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低頭間,滿臉的母愛寵溺,點點頭,小聲說:“應該是睡着了。”
東方景正拉着一個女人打情罵俏,聽到他們的對方,隨口插話進來:“飛機上沒有睡,可能是累了,她的行李在我的車子上,你們誰有空自己去取吧,哦,對了,給你兒子買了一款手錶,回頭把錢還給我,票據也在車子裡。”
給果果買東西,那是他心甘情願的事情;給顧至尊的兒子買東西,當然要把錢收回來,東方景說完,摟着美女去舞池裡跳舞。
顧至尊對着東方景的背影翻白眼,抱着睡得香甜的果果,在這家舉辦宴會的海邊酒店要了一間客房,讓果果睡個好覺,喊了一個保鏢在房間裡看着果果,免得她睡醒了看不到熟悉的人會害怕,自己則拉着傾情繼續回到宴會廳。
傾情找了一圈:“小寶也不知道跑到哪裡瘋去了。”
“隨他去吧,這小子從小就沒繼承什麼安靜的基因。”
顧至尊拉着傾情去舞池裡跳舞,水晶吊燈下,在一羣男男女女的中間,兩人悠然隨意的慢動作,跳着交誼舞,顧至尊看着周圍的男男女女,因爲情人眼裡出西施嘛,總覺得他老婆是最好看的那一個,一顰一笑,一姿一態都流轉着說不出的魅力,感覺自己的臉上,倍有面子。
他老婆真的,結了婚生過孩子之後,特別的有女人味,雖然好強心不改,但非常的愛惜自己,偶爾遇到一些小爭吵,他們兩個基本都能夠各讓一步,往往硝煙還沒升起,就已經煙消雲散。
顧至尊越想越覺得心情那叫一個好啊。
“你看着我傻笑什麼呢?”傾情詢問。
顧至尊神秘的衝着她眨眼:“沒什麼,你好看,我就看着你傻笑唄,老婆,你肯定給我吃了什麼迷魂湯吧?”
他不厭其煩的說着甜言蜜語,傾情面上不爲所動,心底甜絲絲的,嬌嗔的白他一眼:“我看是你吃了太多的蛋糕,舌頭上都是奶油味。”
所以說出的話,都恨不得沾着奶油的芳香。
顧至尊哈哈一笑,好想捧着她的嘴用力親下去,但別人的宴會上他並不想搶風頭,這就好像有個結婚,沒有任何一個新娘願意這一天有人打扮得比她更漂亮是同樣的心裡,於是顧至尊拉着傾情離開舞池,找了個沒人的幽靜地方,走向酒店的私人沙灘,雖然沙灘上也有很多人,但都是三三兩兩隔着很多距離,顧至尊找了塊適合欣賞海景的角落讓傾情坐在他的身邊,慢慢的手腳便肆無忌憚的放肆起來。
“表哥!這裡!”溫情這不識趣的傢伙在遠處大喊着他的名字,朝他們揮手。
顧至尊暗暗唾罵一句,放肆的手腳全部收回來,傾情躺在地上哈哈笑,看他一臉吃癟的表情竟然幸災樂禍,她爬起來,拉着黑臉壓抑着欲罷不能的男人朝着溫情走去。
伊暖暖拿着一根木棒在沙灘上畫着什麼,旁邊圍着的兩隊男女傾情不認識。
傾情好奇問:“你們在幹什麼?”
溫情騷包的炫耀:“我老婆在畫我!”