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麻煩,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林念恩甜甜的答應着;
當然不麻煩,她求之不得;她好不容易打聽到帝少辰每天都會來這裡買醉,又正好碰到她現在是‘危險’的日子,她現在是有備而來的。
“帝少辰,你看,你喝得嘴角都有酒了,我幫你擦擦。”
林念恩別有用心的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條香噴噴的手帕,就這樣的擦向了帝少辰的嘴脣和嘴角。
“滾”;
帝少辰伸手一揮,把林念恩推開,伸手再去拿那瓶剛剛被莫逸寒搶去放到了一邊的酒,咕咚咕咚的直接喝完,最後還舔了一下留在脣瓣上的酒液。
放下喝光了酒的酒瓶,帝少辰按壓着額頭,想要再去拿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有點暈,渾身還有些發軟發熱。
林念恩看着帝少辰的動作,莫名的笑得高深莫測。
“經理,帝少喝醉了,我們一起扶他上去休息吧。”
林念恩說完,自動的上去扶住帝少辰一邊的手臂,一陣陣的幽香直撲向他的鼻孔。
“小雅——”
帝少辰主動的伸手搭住了林念恩的肩膀,他聞到了屬於林曉雅身上的香味。
林念恩不動聲色的笑笑,她今天穿的就是林曉雅其中的一套衣裙,她的身材與林曉雅的差不多,只除了腰穿起來有些緊,胸部有些鬆,但大體上沒有什麼;
她學着林曉雅叫帝少辰的低低柔柔的語氣說道:“帝少辰,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嗯;”帝少辰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身體卻越來越熱,某個部分還高高的頂了起來,起了反應;看來,他真的是喝醉了。
站在一邊的經理和小弟,見帝少辰自己都同意了,就上前幫忙把他扶到他在皇宮的專用的豪華套間裡。
“讓我來照顧他吧,麻煩經理幫忙拿杯解酒茶來,好不好?”
林念恩與經理和小弟一起的把帝少辰扶到牀-上後,自覺的幫他一邊脫鞋,一邊對經理和小弟說道。
“好,我現在去拿解酒茶過來,帝少就麻煩林小姐了。”
經理也很識趣,這些事他也見得多了,何況他還親眼的看着莫逸寒交代她來照顧帝少的,他自然的不會這麼不識趣的阻礙別人的好事,何況還是帝少的好事,他就更加的不會了;
所以,他親自送了解酒茶過來,只在門**給了林念恩後就和小弟一起離開了。
林念恩接過解酒茶,關上門;在自己的手提包裡拿了一包藥粉,全部都倒在了那杯解酒茶裡,搖了搖,搖均勻了,才端着走到了牀邊,刻意的模仿着林曉雅的聲音和語氣說道:
“帝少辰,解酒茶來了,來喝了吧,喝完了,你的頭就不難受了。”
溫柔的扶住帝少辰坐起來,把解酒茶遞到他的脣瓣上,看着他聽話的喝了個清光,才滿意的放下杯子。
“小雅——”
帝少辰迷迷濛濛的看到的全是林曉雅含笑的身影,正真實的坐在他的身旁,攬住他蒼勁的腰身。
“嗯,帝少辰——”。
林念恩看着這樣的帝少辰,笑得更加的迷人了。
“小雅,對不起,我愛你——”
帝少辰雙手捧着林念恩的臉,輕輕而又珍惜的磨砂着她的眉眼,傾身覆上去,吻上每夜都刻骨思念的脣瓣,激烈的深吻着——
“嗯,帝少辰,我也愛你——”
林念恩含糊的說着,很快就已經沉迷在帝少辰的吻中——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似火燒般,熱浪一浪高過一浪,某個早已經豎起來的部位,堅硬如鐵,腫脹難耐——
他等不及的伸手用力的撕拉着林念恩身上的衣裙,林念恩也熱情的迴應着他,幫他解除身上已經不多的衣物——
在兩人都急切而激烈的動作下,兩人很快就已經裸-裎-相-見,緊密的連在一起,糾纏在一起——
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如春潮般拍打的聲音不間斷的響着,嬌媚的呻吟聲和喘息聲,聽着就令人臉紅耳赤,羞得太陽也下山了,紅霞剛起,也悄悄的溜走,就連出來工作的月兒也悄悄的躲在雲層裡,羞紅了臉——
林念恩的計劃很完美,也很成功——
她託人幫她買了一些強勁的****迷幻藥,一些是藥粉,放在解酒茶裡,一些是噴霧劑,噴在她的身上和手帕上;但她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後果是,她自己差點就這樣的被帝少辰做死在牀-上——
可以說,現在的帝少辰全方位的中了她的強烈的****迷幻藥,他完全的把現在躺在她身下的林念恩當作了林曉雅——
在酒精和藥物的刺激下,帝少辰陷入了瘋狂的情潮中,不可自拔——
但,幸好的是——即使已經陷入了迷濛狀態,完全被**控制了的帝少辰,他的心裡依然記得林曉雅的身體受不了太激烈,狂野的動作——
他想要對她溫柔一點,可是身體火熱到他不由自己的越來越狂烈,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沒完沒了的深深的重重的撞擊着她,不停的要着她,他自己也控制不了,但還是努力的剋制着,儘量的控制着——
在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林念恩暈了一次又一次,暈了醒,醒了暈,整整的做了兩天一夜後——
在帝少辰連續的大爆發了幾次後,他身體的藥效才減少了些,忍住還想要她的衝動,趕緊的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自己衝到了洗浴間,打開水龍頭就從頭淋到了腳——
連續半個月沒有好好休息過,還每天都喝得有些醉昏昏的帝少辰,經過這兩天一夜的激烈運動,他感覺自己的精力都好像要掏光了,但還是在自己昏迷過去之前,打電話到一直跟隨着他的暗帝醫療團隊,叫他們找一個女醫生過來看看——
“是你——”
帝少辰醒來後,看見躺在自己身邊的是林念恩,疑惑又訝異的蹙進英挺的眉峰,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在深邃的墨瞳底一閃而過;
他想到了他異常的身體,他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雖然他的年紀不是很大,但他經歷過的生死考驗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這樣拙劣的戲碼和手段,他只要事後想一想,馬上就可以猜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