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去芝水城的事情張起起暫時沒告訴左臣,只是說了要和她們一起去。
左臣見張起起如此激動的樣子也大概料到了是有什麼事情,所以也就選擇跟着了張起起一塊去,不過去的時候張起起還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左臣對張起起說了,他母親的行蹤已經被找到了,不過並沒有抓到,抓到了一些小嘍囉。而這個供出左臣他母親行蹤的人,就是許仲天的母親。
許仲天的現任父親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的父母早前就是反對皇室的一員,後來加入了這個組織拋棄了許仲天,許仲天就被現任父親收養,但當時親生父母都以爲他死了。
後來在一次對決中許仲天的父親犧牲,而許仲天的母親痛不欲生,心底卻生出了悔恨,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死反而活的健健康康的就醒悟了過來,聯絡上了帝國精神病院的院長給他成爲了線人,彙報組織的情況。
院長的性質就相當於一個很特殊的人,五個帝國都需要他做事,他手底下的線人也不少,包括易傳光之類的。
至於爲什麼要這麼徹底的打擊反皇室組織,換個性質你就明白了,皇室是黨,反皇室就是邪教組織……
當初其實還是阿銀的左臣爆炸被接出醫院就是院長派許仲天母親做的,因爲那時候院長就覺得後廳病院的阿銀有問題,他之所以狠下心去製造爆炸事件,是因爲受了一個帝皇的指使,那個帝皇的目的左臣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說是要害人,又不像。
張起起聽了這件事認真回想了一下,然後直接斷定道:“阮擎巖!”
此時他們正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因爲左臣有事要告訴張起起所以他們乘坐的另一輛車,但是開車的還是左臣。
“居然猜出來了。我還以爲你會猜颯祁的。”左臣的眼中微微有一絲驚訝的好笑,張起起鄙視的看他一眼:“說的好像我猜出來就是不正常一樣,我覺得颯祁那悠閒性也不像是愛管這些閒事的人。”其實她當初看見了阮擎巖和院長聊天對不對!原來是在商量這麼邪惡的交易!!
“也對!”左臣點了點頭,“阮擎巖這麼做我實在搞不懂他的目的。但是我想他能夠和院長做這件事那麼他一定知道什麼事情,看來一直以來是我有點忽視他了。不過能生出那樣的女兒,怎麼也該不簡單的。”
“哎,你說說阮擎巖和關係怎麼樣?我看阮擎巖挺喜歡他那個私生女阮憐的,沒怎麼見他和有過互動啊?!”張起起聽着聽着興趣就轉移到了這些皇室八卦上面去了。
“能看得出吧,阮擎巖一直不希望quern一個女的繼承皇位,但是你知道也是cl成員之一,就憑這一點全世界有多少支持她繼位的你根本不能想,阮擎巖撼動不了的位置,而且從小到大樣樣出色不比我們差。繼承皇位也不是問題。估計是因爲性子太冷了吧,從小到大她就是那個樣子,隨了她的母親。”
“她從不和阮擎巖撒嬌之類的,無論有什麼都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而阮擎巖還有一個的三女兒艾薇性子也挺直。一直因爲阮憐的事情不喜歡阮擎巖,所以你說說他享受不到當父親的感覺怎麼受的住阮憐那種撒嬌攻勢的?當初阮擎巖喜歡上的母親就是因爲她性子冷和衆人與衆不同,一時是新鮮,長久就受罪了,你說能怪誰?!”
左臣倒也一口氣說了大半,聽的張起起一副深以爲然的樣子點點頭:“照你這麼說的話其實阮擎巖也不值得同情——誰讓他瞎了眼那麼疼阮憐的,那麼大一朵白蓮花還是黑心的。你說他咋就看不出來呢?!”
左臣從後視鏡裡看着張起起義憤填膺的小樣勾了勾脣:“你說的阮擎巖未必不知道,他當了幾十年帝皇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只是個人的心思誰明白。”
“哎!”張起起故作老成的嘆了一口氣,“對了,你繼續說許仲天他母親的事情,怎麼着這個時候纔出賣你母親的?!”
一個能混到副首領的女人再怎麼樣本事也不低,怎麼現在才透露這個頭領的位置在哪裡?!
“不。她雖然在那個組織但是她只寥寥見過幾次我……母親,甚至根本不知道那是我母親,都是她掌握了她的最新行蹤及時報告給院長之後院長才告訴她的,不過他們人沒抓到,聽說我母親逃亡梵特伊了。她手段似乎非常高,派去的幾百特種精英都沒把人抓到。”
“嘖,這也不難怪,人隨隨便便拿個戒指就能壓制我的靈氣,而且效忠的和許宗效忠的是同一人,怎麼着也不簡單!逃亡梵特伊估計是去找許宗去了,哎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媽長的很漂亮?!簡直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不過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嗯,人美到那地步什麼不對都是正常的!”
左臣:“……”
看見快到機場了,他把車停下然後和張起起一起下車,這車等會兒會有人來自動開回去,走入機場和其他人匯合的時候左臣覺得有些不解:“起起,我發覺有很多事情你都很瞭解啊,而且還是我不瞭解的!”
張起起:“……上次綁架的時候無意間知道的……”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在意外的情況下,她受了很多衝擊才勉強接受的好不好!
“你剛剛說她去找許宗,你怎麼知道?!”
“因爲許宗在梵特伊啊!”
“你又怎麼知道的?!”
“許宗留了口信告訴我的啊。”當初小雷還寫在信上轉述的有木有?!
左臣:“……”這都是些什麼破事情?!
兩人步入機場大廳的vip通道,此時安戴他們早就在裡面了,其實張起起一直是佩服這個帝國的狗仔隊節操的,至少人家在明星這麼光明正大的情況下還沒有進行偷拍什麼的——說不定人家在偷拍只是自己沒看到而已。
“嗨,來這麼晚,你們倆在路上幹嘛呢?!”安戴一見到張起起和左臣就進行調侃,而她和颯寒最近也真是越來越囂張了,這不連情侶墨鏡都光明正大的戴上了!
安戴話中的調侃意味誰都聽的出來,颯寒也賤賤的接了句:“人家小兩口心猿意馬天雷勾動地火,肯定要耽誤些時間的。”這用詞頗爲猥瑣,衆人一時都是**的看向張起起和左臣。
“呵呵!”張起起憨厚一笑:“我們這叫光明正大,你們呢?!偷雞摸狗?!”
颯寒:“……”
安戴:“……”
颯寒和安戴的關係兩人一直都沒承認過,當然估計是颯寒想承認安戴不願意,但是張起起如此犀利的反駁還真是震的兩人無言以對,雖然最後一句的形容略有些粗糙!
卿暖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張起起:“不錯啊起起,最近跟着左臣在一起真是智商見漲啊!”
左臣也拍拍張起起的肩膀,讚了一句:“不錯。”
張起起一時之間在衆人的讚美聲中陶醉了……
“哼!”
安戴不樂意的把頭一扭:“張起起,友盡了吧!”
颯寒也是着急的爭辯:“誰偷雞摸狗了張起起你是找不到好的形容詞了是吧?!”
張起起默了默,再次提了一句:“偷情?!”
颯寒,安戴:“……”偷你妹夫!!
安戴擄起袖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想收拾張起起:“我這爆脾氣又上來了!”
左臣低笑一聲阻止她:“行了,都別鬧了,飛機就要起飛了,別耽誤了。”
想到這張起起還是有些鬱卒:“真的搞不懂不就一個女人嗎,爲什麼你們這麼有興趣去看。”
“你不知道嗎?!哈哈,董亦暖以前的我們一個學校的時候可是個名人呢,我們自然得去瞻仰瞻仰!”安戴恢復正常又擠眉弄眼的湊向張起起,張起起略迷茫:“什麼名人?”
“就是她作風不太好之類的,說她偷東西……”安戴嘴快就說了出來,卿暖打了一下安戴的手臂:“我覺得那事情不像是董亦暖做的,都到如今了就別這麼說了。她不是還有雙沐的孩子嗎?她爲人如果真這樣雙沐會這麼冒失?!”
“嘖!人證物證俱在幹嘛替她說話!到現在還執迷不悔?!”安戴有些不贊同,張起起卻沒聽懂,但是她一點都不認爲董亦暖會是那種人,才接觸過短短的時間她就覺得董亦暖是個挺自律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安戴所說的?!
“咳,別鬧了,登機了。”颯寒幾個男人卻貌似不想談到這個事情,一個勁的催促幾人上飛機,路上安戴和卿暖還在爲這個事情拌嘴,左臣對於這個事情卻顯得有些諱莫如深。
張起起覺得這事情肯定又是什麼要死要活的愛情故事,所以再接下來知道整個事情後更是覺得醉了,原來渣根本就不是分品種和對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