願,但俗話說得好,人怎麼也要拼搏努力一下……
……
張起起和左臣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還纔是下午一兩點。因爲同處一個帝國,影諾來的稍快,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不過因爲這次事態特殊,除了影諾。包括影家三兄弟也來了,甚至還有阿瑪斯的帝后!
對於這個帝后,張起起一直是誠惶誠恐的態度,從輩分上來說,這還是大媽……
帝后名爲呂顏,同天朝歷史上某個相當殘暴的呂后同名,所以有可能包括性格都是相近的……
一家五口人到的時候。張起起感覺還十分違和嚴重,這樣看來自己纔是多餘的……
影衷本來看見呂顏來了還挺高興,因爲終於找着正主可以收拾收拾張起起,結果兒子一來就教育自己這實在太讓人感覺木有愛了。
“都一大把年紀了,我不知道你們在鬧什麼?傳出去被記者登報紙上覺得好看是不是?”影諾相當煩糙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相顧默然無語的父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影諾相當擁有帝皇的霸氣,他一開口整個房間都沒人敢接話的。
張起起除外,但是她也不想作死的拉仇恨。
因爲她正忙着和影雙宿展開眼神鄙視。
呂顏在一旁姿態優雅的坐着,忽然對着張起起招了招手:“起起,過來。”
張起起嚇的菊花一緊。尼瑪帝后叫自己幹啥?!
影諾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呂顏,看見至少有影諾的注視張起起才微微的放了放心,慢慢的走過去,就見呂顏拍了拍身旁的沙發位置:“起起,坐下來,我給你戴個東西。”
張起起依言戰戰兢兢的坐下,卻見到呂顏突然從皮包中拿出一根銀白色的項鍊,水珠形狀的吊墜,中間鑲嵌着一顆鑽石,光彩奪目,煞是好看,呂顏一拿出來,影雙宿登時就嚷上了:“媽,你別跟我說你多訂做一根就是爲她訂做的?!”
呂顏瞟了一眼影雙宿,一句話就秒殺了影雙宿:“你這是在說什麼廢話?!”
影雙宿:“……”還有木有愛了?!
一屋子人都覺得呂顏這種行爲怪異的很,包括影諾都覺得是,影衷更是一臉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想讓呂顏收拾張起起的想法是不是就這麼破碎了?!
張起起如坐鍼氈的讓呂顏給自己戴項鍊,呂顏一邊給張起起戴上一邊還對此次兩老吵架事件發表看法:“爸,媽,我也覺得你們倆這次的吵架過於大驚小怪了,幾十年了有什麼坎不能過的,如果媽你當初就強制性阻止爸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好了!”呂顏給張起起戴好項鍊後,又繼續看向影衷道:“不過爸也有錯,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該對媽說這些重話。”
來之前幾人就已經聽左臣把來龍去脈講清楚了,所以一些話也知道,呂顏這話一說完兩老都沉默了,她這話說的稍重,但是兩老都不好反駁,只是站在她的立場上——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詭異。
按理說張起起就是影諾在外面小的女人所生,你還對她這麼好——直接亮瞎了影衷的狗眼,他差點沒接一句對鄧宜蘭說:你學着點!
全程只有左臣的臉色比較怪,他似乎有點明白什麼,要笑又不笑那種感覺。
呂顏環視了屋內衆人一圈,突然的和利潔的目光對上,兩人相視一眼,又心照不宣的把視線移開。
張起起這邊仔細看着呂顏,忽然覺得有些奇怪,竟然傻笑了一下:“我突然覺得你好眼熟啊。”
呂顏回眼望向張起起,抿脣微笑道:“是嗎?我們以前見過幾次了,你忘了?!”
張起起頓時恍然點頭:“對!”
左臣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張起起鄙視看向他:“你笑什麼?!”
左臣不答,這邊衆人也懶得管這檔子事了,影諾也感覺事情逐漸有點脫離正常節奏,就坐下來看着影衷道:“爸,媽,事情你們好好談談,不要鬧。”
影衷爭辯了一句:“又不是我要鬧。”
哪知影諾根本不聽他這句,直接說道:“爸,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對幾個兄弟姐妹打壓的事情,不過你心裡想的也沒錯,我就是不能容忍有兄弟插手我的帝國的權利,他們能自身在其他行業發展就是他們的本事,二弟就挺不錯的,你讓其他弟弟妹妹學着點吧。”說完影諾還非常無恥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影衷的肩膀,笑着道:“爸,我們今晚就在這住一晚,晚上大家聚一起吃個飯吧,把家裡人都聚一塊。”
原本聽了他的話還有些氣憤的影衷頓時警惕看向他:“你想幹什麼?!”當了幾十年帝皇,他居然都不瞭解現在這個兒子的想法。
“爸,別這樣,就是一起吃個飯而已。”影諾說完,就一個人先走了出去,剩下三兄弟也立刻跟着,呂顏最後走,走的時候還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這麼多孩子中,我就覺得左臣最聰明。”
左臣聞言一笑:“謝謝伯母誇獎。”
呂顏也笑着點點頭,接着優雅的走了出來,張起起有些奇怪,湊過去懷疑的看向左臣:“我怎麼覺得你和她好像達成了什麼邪惡交易?!”
左臣微微低頭看張起起,然後伸手蹂躪張起起的腦袋:“起起,你什麼時候能聰明點?!”
張起起:“……”又tm黑她智商,真的是夠了!!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利潔也嘆了口氣,“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
反觀鄧宜蘭和影衷兩個人此時也不說話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